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從大長老的庭院離去後,直奔懸崖復命!
等候多時的邪錦年,看他慌張奔來,不用多說就知道事情失敗了。
當下黑著一個臉,惱怒道︰「飯桶,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黑衣人摘下臉上的黑布,恭敬中又有些害怕的跪在他腳下,不敢有何不滿。
倒像是復讀機似的,前前後後的把今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末了還不敢為自己辯解一句。
任務失敗了就是失敗了,沒什麼好說的。
這一點,自進入組織開始,師傅就教了得;更明確的告訴過他們,任務失敗後的後果是什麼!
想到會被綁在柱子上橫刮十八刀,直接把皮削下來,硬是被人頭發與頭皮一起拉掉,活生生留下一副血肉模糊的軀體,他就害怕的不行。
顫抖的厲害!
這等酷刑……比死還要可怕一千倍一萬倍!
一身墨蘭服飾的瀾楣,見他動怒,再看底下跪著的人,盡力的壓制著心中的害怕,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著,連忙站出來求情。
「尊主,幽青的實力,我們是有目共睹的。這次任務失敗,只能說明對方太過于狡猾。」
瀾楣這個話,說的有問題!
果然!
邪錦年伸腳一把人給踹出好幾米,嘶啞著聲音,陰險的微笑道︰「瀾楣,你找理由為他開月兌,這是想跟他一起背罪嗎?」
幽青一看她被踹飛,就想飛奔過去扶她,卻被她的眼神制止住了。
看著她的眼神,有著心痛,有著欣喜,還帶著莫名的激動,總之,他的心底,貌似很高興,有著暖流流淌而過。
瀾楣按著被踹的心口,忍著疼痛,跪在地上,嘴角都滲出了一絲血,眼底有著憤怒,卻很好的掩飾掉,惶恐道︰「不是,尊主息怒。」
幽青一听這話,愣住了,呆呆的望著她,剛剛心胸流淌而過的暖流化為了冷冰冰的水滴……
她是什麼意思?
瀾楣不去看幽青眼眸中的錯愕和失望,與邪錦年對視著,不卑不亢地道︰「尊主,我們夜探姑子的事,無人得知,可為何,大長老在那個時候出現了?況且,未出閣的姑子房里還藏著一個人,這說明了什麼,您想過嗎?」
邪錦年心高氣傲,剛愎自用,不懂得收斂和隱藏,听著她這些問號的話語,最是不喜,當下就暴怒道︰「有話就說,別在本尊面前拐彎抹角、兜圈子,本尊沒那個耐心。」
瀾楣對他的脾性了如指掌,像是知道他會這樣說似的,當下就解釋道︰「說明大長老也是懷疑姑子是不是真正的游瀾,或者,也是收到了東楚那邊的情報,東楚二皇子被定為罪臣,攜帶王妃一起逃離東楚國的事。」
邪錦年一听,眼眸一亮,眼底有著對她的贊許一閃而故偶,卻冷著眸子,殘忍道︰「這些,只能說明大長老跟我們一樣也懷疑姑子他們的身份,並不能為幽青月兌罪。」
瀾楣听著這話,也不著急說什麼,繼續道︰「未出閣的姑子房里藏著一個男人,這有兩個問題存在!」
邪錦年听了入了迷,迫不及待的問道︰「什麼問題?」
「一︰大長老事先就安排的;二︰房里的人是東楚的二皇子。」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