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這樣傾出的淚水在靜靜的流淌之中,辰一杰竟然突然的看到了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也在默默的流淚,就是以這樣的方式淡淡的傾出,卻沒有任何一個人過來關心他。
辰一杰的心口猛然的被什麼狠狠的撞擊了下,就這樣深深的吸了口氣,手竟然不由自控的伸向了對面梨花帶雨的小臉,他觸踫到她溫熱的淚水才瞬間的清醒。
辰一杰看清眼前的女人,看著她已然沒有意識,他的心騰空下墜。
他盯著她幾秒,終于抑制不住內心的悔意而將芷縴輕輕的揉入懷中,他感受到她體溫的存在,才萬般後悔和抱歉的告訴她︰「對不起」
「對不起」三個字卻是他人生第一次說出的,這一聲竟然是不由自主的破口而出,連辰一杰都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說出這三個字的本能。
而從教室突然覺得不放心的幾個哥們到處尋找辰一杰的身影,在看到辰一杰緊摟著芷縴的這一幕時他們的腳步不由的停了下來。
幾人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更不願意相信。
可是,一切就是事實存在。
于是,一切震驚了他們所有人。
而後,芷縴漸漸的感受到身邊的溫度在回升,于是乎,終于安心的倒下了。
就那麼一瞬間,芷縴輕輕的閉上雙眸,然後真正的沒有了任何知覺了。
而接到芷縴暈倒的消息,暢甚至是立馬丟掉了正在進行的會議,如風一般的趕到了芷縴身邊。
「只是受驚過度,休息一下就會沒事了」一位中年資深的醫生很恭敬的對站在芷縴病床前的暢說。
可是,暢顯然大吃一驚。
受驚過度?
為何會突然受驚過度?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暢的心里立馬變得比接到消息時更加的急躁不安。
「謝謝」但是,男人還是忍住心里的一切怒火向幫忙檢查的醫生頷首答謝。
醫生回謝後便先行出去了。
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五個男人和三個女人。
「為什麼會受驚過度?」暢面色凝峻的發問,而這個問題似乎是針對了在場的所有人。
其他幾人面面相覷,都低頭不語。
坐在芷縴身邊的辰一杰卻突然的眉頭緊皺,氣息在片刻間變得深沉。
「王爍恆,你說!」可以不為難別人,但這個人是暢的表弟,而且也不至于因為說了而發生什麼危險,重點是這個人不懂得如何說謊,暢幾乎沒有猶豫的向對方發出命令。
但是,王爍恆顯然心兒一顫,表情難堪之極。
「表哥,其實、其實,那個……」
「是我做的」沒有回頭,辰一杰安靜的坐在原地,卻發出沉穩的中低音。
怒火瞬間上升,暢的表情出現過從未有過的慍怒。
男人咬咬牙,呼吸在這一刻也變得沉重。
對面的歐陽書看到暢怒不可遏的臉色,心在漸漸翻騰,甚至也摻雜了一些失落。
因為她自然看得出來自暢的這個憤怒是並非簡簡單單因為是朋友而已。
(煩躁,為何還是不能書評?好想看到親們的留言,都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