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可我很忙,明日起,殿下你來為我做藥童,如何?」
藥童?夜瞑當即則蹙眉,垂眸,俯瞰著懷中女子,一把放開她,冷哼一聲,「敢讓本王為你做藥童,膽子越來越大了!」
宮拂曉被他突然放手,跌坐在細膩溫|軟的錦被上,再聞他所言,一怔,隨即笑了起來,一臉開心,接著她便跪在錦被上,一副臣民拜君的模樣。
「多謝殿下嬌縱。」
夜瞑聞言轉身,看著錦被上的女子,眸中表情乖張,臉上卻一副乖巧的模樣,涔薄的唇輕勾,唇角幅度緩緩上揚。
嬌縱她?他有嗎?細想一下,好像確有此事,往日誰如她這般,早就被殺了。
「哼!」最終,他只是冷哼一聲。
于宮拂曉來說,這一聲冷哼只是他別扭的承認嬌縱她的事情,一時間,沒由來的一陣開心,笑彎眸子,伸出爪子摟著他的勁腰,腦袋在他心口處磨蹭。
「殿下……你就來為阿曉做藥童吧,阿曉一個人得多累啊,你看,這兩日我手都淤青了,阿曉可是你嬌縱的,你不能忽然就撒手不管啊……。」
宮拂曉說著,還無恥的把自己不小心在案桌稜角上撞得淤青給夜瞑看,竟還說那是她累出來的……!
這便是睜著眼楮說瞎話的典型,夜瞑他會看不出那是撞傷麼?真是為了拉下夜瞑的殿下架子,她都無所不用其極了。
他不語,也不揭穿宮拂曉,伸手捏住她縴柔細白的皓腕,指月復磨砂在淤青處,眉,不可察覺的微微一蹙。
垂眸再看心口處撒嬌的女子,薄唇輕動,低頭……
宮拂曉本以為他還會拒絕,心里已在想下招了,一個輕吻落在她細膩微涼的青絲上,身子,不可遏止的一震,心弦被什麼東西踫觸,回響聲在耳內盤旋。
她很清楚的知道,夜瞑可能對于她來說,有那麼點兒不同吧,輪回轉世以來,她從未讓哪個男子觸踫到過,夜瞑是唯一一個。
不過,他們的距離又豈是天遠地隔這般簡單呢?
「殿下,你……是答應阿曉做藥童了嗎?」她將爪子從夜瞑手中撤回,放開他的勁腰,站起身,她發現自己站在這床榻上竟才和他一樣高,這床……天!她到底比他矮多少啊!
夜瞑見她問了自己話,卻又一人走神的模樣,眉眼微挑,「阿曉在看何物?」
「呃……我在看你好高啊,我都站床榻上了,竟才及得上你一般高。」
她算了一下,夜瞑絕對有一米八九!幸好她也不怎麼矮,腦袋能和他肩一樣高,算是情侶完美比例。
听到似喃喃自語的話,夜瞑一怔,眸中劃過寵溺,「如此才能擋在阿曉身前……。」似無意的話,卻讓兩人都心弦微動。
宮拂曉笑出了聲,點頭,額頭抵著他的,「那阿曉多謝殿下做擋箭牌,日後我就不必怕人欺負我了,誰要欺負我,定然會先惹到殿下……。」
這絕對必然,誰要欺負你宮小姐,殿下確實得被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