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老公,好腹黑! 135︰全世界的女人為他懷孕流產

作者 ︰ 一笑長歌

如今,不知被誰所真心亦或假意企盼的孩子,它可能來了,原本該守在她身邊,一起驗證這個消息的男人,卻不在了。

她來回踱了幾步,腿磕在茶幾面上,索性轉身在茶幾上坐下,面對著黑色的電視屏幕,怔忪的看著鏡面中自己的影像。麻團骨碌碌的扭著**跟過來,因為身子還是那麼肥碩,幾乎遮蓋了全部的小短腿,不經意的看一眼,跟毛線球滾過來似的。

知何的目光像是卡了的視頻,緩沖速度極慢,從電視機的屏幕上移開,旋轉一百八十度向後,看向牆上掛著的鐘表。

早上十點二十四分,麻團已經開始咬她的棉拖,邊咬邊低聲嗚咽。

知何縮了縮腳,輕輕甩掉麻團的小乳牙,起身走進廚房,麻團以前撲三小步,後退一大步的步伐尾隨其後,知道知何要開始投食了,格外開心的圍著知何的腳邊撒歡。

麻團的食物是充足的,可是冰箱里除了既能給麻團喝也能給知何喝的牛女乃,只剩幾枚雞蛋。

先將狗糧倒進麻團的專屬小碗里,再配上牛女乃。知何抱起準備進食的麻團,在它的額頭上親昵的蹭了兩下,然後出門準備給自己覓食。

遇到歆兒,知何有些意外,卻並不驚訝。

如她所說,歆兒是泡在蜜罐里,被*大的孩子。也許,她的母親將從未給過的她的溫柔*溺全部積攢下來給了這個未經風雨的姑娘,才助長了她驕縱跋扈的性子。先前,秦殊晏打了她一耳光,歆兒必定懷恨在心,想方設法,不擇手段要將這一巴掌討好來。這個姑娘不肯吃虧,這一點從她跟歆兒屈指可數的短暫踫面中,她已經可以清晰的感知。她的臉上清清楚楚的寫著,這個世界都是我的,誰也不準搶,誰搶我就跟她沒完。

知何放緩步子,最終在距離歆兒幾米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歆兒站在那里,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身側垂著的手緊握成拳頭,顯然是對她恨之入骨,偏偏神情有些哀婉,好像知何欺負了她一樣,無聲的控訴著。

面對這樣的歆兒,知何有些忐忑,心里七上八下的,模不清這個古怪的小姑娘心里到底在琢磨些什麼,總之踫到她就不會是好事。

知何提起十二分的戒備,當歆兒突然抬手過來抓她的手腕時,她下意識的往後跳了一步,卻依舊被歆兒緊緊的握住手指。

她還沒來得及掙扎,歆兒已經開口,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問她︰「你要結婚了,是嗎?你要跟秦殊晏結婚了?他竟然真的肯娶你!」

知何皺了皺眉頭,往回抽著手,歆兒不依不饒的兩手並用的抓住她整只手掌,反復追問,「知何姐姐,你真的要嫁給他?」

從來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嬌蠻小公主,如今可憐楚楚的改口喊她知何姐姐,追問她跟秦殊晏的事情,這讓知何更加迷茫,丈二的和尚模不著頭腦。還好,她現在沒辦法回答歆兒,也就不必費心組織措辭,只以不變應萬變。

「你不能!你不可以嫁給他。」歆兒突然收緊手指,握的知何掌骨都要錯位粉碎,雖然如此用力,她面上的表情依舊委屈可憐,「知何姐姐,你知道我懷的孩子是誰的嗎?你知道嗎?」

歆兒突然提起這個,知何不禁想起那次陪歆兒去做流產的場景,那樣漫長的等待,內心的煎熬遠比一切都來的更加難以忍受。當時她就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要靠近那里半步。

歆兒咬了咬牙,「那個孩子是他的,是秦殊晏的,是秦殊晏的,是他的!你沒有告訴他我墮•胎了對不對,不然他怎麼舍得來打我。」

听到這個消息,盡管在心里告誡自己千百遍不要在意,跟你沒關系。也許歆兒只是在胡言亂語,她根本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可是知何還是不由的想到了關夏失去的那個孩子。

她曾經以為關夏的孩子是別的男人的,可是如今歆兒跑到她面前,口口聲聲的說打掉的孩子是秦殊晏的,還有她肚子里不知道存在與否的未知生命。

無論她有多愛秦殊晏,認識秦殊晏的時間畢竟不長。感情可以是一見鐘情,可以使一瞬動心,片刻突飛猛進。可是信任這東西,卻需要足夠久的時間來慢慢培養。她太清楚之前的秦殊晏是什麼樣子的,身邊的女人天天換,連上報的緋聞也常常有,風•流紈褲秦二少是他多年的名頭。

除去起初的不敢置信和不可思議,知何很快很平靜的接受了歆兒的說法,無論她說的錯與對,是與非,她都不想再追究。秦殊晏的一切已經與她無關。一個孩子也好,兩個孩子也罷,哪怕是全世界的女人都為他懷孕流產,她,她也不想再被牽涉其中。

知何緩慢用力掰開歆兒的手,準備從她的身邊繞過去,歆兒連忙抓著她的手臂轉身,早已醞釀好的話月兌口而出︰「你不信?如果不是他的孩子,那我為什麼要找你去陪我到醫院打掉!」

這話一說出口,知何停下步子,頓在原地,目光直直的看向前方,歆兒順著她的方向往前一看,嚇一跳,驚訝中掩不住驚嚇,她怯怯的低聲喊了一句,「媽媽……你怎麼在這兒?」

歆兒抓著知何的衣袖,往她身後躲了躲,兩個人鴉雀無聲的看著知何的媽媽走近。她的臉色特別難看,顯然是將歆兒最後一句話听個完全。

至于歆兒一開始就說的話,知何猜想,她既然能生平第一次出現在她所住的小區附近,必定是尾隨歆兒而來,想必從歆兒出現對她說的第一句話開始,她便已經全部听了個清清楚楚。

知何抬了抬眼皮,心髒成了一灘死水,再大的風雨也驚不起一絲漣漪。媽媽知道歆兒流產的事情,她已經不那麼在意。她甚至還很平靜的在思考,她的媽媽能夠出現在這里,到底是歆兒故意為之,還是媽媽的跟蹤技巧真的太高超,鬼靈精怪的歆兒也會中招?

知何甩了甩歆兒的手,她再次抓了上來,驚慌失措的喃喃道︰「媽媽怎麼會在這兒,怎麼辦,她一定听到我剛才說了什麼了,怎麼辦?你幫幫我,就說我在胡說八道,是你懷孕流產,是你要我陪著你去醫院,是你要去墮胎,你快說,快說啊,我爸知道了,一定會打折我的腿的,你說啊!」

到最後,歆兒瘋狂的搖著知何的手臂,陷入了歇斯底里之中。

知何對歆兒的話置若罔聞,只安靜的望著自己的母親,她還是那麼美麗,一身優雅知性的簡單印花連衣裙,白色經典長款風衣,裙擺飛揚,腳下的米白色中跟,像是她身體的一部分,走的格外平穩。

也許,這就是她和母親最後一次見面了吧。未來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她在這座城市里守了那麼久,不就是為了幫父親多看幾眼她的母親現在過得怎麼樣?

長久的事實證明,沒有她,她的母親過得更加幸福。

知何的目光緊緊的粘著在她的面上,貪婪而近乎痴迷的看著母親,標準的鵝蛋臉,細長的眉,明亮閃爍的眼眸,挺翹的鼻梁,紛女敕柔軟的唇瓣,脖頸修長,肌膚白女敕的如同新剝殼的蛋清。

小時候,常常有人對知何講,你和你媽媽,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她引以為傲的,現在也未曾听人再提起。因為她不肯再做她的媽媽。

「歆兒說的,都是真的?」

母親的聲音微微發顫,卻依舊如同黃鶯出谷那麼動听,歲月偏愛,只在她的眼角增添了一絲不可察覺的細紋。知何回神,回望著母親的眼眸,沒有回答,也沒有作出任何動作。

「媽媽,」歆兒怯怯的從知何的身後往外挪出一小步,語無倫次,「我跟她開玩笑的,她要結婚了。我,我,我們回家吧。」

母親不為所動,目光同樣緊緊的盯著知何,「歆兒,懷孕、流產、這些都是真的?」

知何沒有搖頭否認,只是抬手,拽下了歆兒抓在她手臂上的手,歆兒太過緊張和驚慌了,以至于隔著一層單薄的衣料,尖尖的指甲嵌進了她的手臂上的肌膚,也不自知。

知何很疼。可是,她剛拽開歆兒的手,她便再次緊緊的抓上去,搖著知何的手臂,聲音顫抖著,聲調高聳的尖利刺耳,在知何的耳邊突然炸開,「你說話啊!廢物!告訴媽媽,這些不是真的,是你懷孕流產,那張檢查單上不是寫的你的名字嗎!說啊!」

手臂上被歆兒抓過的地方一定留下了深深的指甲印,有些似乎還抓破了皮。知何有些惱火,猛一使勁,拽開歆兒的手,在她的手臂上推了一把,將她推離自己身邊。

知何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如今,她關心的只是別人的女兒,口口聲聲都是歆兒。就算歆兒怎麼說,怎麼狡辯,她都不會對她有一絲一毫的關心。

她抬步,準備繞過母親,去超市里買些東西回來,順便再去藥店買驗孕棒——

知何捂著臉,不敢置信的轉頭,這一巴掌來的始料未及,實在太過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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