顏唱唱剛將地址以短信的形式發給孟一川,便進來一條短信。舒愨鵡
署名是秦殊晏。
--小啞巴,你在哪兒?
她抬頭望洗手間的方向看了一眼,知何剛進去不久。
「唱唱,你在哪兒干嘛呢?過來一起玩啊,快點快點!我們在這玩真心話大冒險呢。」身邊的同事回過頭來,臉上帶著興奮的笑意,招呼著顏唱唱。
顏唱唱笑了笑,將手機放到桌子底下,回道︰「你們先玩,我馬上過去。」
等那位同事轉過去繼續玩,周圍沒有人注意到她,顏唱唱才就將手機拿上來,快速的編輯著短信,「知何被她男朋友帶走了。」
她不動聲色的抬頭,再次環視一周,按下關機鍵,抓過自己的包包,拉開拉鏈,手腕一翻,將知何的手機放了進去。
同事再次回頭催促著,她連忙應著聲加入到熱鬧的游戲里。
這里離歐莎並不遠,孟一川來的很快。
顏唱唱站起來,指著洗手間的方向,「她喝多了,還在洗手間里沒出來呢,你趕緊去看看吧。」
孟一川說了聲謝謝,連忙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知何在洗手間里撐著洗手台,胃里一陣翻騰,偏偏什麼都吐不出來,全部積在胃里,憋得難受。酒精上頭,太陽穴突突的跳著,知何只覺得全身的血管都漲了起來,就快要爆炸一樣。
她在洗手台上撐了一把,眼楮半眯著,連路都看不太清楚,跌跌撞撞的走到門口,胡亂擰著門把手,還有一道門鎖沒有打開,她就拉著門把手往里拽,拽不開,就使勁拍著門板。
孟一川听到「咚咚」的拍門聲,幾步過來,小心翼翼的擰著門把手,將門推開,生怕撞到知何。
知何就在門後站著,門板被慢慢的推開,她就閉著眼楮跟著一步步的往後退。
孟一川從門外沒有看到人,便提高聲音問了一句,「有人嗎?」
她迷迷糊糊的拍了兩下門,孟一川才從門板後面將她拉了出來。
知何被孟一川半扶半抱的帶著往前走了幾步,她不知道突然想起什麼,突然掙扎著竭力想要站直身子,無辜而呆萌的歪著頭看了孟一川一眼,突然將他推開,打了兩個手勢,「壞人」,踉踉蹌蹌的向前跌去。
孟一川連忙伸手去拉她,知何卻扶著牆壁,左腳踩右腳的磕磕絆絆的往外走。
經過顏唱唱他們身邊時,孟一川對知何的同事們說知何喝醉了,要先送她回去。顏唱唱站起來,將知何的包遞給孟一川,叮囑道︰「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孟一川抓過知何的包,顧不得回答,連忙往前跨出一大步,從後面抓住知何的手臂,將她攬在懷里帶著出了火鍋店。
「你走開!」知何難受的小臉都皺在一起,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嘟著嘴巴控訴著,她使勁推著孟一川,打手語的動作有些激烈,「你是壞人,你們都是壞人,我要報警,叫警察來,來抓你們!」
她猛地直起身子,腦袋直接撞在了孟一川的下巴上,伸直手臂指向路人來來往往的夜晚街頭。
孟一川吃痛,用手揉著自己的下巴,還不忘抓緊知何,不讓她亂跑,應和道︰「好,他們都是壞人,警察會來把他們抓起來。」
這話一說出口,孟一川就覺得自己抓著的哪里是知何,分明在哄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女孩。就好像她撞到了地板上,他還得哄著勸著,地板壞,打地板,地板把我們小知何給撞疼了。
孟一川無奈的笑了笑,重新將知何抓回自己的懷里,好不容易帶到路邊,想要攔輛出租車送她回家。
知何還在他的懷里不安分的扭來扭去,胡亂打著手語,似乎已經認不出孟一川,一直重復著,「你是壞人,你是壞人!我不跟你走。」
孟一川一分神,知何已經曲起手肘,在他肚子上狠狠的一撞。
他彎下腰,捂著肚子,看著知何步子凌亂的往回跑,還不如一只小貓邁著貓步的速度來的快,生怕她哪一步,左腳絆到右腳,直接以最慘不忍睹的狗啃泥的方式跌倒在地上。他不敢過多遲疑,連忙幾步跟了上去,知何在路
燈桿上撞了一下,嗚嗚著再次撞回去,直接抱著路燈的桿子蹲在地上。
出租車還在路邊等著,司機師傅按了兩下喇叭,催促著。
孟一川去掰知何的手,溫言哄著,「知何,松手,我送你回家。」
知何緊緊的抱著路燈桿,死不撒手,好像那盞路燈跟她有多深的解不開的情愫似的。孟一川拉得緊,抓住知何的一只手拉開,知何另一只手還死死的環在路燈桿上,一**倒在地上,伸出一只腳就去踹孟一川的小腿。
知何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眶發紅發燙,整個臉也都是又紅又燙,腦子里心里只剩下一個念頭,我不認識他,他是壞人,我不能跟他走。
她的動作很激烈,用了全力,就算是意識已經不太清楚,本能的反抗抵御能力還在,不停的掙扎著亂踹。
孟一川被她踹了好幾腳,後退著繞到知何的身後,兩只手臂穿過她的腋下試圖將她抱起來,知何被迫松開路燈桿,低頭抓著孟一川的手臂狠狠的咬下去。
她就像一只剛長出尖牙利齒的小狗,嘴里彌漫開血腥的味道,也不松口。孟一川被咬傷,只得松手放開她。
知何再次像見到親人一樣朝著路燈撲了上去,低低的啜泣著,還不忘抬手模著眼淚,身子開始顫顫發抖。
孟一川皺眉,知何以前並不會喝酒,所以他以前還從未看到過知何酒醉後的模樣。可是哪一個人會在喝醉之後,害怕的抱著路燈死不撒手的抹眼淚,哭到身子發顫?
出租車早已在兩人的糾纏之中離開。
悍馬低聲嘶吼著由遠及近,急剎在孟一川面前。秦殊晏拉開車門跳下來,「知何呢?」
孟一川看了他一眼,眉頭皺的越發的緊。為何不管在何時何地,每次都能遇到秦殊晏。很顯然,踫到他並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他能想到的秦殊晏此刻出現的原因,就是知何給他發過短信。
秦殊晏已經看到了坐在路邊抱著路燈淚流滿面瑟瑟發抖的知何,她看上去如此糟糕,發絲凌亂,寬大的黑框眼鏡鏡面上也沾著點點白色的淚痕,一襲長裙隨著她跪坐的姿勢胡亂的拖在地上。
秦殊晏不由的一怔,連忙上去,去拉知何的手,知何的眼里立馬浮現惶恐和緊張,幾乎是本能驅使她敏捷的抓著秦殊晏的手臂,便要往下咬。他眼疾手快的用大掌抵住知何的額頭,「小啞巴。」
知何行動受限,胡亂的擺著頭,往後蹭了一步,試圖躲在路燈後面。
秦殊晏彎下腰去抱她,知何手腳並用的連打帶踹,拼命掙扎。若是她能發生,尖叫一定會刺破夜空。
「小啞巴,」秦殊晏蹲去,按住她的肩膀,大聲喊道︰「我是秦殊晏!」
知何听到秦殊晏的名字,一愣,停止了掙扎。秦殊晏趁機將她的手掰開,環著她的腰身,將她打橫抱起。
知何抽泣著,抬起手腕,用手指去戳秦殊晏的眼楮下巴鼻子嘴,似乎是確認這個抱著她的男人究竟是不是秦殊晏。
知何在地上蹭了好半天,手指上也帶著塵土,髒兮兮。只有當她快要將手指戳到秦殊晏的眼楮和嘴里時,他才往後仰著頭躲開,沒多久,臉上也帶了幾道灰撲撲的小爪印。
孟一川沒能帶走知何,而秦殊晏只來了幾分鐘,便要將知何抱走,他斂了斂眸,隱藏起所有的情緒,擋在秦殊晏的面前。他冷聲道︰「謝謝秦總,我的女朋友我會自己送回家。」
秦殊晏勾唇,揚起一個譏諷的弧度,他手托在知何的腰身上往上顛了顛,將知何的臉露出來,「小啞巴,你認識他麼?」
知何連看都不看一眼,雙手環住秦殊晏的肩膀,緊緊的蜷縮在他的懷里,蹬了蹬腿。
「我沒來之前,你都帶不走她。現在,她又怎麼可能會跟你走?」秦殊晏淡淡的笑著,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尖利的刀刃直直的戳進孟一川的心里。他將知何抱緊,伸出一根手指朝著孟一川勾了勾,「包,遞過來。」
孟一川捏緊包帶,沒有動作。
秦殊晏無所謂的看他一眼,「既然你願意做免費的勞力,那我就不客氣了。你拿著,明天再給知何。」
「回家嘍,小啞巴……」他輕輕松松的
抱著知何從孟一川的面前走過,將知何抱進悍馬的後座,揚長而去,快速的消失在潑了墨的夜色里。
車子並沒有走出多遠,知何在後面躺的並不安穩,「咚」的從座椅上滾下來。就算如此,她也只是皺了皺眉頭,然後躺在車廂底部,沒了動靜。
秦殊晏卻是嚇了一跳,不敢再這樣開車帶著她回去,四下里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間五星級酒店,直接緩緩打著轉向,盡量保持著勻速行駛,再緩緩的停在酒店的門口,以免知何因為他剎車而撞到那里。
他下車,將車鑰匙扔給泊車小弟,小心翼翼的將知何從後座上抱了出來。知何突然身子騰空,兩腿胡亂的蹬了兩下,直接攀住他的脖子,咬了上去。
秦殊晏因疼痛皺緊眉頭,依舊輕言哄著,「小啞巴,我是秦殊晏,你看看,是不是我?想模也行,如果你模得出是我,給你獎賞。」
知何張著嘴含著他脖頸上的肌肉,卻沒有再繼續使力氣。秦殊晏並沒有放開她,直接往酒店大廳里走。
大堂經理走過來,彎腰打著招呼︰「秦二爺。」
秦殊晏淡淡的點頭,讓大堂經理去給他開間•房。他抱著知何,腳下步子不停,剛走到電梯口,大堂經理便緊跟著過來,「秦二爺,房間已經開好了,5028,我送您上去。」
電梯門打開,秦殊晏叫大堂經理將房卡塞到他的手里,不必跟著上去。大堂經理依言照作,將房卡給了秦殊晏,目送秦殊晏抱著懷里的女人進了電梯。
電梯門合上,緩緩上升,知何突然眯著眼楮,松開嘴。
「乖女孩。」秦殊晏微笑著贊揚道,下一秒身子便是一僵。
知何正伸出舌尖去舌忝她咬過的地方,像只乖巧的小貓伏在他肩頭一樣,柔軟的舌尖輕輕滑過,酥酥癢癢的電流立馬從知何觸踫的那里傳遍全身,一大股血液猛躥向身•下。
秦殊晏不由的往後躲了躲,知何卻還攀著他的脖頸追上來繼續舌忝。
好不容易進了房間,秦殊晏將她扔到大*上,柔軟的*墊極有彈性,非但沒有磕到知何,還襯著她往上彈了彈。
被知何這一頓折騰,秦殊晏渾身燥熱,一抬手臂,將上身的t恤扯掉扔在沙發上,轉身進了浴室。
調試好水溫,往浴缸里放滿洗澡水,秦殊晏才出去準備抱知何進來。
房間里已經開了空調,23度。最適宜的溫度是25度,這樣的環境下,知何不會覺得難受。而因為知何喝醉,所以秦殊晏專門調低了兩度。盡管如此,知何從里到外的騰騰冒著熱氣,兩頰泛紅,像在路邊盛開隨處可見的粉色木槿,她不停的在*上翻來翻去,仰著下巴,用手去扯自己的領口,胸前的大片風光顯山顯水,白希的大腿半隱半現。
秦殊晏深吸一口氣,苦笑著過去,揚手在她的臀部拍了一巴掌,扯掉她的手,「小啞巴,你還真是我的克星。」
他拉著知何的手腕,將她抱起,上下其手,將知何扒了個精光。
知何軟軟的窩在他懷里,被他擺•弄的不舒服了,才會扭著身子動一動,知何身上就一件長裙和一套*,就這麼三小件,一小會兒的工夫,秦殊晏已經折騰出一身汗來。
他抱著知何的雙腿,將她的身子往自己的肩上一搭,像包秦款兒一樣將她抱起,抬步往浴室里走去。
浴室里氤氳著熱氣,洗手台的鏡面模糊一片,秦殊晏將知何放進浴缸里,知何一踫到水,先是本能的顫了一下,然後舒服的放松下來,伸展開身子,可是她依舊勾著秦殊晏的脖子不肯放手。
知何半個身子已經滑進浴缸里,偏偏還抓著秦殊晏不放,他只能彎下腰來配合她的動作,在她白希光滑的手臂上拍了拍,聲音微啞,「小啞巴,你不松開,難不成想邀請我跟你一起洗?」
知何的神智早已不清醒,對他調侃的話完全沒有任何反應。秦殊晏只好一點點的去掰他的手,好不容易將她完全放進浴缸里,秦殊晏一轉身,準備去拿沐浴液來,知何已經毫無意識的往浴缸里滑。
秦殊晏連忙撈住她,手臂從前面向後環過她的腋下,將她的腦袋固定在水面之上。他的手剛好壓在知何的胸部,大掌微微一收緊,就能感受到那里的柔軟,知何卻毫無所覺。她本來就昏昏沉沉的睡著,現在躺在溫熱的水中,更加舒適的環境讓她完全松下心
來,再無任何的戒備。
他手臂往上一抬,將知何拉高,透過干淨清澈的水面去欣賞她的身體。知何身量嬌小卻勻稱,脖頸修長白希,他能清楚的感受的到手掌下有力的動脈搏動,太過縴瘦而微微隆起的鎖骨起伏成性感的弧度,兩處墳起一半被隱在水下,水面顫動,帶著那兩處瑩白豐盈也微微發顫。縴細的腰身向里凹陷滑到胯部瞬間放開,小月復平坦緊實,勻稱的長腿白希,以一種極其流暢的弧度向下畫至腳踝,圓潤的趾頭微微蜷縮著,小巧可愛。
秦殊晏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只覺得下•月復•部一陣陣的發緊,不敢再看,目光重新回到知何的臉上,將她那副滑落到鼻翼的黑框眼鏡摘下來,長臂一伸,放到黑色大理石流理台上。
「小啞巴,」秦殊晏微啞著聲音,盯著知何的緊閉的眼楮,幫她洗著身體,大掌在水里緩和了他掌心炙熱的溫度,緩慢細致的滑過她身體的每一處肌膚。他忍不住低下頭去,抬手拂開蒙在她額頭的長發,一下下的啄著知何的光潔的額頭,再去口勿她挺巧的鼻尖,知何有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可惜長年被遮在那副黑框眼鏡下,很難被注意到,此刻她眼楮緊閉著,濃密的睫羽像是黑天鵝安靜的落在她的眼瞼上歇息,秦殊晏的口勿最終落在知何紛女敕的唇瓣,唇齒之間,他喃喃自語,「你怎麼就不肯接受我?關夏對你好,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為什麼你總要千方百計的逃開,明明你也愛我。」
知何在睡夢中只覺得是被一只小狗在她臉上舌忝來舌忝去,有些癢,忍不住勾勾唇角,偏過頭躲開,並且抬手去推小狗的嘴巴。
秦殊晏被她突然抬起的手堵住了嘴推向一邊,一怔,在看清知何只是換了個姿勢,並沒有醒過來之後,便順勢抓住知何的手,輕口勿她的手心。知何癢的縮了縮脖子,想要將手抽回去。
水溫已經慢慢變涼,秦殊晏將知何從浴缸里撈出來,扯過一塊浴巾幫她擦干身子扔回*上去,幫她蓋上薄被——
來不及了先上傳,明天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