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愛留在身邊
窗外有個藍藍的天
落葉那一瞬間
記得多穿一件
一天過了一天
我的日記卻病怏怏
我們隔得太遠太遠
多喜歡你從來不會說
多在乎你到底懂不懂
你有沒有對我一點點心動h~
愛我的話給我回答
我的愛呀愛呀沒時差
等待是我為你付出的代價h~
愛我的話要回答
我只等你等你一句話
走太遠你走太遠你的回答
听不見
一天過了一天
我的日記卻病懨懨
我們隔的太遠太遠
多喜歡你從來不會說
多在乎你到底懂不懂
你有沒有對我一點點心動h~
愛我的話給我回答
我的愛丫愛丫沒時差
等待是我為你付出的代價h~
愛我的話要回答
我只等你等你一句話
走太遠你走太遠你的回答
听不見」炎魔的大間包廂中葉聆琳抱著話筒大唱了起來。
聆琳,你這次…是認真的了嗎?但…坐在沙發上看著屏幕前放聲歌唱的葉聆琳我想到。
「汐銘你不去唱嗎?」唱完了葉聆琳坐在了我的身邊問道。
「好,那我就送一曲當你的生日禮物怎麼樣?」我說道便起身上前。
「嗯,汐銘加油哦。」聆琳臉上滿是笑顏。
看著她我不禁想到,聆琳你要是一直都是這樣該多好啊,你不要喜歡他好不好?我好討厭你猜忌的目光啊。
晃著手中的話筒跟著節奏我唱了起來,「飛呀飛呀
看那紅色蜻蜓飛在藍色天空
游戲在風中不斷追逐他的夢
天空是永恆的家
大地是他的王國
飛翔是生活
我們的童年像追逐成長吹來的風
輕輕地吹著夢想慢慢升空
紅色的蜻蜓我小時候的小小英雄
多希望有一天能和它一起飛
當煩惱越來越多
玻璃彈珠越來越少
我知道我以慢慢地長大了
紅色的蜻蜓曾幾何時
也在我歲月慢慢不見了我們都已經長大好多夢正在飛
就想童年看到的紅色的蜻蜓
我們都已經長大好多夢正在飛…」
「呵,唱的不錯嘛。」從一開始就倚在門上的雲梭峰拍著掌進來了,身旁還有著雲翰熙。但雲翰熙還真的是把那外套不要了現在是穿著白色的襯衫來的。
「能在你的嘴里听到贊美的話我還真的是受寵若驚啊。」我鄙視的看了雲梭峰一眼走到了葉聆琳的身邊。
「翰熙…」葉聆琳看到了雲翰熙來了便緊張的站了起來。
「沒事,對不起是我之前小題大做了。」見葉聆琳站了起來,雲翰熙冷漠的說道。
「不是的,是我的錯。我不該觸犯你的禁忌的。」葉聆琳說道。
「沒事啦,聆琳你之前不是也不知道嘛。」見葉聆琳一個人在那里尷尬的解釋,我不忍心到。
「汐銘,是我錯拉。」
「算了,沒事的。葉小姐你也別糾結這樣的問題了。」見雲翰熙露出了不耐煩的樣子,雲梭峰說道。
「嗯。」葉聆琳坐了下去。
痛,就在我要坐下去的時候頭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該死的,我沒帶藥啊千萬不要現在發病啊。
「聆琳我想先回家行不行,我困了。」我忍住痛做到盡量不讓葉聆琳看出來,輕松的說道。
「啊?怎麼這樣啊,你說要陪我通宵的。」听我說要走葉聆琳看著我,失望到,「汐銘你沒事吧?」我努力的不讓葉聆琳看出我的難受但我臉色的蒼白還是出賣了我。
「沒事,就是有點肚子疼吧。」我撒謊到,但的確是疼只不過不是肚子罷了。
「哦,那好吧。要不要我陪你回去啊?」葉聆琳問道。
「沒事,我自己可以的,那我先走咯。」我盡量輕松的笑道。
「嗯,小心。」
「好的。」拉開了門。
見我離開了雲梭峰說道,「葉小姐我們有事也先離開了。」
「為什麼啊?你們才剛來啊。」葉聆琳詫異道。
「我們家里有事。」雲梭峰撒謊到。
「哦。」
隨後,雲翰熙便拉開了門離開了。
好痛…一出門我便被襲來的痛楚緊緊的捂著頭。
痛楚漸漸的侵襲了我的意志,搖搖晃晃的我倒了下去。但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來我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只見那懷抱的主人立刻抱起了我沖出了‘炎魔’他臉上的緊張、擔心是我意志被完全侵襲前的一道風景。
「快,峰你快一點啊。」在飛奔的大道上,雲翰熙抱著我沖著前面喊到。
「知道了,別急啊。」雲梭峰也是很緊張的說道。
「你…雲翰熙?」漸漸的我睜開了眼楮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雲翰熙。
「汐銘?汐銘你終于醒了,你沒事吧?」雲翰熙焦急的問道。
「不要去醫院,沒用的。去我家。」我虛弱的說道。
「嗯,峰‘櫻花路’十一號。」雲翰熙沖著雲梭峰說道。
「呵,你…竟然知道我家的地址。你真…真的是迷。」我听了雲翰熙的話笑道。
「是,我是迷。那你想不想知道答案,想知道的話你就不要死。」
「好,我不死那你為我解密好不好?」我說道。
「不要,我要你自己找答案。」雲翰熙一點也不禮讓的說道。
「真是的…你…好討厭。」我說著便趴在雲翰熙的身上不再說話。
「那…那你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左耳嗎?」是皇族的異能行者的話不論男女在左耳的地方總有一個象征自己的耳環,雲梭峰沒有因為我看見他的左耳上並沒有這樣的特殊圖騰。但雲翰熙在左耳邊竟然有一小撮順著劉海而下的頭發擋住了左耳真是讓我苦惱。因為這是我唯一可以知道誰和誰是不是異能者的途徑了,因為耳環是摘不掉的,但,著好像只能辨別是皇族的異能行者啊。
「不可以。」雲翰熙一口拒絕了,但後來他又發現了自己拒絕的有些絕對了補充道,「想我的左耳可以啊,不過你要嫁給我。」
「啊?那算了。」听到了這樣的條件我臨陣月兌逃了。
「哦?是你自己不要看的哦。」雲翰熙見我投降了得寸進尺到。
「切切切…」
「你怎麼樣?」見我安靜了下來雲翰熙問道。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我不想睡了。」抬起了埋在他胸膛的腦袋我說道,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你不是很討厭有人踫你嗎?這…」
「不知道,只是你要倒下的時候我情不自禁的就抱住了你。我沒感覺。」雲翰熙如實說道。
「熙你說會不會是你喜歡上她的呢?」適時雲梭峰笑著插上了話。
「你亂說什麼啊。」我狡辯到。
「到了。」我說完雲梭峰也沒了我,說道。
之後雲翰熙便扶著我下了車,進了家。
「你家好小啊。」看著一單元層家中的樣子,雲梭峰說道。
「真是抱歉啊,污了大少爺你的眼。」我不爽的說道。
我自從四歲起便是在孤兒院長大的,那時候記憶中有一絲絲的爸爸媽媽的形象但卻十分的朦朧在今後的生活中我便徹底消失的那種感覺但天皇的出現又讓我心底消失的記憶被朦朧的重拾了回來,真的,小時候的我,應該很快樂吧。在十二歲的時候因為接到一筆所謂親戚的遺產才搬出了孤兒院在這里生活的,畢竟在這里有了五年了被雲梭峰這麼說當然不爽了。
對了,四歲。應該不是的,我有爸爸的。
「好好好,我錯了還不行嗎?」見我這架勢雲梭峰趕緊說道。
「你現在還難受嗎?」遞上了一杯水,雲翰熙問道。
「沒事了,謝謝你。」接過了水,「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嗎?」
「自己找不是更有趣嗎?」他笑著在了床邊坐了下來,「你這是怎麼了?」他問道。
「我也不知道,小時候就有了。」不知道要怎麼和他解釋我便隨便說道。
「這樣,那你是怎麼治的?」
「這。」我指了指櫃子上的藥瓶,「醫生開的藥。」
雲翰熙拿過了藥瓶打開看了起來,「這只能止痛吧。」
「嗯,你怎麼知道?」我詫異道。
「寫著。」雲翰熙指了指藥瓶上了字。
「好吧。」我無語了,為什麼我會問這麼白痴的問題啊,為什麼我沒有看見啊。
「你休息吧,我們先離開了。」拿走了一粒藥,雲翰熙將藥瓶放在了櫃子上走了。
「嗯。」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我有了一絲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