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了,還嫌我受的打擊不夠多嗎?」肖幾何心灰意冷地說。
「你也別這麼沮喪,也許是緣分還沒到呢?」照照溫柔地安慰他,「有時候人為了找到那個最愛的人,等一輩子也是有可能的事。」
「趙照照!」肖幾何一個抱枕扔過來,「你真是越來越毒舌了,是不是最近無聊得很,需要排解心里的消極情緒?」
「許哥哥最近很忙嗎?」
「嗯,這一個星期都很難見到他人,所以最近都只能跟你們倆玩啦。」
肖幾何說,「什麼我們倆啊,我們可沒打算跟你玩,怨婦!」
「我剛那句話不是跟你說的呀,我是跟如霜還有這個抱枕說,你明白了嗎?」照照輕描淡寫給了他一個白眼。
……
雲騰廣場,首座辦公樓第68樓,周安平推著輪椅上的雲君祺從電梯里出來。
奢華得無與倫比的辦公室,玻璃門應聲打開,董事長首席秘書立即上前,輕輕鞠躬,「總裁好。」
雲君祺點點頭,「董事長在嗎?」
「在。」
「我找他有事。」
「您請進。」首席秘書請他進去,回身撥通內線,「董事長,總裁要見您。」
董事長秘書室里所有的秘書見著雲君祺,立即起身,「總裁好。」
雲君祺只作未見,徑直去了雲志華的辦公室。
雲志華見他進來,將手中的文件放下,只問,「有消息了?」
「是,這里是趙照照的全部資料,請您過目。」
雲志華接過文件,問,「你看過了嗎?有什麼想法?」
「她的家庭背景……跟別人很不一樣,媽媽阻止她跟晉騰在一起,想來是有原因的。」
雲志華拿著資料迅速翻過,目光停在其中一頁,不由微微皺眉,那是一份照照父親的死亡證明。
……
李如曼約照照在以前那家咖啡廳見面,故地重游,照照卻全無了當日那般緊張又激動的心情,整個都帶著小心翼翼的防備。
兩人面對面坐著,心里想著同一個人,卻是全然不同的心思。
李如曼先開口,「照照,我想你也明白我準備跟你說什麼,那我就開門見山了,你跟騰騰的關系應該做一個了斷。」
照照淡淡地說,「您希望我們怎麼了斷?」
「我原本以為那天的話已經講得很清楚,我希望你可以安靜地退出,不過事實證明,你並不打算這麼做。」
她答,「我當然想過……但是,我發現有些事情不是想退出就可以退出的,李阿姨,做人不可以這麼自私,我若是單單這樣離開,他一定會很難過。」
李如曼漫不經心地,「時間一長,什麼都忘了,沒有人是無可替代的。」
「是嗎?我怎麼覺得不是這樣呢?有的人即使是第一次見面,就會覺得好像以前是認識的;有的人天天見面,你卻從來不曾放進心里,要不古人怎麼會說‘白首如新,傾蓋如故’?您上次曾問我,是不是喜歡許晉騰,我現在可以回答您了,我的確喜歡他,我愛上他了,無法想象以後的生活里他若不在,我會以什麼樣的態度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