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在說什麼?」傅雅看著他已經走出餐廳的背影,忙也跟著走了出去,卻見他頭也不回的走向那輛紅色法拉利。
她放緩了腳步跟著他,直到上了車,又轉頭看著他冷沉的表情︰「喂,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啊?」
「你這女人……」他側頭睨了她一嘆,輕嘆︰「你到底還是個是個女人?究竟長沒長腦子?怎麼神經大條到這種程度!」
「你才沒長腦子!」
秦牧不再說話,車在路上疾馳,他一直靜默的一言不發。
直到車子駛向她所說的別墅附近的車站方向,路過A市白松江上的江灣大橋時,遠遠的便看見附近四周都是警車。
忽然,傅雅眼尖的看見在橋頭停放的一輛熟悉的黑色路虎。
忽然,傅雅眼尖的看見在橋頭停放的一輛熟悉的黑色路虎,更是當看見熟悉的車牌號時,她忙叫秦牧將車停下--
紅色法拉利迅速停在路邊,秦牧疑惑的瞥了她一眼︰「怎麼了?」
傅雅沒說話,直接推開車門下了車,遠遠的看著那邊幾乎將整個江灣大橋兩端包圍住的警車,抬步便走過去。
秦牧側頭,看著她快步朝那邊走,便無奈的也下了車,看了看四周,也注意到了這附近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同尋常,眸色一變,長腿迅速邁向前,三步並做兩步的走到她身後,拉住她︰「這里不安全,你一個女人別過去,跟我走。」
「不安全?」傅雅回頭看了他一眼澹。
「會忽然出動幾十輛警車,恐怕是有什麼行動,這附近的市民大多數已經被清空,你別過去添亂!」這時的秦牧不再吊兒郎當的胡亂開玩笑,而是嚴肅的按住她的肩,同時轉眸看了一眼橋頭的黑色路虎︰「我看見灝南的車了,有他在這里,不會出什麼事,走吧。」
听見秦牧的那一句「有他在這里,不會出什麼事」,傅雅頓了頓,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秦牧。
「傻丫頭,就算你是我公司旗下的員工,做為媒體人應該具有最敏銳的嗅覺與洞察力,這樣才能得到第一手新聞,可是眼下我這個直系上司都讓你放棄這一條新聞了,你還站在這里干什麼?怕拍不到新聞就沒有工資了?」他低笑,強制的將她向他身邊輕輕一扯,須臾拉著她走回車子瘐。
「可是……」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拽走。
兩人回到車里時,傅雅下意識的又回頭看看那邊被警車包圍的江灣大橋︰「我听說最近A市有幾起槍殺案……」
「不管是發生什麼,你都給我老實的在最安全的地方站好,那里有危險都不許去!」秦牧瞪她一眼,重新發動車子。
她撇了撇嘴,不再說什麼。
「何況以我對灝南的了解,不管那橋上發生了什麼事,既然他會親自去,就一定是有萬全的保護措施,不會有事。」他一邊開車一邊不以為然的說。
「為什麼這麼確定?再運籌帷幄的人也會有失算的時候吧。」她嗤笑。
「別人我不敢確定,可單單那一個顧灝南,我百分之百的相信他的手段,你以為他這五年來在商界的豐功偉績都是僥幸得來的?」說著說著,秦牧忽然一挑眉︰「對了,你是不是不認識顧灝南?」
傅雅臉色頓時一僵︰「怎麼這麼問?」
他的眉鋒又揚了揚︰「怎麼你對他的身份不是很好奇,又似乎完全知道一樣。」
「……那天你喝多了之後,有說過他是G市的總裁。」傅雅說這話時,眼楮都不眨一下。
「真的?」
「當然是真的。」
秦牧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都不驚訝。」
「你和顧灝南是怎麼認識的?」為免他又追問這些,傅雅直接岔開話題。
「我們?」秦牧輕笑。
「我們最先是哈弗校友,但可惡的是灝南明明和我同歲但卻比我高兩個學年,你記不記的我從17歲開始,每年都會有幾個月出國學習,有時候是去進修,其他的時間就是在哈弗主攻學業,我們就是在哈弗認識,那時候我們都17歲,他是當時在美國盛傳的哈弗神童,兩年的時間就完成了四年的學業,他18歲時在波士頓建了個小公司,那時候秦氏也才剛剛起步沒多久,我也是年紀輕輕初涉商場,我們兩人在生意上有打過一次交道,後來有一次校慶典禮上因為一些事情……我們兩個大打出手……」
「你們兩個?大打出手?」傅雅驚訝。《》
秦牧笑道︰「男人在十七八歲的時候精力都這麼旺盛,雖然灝南那時候就已是很收斂心性,但畢竟那時候還是年輕,我們兩個後來成為兄弟時,也沒少在校內外打架。你永遠也不會想像得到,十八歲的我們在波士頓紅`燈區的黑街里和十幾個拿著刀子的壯漢毆打時,顧灝南看起來斯文,動起真格來,那四五個持著刀子的壯漢居然連他一根毫毛都踫不到,當時我都被嚇到了,真沒想到他動作那麼機敏迅速,只是幾下就弄倒了四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