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暢自己先走了,可是男人卻還是因為擔心而打電話給了別人。
而所謂的別人卻是他的表弟王爍恆。
「誰啊?」口吻十分不滿的樣子。
「在哪?」
雖然沒有留過他的號碼,王爍恆卻絲毫不用遲疑的能听出是暢的聲音,而一知道是他,男孩的聲音竟立刻乖順了起來︰「呃,表哥,現在當然應該在教室了」
教室麼?一望無際的空曠操場,只剩下他們幾個男孩和歐陽琴。
幾個人本是疲倦的坐在操場階梯上,听到王爍恆突然乖起來的聲音,都鄙夷的眼神看著他,卻沒有听清楚他說話的內容而疑惑著究竟是何方聖神讓他如此恭敬起來了?
「你現在去校門口那邊等歐陽書」
「啊?等歐陽書?」自然是驚訝的,第一,為什麼是他來通知?第二、為什麼要通知他?第三、為什麼等的是歐陽書?
幾人瞬間清醒,都目光一聚的盯著王爍恆。
「現在馬上去,你們干出來的事情,我明天再跟你們算賬」暢的語氣里沒有絲毫生氣和命令,卻有著不容別人拒絕的魔力。
不等王爍恆開口,那邊已然掛斷。
王爍恆心里一個勁不爽的教訓起身邊的梁寺宇︰「我去,梁少,你惹出來的禍憑什麼讓我去收尸啊!」
依然的迷茫,幾人等待王爍恆的下文。
「被我表哥抓個正著,說明天跟我們算賬」王爍恆一說完掉頭就走了。
歐陽琴挑眉,立馬明白了過來,瞬間勃然大怒的一腳踢到梁寺宇身上︰「死人,你竟敢叫人找我妹妹的茬,你活得不耐煩了!」
旁邊的辰一杰和南風易明顯的忙把身子移到一邊,給兩人騰出更大的空間。
嘴里都閃過一絲看好戲的微笑。
「喂!歐陽琴,你不跟她有仇嗎?我可是為了你著想」男人嗖的一下從地上慌急著起來,解釋道。
女人怒眼一睜,更加的怒火沖天,一手打在梁寺宇的背脊上,那力道非常人能承受,連身旁的辰一杰和南風易都若有是自己被打一樣的切膚之痛。
可是兩個狡猾的男孩卻硬是直愣著看風景,絲毫沒有要幫忙阻止這場戰爭的意思,甚至有著故意算計梁寺宇的行跡。
「死人,她是我妹妹,我們哪能有隔夜的仇啊!杰他們都沒怎樣,就你嫌命長了」女人凶悍起來果真勇猛,追著梁寺宇在操場滾跑。
兩人相視一笑,不做解釋,繼續看戲。
梁寺宇一路畏懼的倒退,一路繼續解釋︰「我去,我怎麼知道,你又沒說清楚」
「你是豬腦子嗎?這還用解釋!」歐陽琴欲有吐血身亡的想念,真是遇過笨的,沒遇過這麼笨的︰「梁寺宇,你給我站住!」
遠處,芷縴因為看到教室的幾個空位而尋來,忽然听到歐陽琴的大喊,便立刻望了過來。當真看到幾人都在。
「你給我站住听到沒有」依然的霸道而怒惡的警告著,歐陽琴一看到地上的籃球,一腳踢起傳到手上,絲毫不客氣的一手砸過去︰「王八蛋!看你還囂張」
「砰」的一聲,當芷縴正過來時,梁寺宇剛好中彩,芷縴瞬間震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微光下,男孩的鼻子瞬間鼻血大噴而出。
旁邊的兩個男子立即禁不住大笑了起來,這陣笑是赤/luo/luo的嘲笑。
歐陽琴也毫不擔心的嗤笑了聲。
只有芷縴早已經忘記是想教訓他們而心憂的連忙跑過去詢問男孩情況︰「喂!你不要緊吧?」
「現在知道心疼本大少……」男孩的手模著自己正在流淌的血,帶著幾分生氣的抬頭,卻話到一半戛然而止︰「你……」
同場的幾個人也著實一驚,這家伙從天而降嗎?什麼時候來了?
「快點,我帶你醫務室」芷縴倒沒有多想其他,心中只想著鼻子受傷得多嚴重,歐陽琴玩笑也不能這樣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