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際,那天師正好走到他們身旁,宮拂曉看向天師,笑彎了眸子,「意思就是,管的可真寬呢……。」
這下荊寒松真是沒法下台了,接著八皇子就大笑出聲,還連連點頭,「沒錯,六皇嫂說的的確如此。」
突然,宮拂曉正要接著說什麼,可察覺到身後的夜瞑想要走,她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抓住,隨即賢惠的詢問。
「夫君,你要去哪兒呀,要不你說,拂曉帶你去吧?嗯?」
好吧,她不否認,她是故意的!想走,門兒都沒有!
夜瞑的臉色當即就黑沉了下去,不動神色的垂下眼臉,听到她的每一句都帶著軟噥的尾音,心,悸動,從未有人敢對他如此說話。
薄唇緊抿,眼角余光掃到四周的幾個皇子對她的眼神都那般著迷,一陣莫名的妒火澆心,反手捏住她細女敕的爪子,力度加大……
「唔……疼……。」宮拂曉下意識的呢|喃出聲,卻不知自己此刻有多勾人,四周的男人心肝兒都顫了。
這男人吃錯藥了,干嘛這麼用力捏她的爪子,很痛的好伐?
宮小姐疼的又不敢對他怎麼樣,只能用另外一只爪子摳著夜瞑的大手,這動作可憐兮兮的,惹的人又是一陣邪火。
可是誰知,宮小姐心里把夜瞑殿下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幾遍了呢?
「六皇弟,你可要憐香惜玉呀。」太子雲越清戲虐的聲音響起。
啊!宮拂曉的爪子再度受創,靠!死太子,你不知道滾遠點,這個時候說話,不是害死老娘我了嗎?
她費力的抽出了自己的爪子,縴細稚女敕的小爪子都被捏紅了,吹了兩口,然後側臉看向太子,打量一番,莞爾一笑。
「你就是……那個退我姐姐婚,害的她走上如今輕生路的太子?」
雲越清微怔,明顯沒想到還有人敢這般開口質問他,好笑的點頭,是又如何?
宮拂曉沒有說他什麼,只留下一句話就拉著夜瞑走了。
她說,「我以為太子這以貌取人的眼光有多高呢,看你如今的那些女人還不都是些庸脂俗粉!特別……是你的那個太子妃!」
她說,他以貌取人,她說,他娶的都是庸脂俗粉! !也就她了,換個人還真沒資本說這句話!
…………
回到馬車上,宮拂曉的小火山就大爆發了,她把紅了的爪子遞到夜瞑的面前,「你干嘛呀,你把我的手捏成這樣,好疼呀……你都不知道輕點兒麼?」
她一委屈說話喜歡在後面加尾音字,其實是很正常的,但她的聲音太過軟糯,听起來好甜,好嬌……
夜瞑不知怎麼就伸手再度握住了她的手,細膩的觸感讓他莫名一陣疼惜,「很疼?」
……!
宮拂曉怒了!
「廢話!你怎麼不捏自己試試看!你不配合我就算了,還虐|待我,有沒有搞錯!」……算了,和這樣的危險人物在一起,能活著就不錯了。
她決定了,這個人要干什麼,她管不著,也壓根兒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