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前,爹被活活打死,就在她面前,她眼睜睜的看著,全身卻無法動彈……
如今,三生已過,回想那些事,還是如此的痛……
她一路跟著夜瞑回了西寒宮,夜瞑進了宮殿,她則坐在西寒宮前的石階上,發呆……
歐陽燃情從西寒宮側殿出來時,就看見如此詭異的一幕,這二人,為何一個站在門內,一個坐在門前?
一個生氣,一個發呆,一個即將震怒,一個已經入定……
不要想,一定又是這禍妃將殿下氣到了,否則以殿下的氣度,他沒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震怒,抬步走到宮拂曉身旁。
「宮姑娘,宮姑娘,宮……。」
「听到了,都認識這麼就了,叫我拂曉即刻,姑娘姑娘多麻煩。」宮拂曉伸出爪子無聊的背對著歐陽燃情揮了揮。
他一怔,看向門口背影微動的殿下,暗暗嘆氣,兩個人能否別這樣對上?
「拂曉,你跟殿下又吵架了?」
宮拂曉一怔,放下撐在下巴上的爪子,側臉看了歐陽燃情一眼,再回頭看門口的夜瞑一眼,唇角一抽。
伸手指了指背對著她的男人,「你說他啊?軍師,你想象力真好,我跟這每日奉行沉默是金的男人如何吵?」
她說一長串話,他經常回答幾個字,這樣也能吵麼?
歐陽燃情明顯見夜瞑的背影一動,暗笑點頭,這到也是……只見過殿下殺人,還沒見過誰跟他能吵架的。
「那你和殿下這是……。」
「好吧,他確實生氣是被我氣的,但我也是要有個人隱私,總不能任何事都告訴他吧?他也未曾將自己的事告訴過我啊……。」
她說,他的事……
夜瞑轉身,走到宮拂曉身後,俯身,拉著她起身,隨即一把將她抱在懷中,進了宮殿,門在下一刻緊閉……
門外的歐陽燃情微微一嘆,側臉便看見蕭潛回來,準備上前去敲門,他急忙攔住他,「不可!」
「軍師,屬下是有急事……。」
「那也沒殿下與宮拂曉的事情急!」歐陽燃情此話听起來就像是只說了一半似的,立馬便讓蕭潛給想歪了。
呃……他納然,點頭……原來殿下也會急這兒女情長,真是沒想過……
……
宮殿內,夜瞑將宮拂曉放在主座上,然後自己站在她面前,「問吧,你想知道我何事。」
啊?宮拂曉惶然,看了看這陣仗,自己坐在他的位置上,而他站在自己面前,是……等候她的審問?
「呃……我問了你……不會殺了我吧?」她確實對他好奇的不得了,可沒想過他這般快告訴她。
「絕不會!」
「那……為何他們都叫你殿下?」宮拂曉將自己最疑惑的問題問出了口,兩眼水汪汪的望著他,等他回答。
夜瞑垂眸,眼底劃過不明神色,「因……我曾是冥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