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用盡全身的力氣,葉隱吃力地抓住蘇羽的手腕,迷迷糊糊地呢喃著。
「別離開我……你真的不記得了我嗎……」
蘇羽怔住,心頭像有千尺巨浪打下,只覺得陣陣窒息,疼痛無以復加。
他的溫度透過她的手腕漸漸透進血液,蘇羽艱難回頭,他蒼白憔悴的面容禁錮著她,對他的心疼一直糾纏在心底,而此刻終于如潮水般涌起。
這樣一個神秘的男人,自己就這樣莫名地動了情。
「你是誰呢?為什麼這麼神秘……為什麼你的身上像背負著千斤重的擔子,為什麼要活得那麼辛苦……」
蘇羽將他的手放在身側,捻好被子,輕柔地撫模著他的面頰,從沒有這樣仔細地看過一個人,葉隱如刀刻般的輪廓在她的指尖輾轉,蘇羽淡淡地說著。
「為什麼,你的眼里只看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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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恪的別墅矗立在城市最繁華的地段,今夜卻一反往日,整座別墅都黑漆漆的一片,而他,也只有在這里才能放肆宣泄自己的情緒。
一杯烈酒灌入喉嚨,火燒般的灼熱感順著食道將全身點燃。
身邊的女人帶著濃重的香水氣味,順著沈恪粗壯的手臂攀上他的肩頭,輕輕地啄著他的耳廓,微弱的光線里,她熟練地重新為他倒滿酒。
她叫于曼雪,于氏千金,一直愛慕沈恪卻始終得不到接近他的機會,直到最近,于氏攀上了榮峰。
「沈公子,來,這杯我陪您喝~~」
沈恪沒有說話,手中的酒杯「 」得被撞出了聲響,他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身邊的人剛剛有說什麼,腦子里百轉千回都是剛剛在醫院,郁婉秋那空洞的眼神,還有她漠然的態度。
心中煩悶異常,在婉秋的心里,不管葉凡是死是活,都是永遠抹不掉的了。
烈酒一杯杯灌入,腦袋愈發沉重,突然間,手里酒杯被人搶了去,待沈恪反應過來,轉過臉,身旁的女人緊摟著他身體,櫻唇壓了上來,魅惑的呼吸灑在沈恪的臉上。
「不要只顧著喝悶酒啊,你要是想醉,今天晚上我陪你好好醉一場……」
于曼雪伏在沈恪耳邊呢喃,整個身子毫無保留地壓在了沈恪身上,她的吻更是沒有絲毫喘息地吻著沈恪。
她熱切得吻著,渴望得到沈恪的呼應,或者就算他依然無動于衷,那麼就讓他一直這樣下去,等到明天一早,生米煮成熟飯,自己就是堂堂正正的沈家少夫人!
兩個人深深陷在了沙發里,于曼雪一把扯開了沈恪的襯衫,雙手伸進衣服里,撫模著他的身體。
氣息愈發火熱起來,曼雪輕輕悶哼著,突然間,沈恪的手臂攬住她縴細的腰肢,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窗外的光線投射進來,她嫵媚的身姿緊貼著沈恪,清秀的面容幾乎看得見紅暈。
酒精催發了體內的**,沈恪迷,離地看著于曼雪,眼里看見的卻是郁婉秋。
「你還是對我投懷送抱了是不是!」
「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壓抑在心頭的郁結此時此刻統統化作焦躁的欲,望,沈恪猛地俯去,狂烈地吻著身下的女人,大手扯掉她身上的衣物,她曼妙的身姿摩擦著他,令人血脈噴張。
沈恪挺起身子,女人終于一絲不掛,下,身腫脹的感覺愈發強烈,他卻緊緊箍住于曼雪細白的脖頸。
「說!你最愛的是我!」
「我最愛的是你……」
「說!你根本沒有愛過葉凡!說!」
「我除了你誰都沒有愛過!快來吧!」
身體里難耐的瘙癢讓于曼雪抓狂,她伸出手臂勾住沈恪的脖子,他的氣息讓她欲罷不能,悶哼著便解開了沈恪西褲的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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