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燥熱並沒有因為黑夜的降臨褪去幾分,沈家的莊園靜謐地矗立在遠離城市的郊區,月光下黝黑的倒影像是凝固了一般,反而是夜空,有了繁星的點綴顯得格外神秘悠遠。
少年的沈恪自從在沈家見到了郁婉秋,從此,婉秋的身影便魂牽夢繞,讓從不失眠的他也初嘗相思的煎熬。
那天夜里,沈恪翻來覆去怎麼都無法成眠,索性在院子里溜達,正當他百無聊賴的時候,莊園的後門突然閃過兩道人影。
沈家雖不比皇宮,但這深夜里能如此自由游竄在沈宅的人,若不是包天的膽子,那定是哪個毛賊不知道,腳下踩著的是寸土寸金的沈家大宅!
沈恪冷冷地哼了一聲,饒有興致地靠在在樹後,兩人的對話清清楚楚地傳入了耳朵里,盡是些不堪入耳的情話。
「哎呀,好了啦,剛剛不是才**過嗎,你快走吧,當心被沈家人現。」
「我不,再親熱一會兒,你不知道我多想你,還有我的寶貝兒子啊~~」
「嗯~~你討厭~~」
對話漸漸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取代,說話的那個女人怎麼听來如此耳熟?
腦海里閃過的念想還來不及抓住,沈恪便抗拒地使勁皺了皺眉,不安的預感驅使下,他緩緩回過頭去……
沈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見,眼前的畫面讓他不忍再看下去,那被男人壓在身下赤身果體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父親的妻子,他的繼母!
強忍著怒火他顫抖地轉過身,雙手在身側緊緊攢成拳頭,要不是指甲嵌進肉里的疼痛,他就要連最後一絲理智都無法控制。
沈恪無法思考到底生了什麼,接下來該怎麼辦,繼母的作為如果讓父親知道她一定會被掃地出門,沈恪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他很清楚,沈家人從來都是把名譽看得比生命都重要,如若不然,他這個正牌繼承人也不會落得一個「義子」的位置,現在,父親一直捍衛的尊嚴卻被這個惡毒的女人踐踏著。
一想到這里,沈恪只覺得大腦充血,恨不得立刻沖出去,撕碎了那女人。
不知過了多久,沈恪像在無邊黑暗里孤獨前行著,短短的幾十分鐘卻比一個世紀都要漫長,而就是這段時間,讓他今後的世界生了巨變。
身後的大門 啷鎖上,沈恪深深地吸了口氣,黑夜里他的眼楮閃爍著懾人的寒光。
「站住。」
一道冰冷得不帶有一絲絲感情地聲音如利劍穿心般劃破夜的靜謐。
沈恪陰郁的臉瞬間放大在女人的瞳孔里,像來自地獄的死神般緩緩走近,每走一步都令人窒息。
「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沈家的血脈,不斷套取沈氏股票的空殼公司幕後主使就是那個男人,臭婊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這麼對沈家會有什麼下場!」沈恪淡淡地說著,憤怒反而是他更加冷靜。
「你……你胡說什麼!你……」
女人驚慌地胡亂揪起胸前地衣服,隱藏多年的秘密終于被人現,滿心地恐懼好像眼前就是無底地深淵,沈恪的話更讓她覺得沒有比立刻去死更好的下場了。
忽然間,女人顫顫巍巍朝沈恪走了幾步,昏暗的光影里,她妖嬈地笑了起來。
「就算你看見了,你以為以你的身份,你那親愛的老爸會相信你嗎!沈家會有任何一個人相信你嗎?哈哈哈,別忘了,現在你才是野種!」
「你不用擔心我,孩子的問題你爸爸是不會知道的,就算他懷疑,區區幾萬塊就能搞定。你啊,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無恥!」
女人一步步逼近,沈恪下意識地後退著,她緊緊盯著他的眼楮,妖精一般的臉笑容愈讓人毛骨悚然,修長如玉地手指一個一個解開胸前睡衣的紐扣。
「你要干什麼!」
「對,我無恥~或者,你覺得,勾引自己後媽的罪名夠不夠大呢?」
女人走到沈恪面前,突然用力扯開了沈恪潔白的襯衫,自己身上絲滑的睡衣順著嬌女敕的肩膀滑落在腰際,一只手攀上沈恪的脖頸,光滑如瓷的身子緊貼著他堅實的胸膛,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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