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卻當著自己的面問了另外一個男子……
宮拂曉!沒我的允許,你休想擺月兌我……!
歐陽燃情和蕭潛轉身就走了,這個時候去跟殿下說話,等于找死!他們還年輕,多活幾年才夠本兒……
清幽的竹院,只剩夜瞑一人……
…………
這邊的宮拂曉被上官清音帶入一座閣樓中,推開一間房門,「拂曉,這便是你的房間,若有什麼需要,可以告……。」
啪,門被宮拂曉關上,關門聲打斷了上官清音的話,他一怔,猛然轉身一看……
「呃……。」宮拂曉此刻臉上白的像只鬼,她背靠著門癱坐在地上,手臂抱膝,全身散發著一股駭人的寒氣……
上官清音離她有三米遠,可卻能那般清晰的感受到那股刺骨傷人的寒氣,他正要上前為他把脈,卻見宮拂曉慌忙搖頭。
「別……別過來,你會被凍結住的……。」宮拂曉的病已開始發作了,她感覺到有人拿著刀子在一下一下的在她的肋骨上劃著,那些刀子刮著她帶著血肉的骨頭,好痛……真的好痛啊……
可誰知,她每一世都是這般痛過來的……
她趁著自己還能動,伸手將膝彎邊的匕首取出來,一刀刺進了自己的手臂,「呃……。」她咬著自己的唇,沒讓自己叫出聲。
不能……一定不能讓夜瞑看到這樣的她!
一旁的上官清音看著她如此殘忍對待自己,不可思議,但他能感覺出來,她若不這般清醒自己,她一定會死……
血流出來的一瞬間,便被凍結成冰了……
這個病,就是宮拂曉的噩夢,一旦發作,不死不休!可誰知,這都是她第一次投胎轉世的父母親手造成的,可他們卻沒有一絲愧疚……
她坐的地上,凝固成了一層白,連帶她靠著的門上都結了一層冰,當她刺了自己第三刀時,就徹底不能動了。
她蜷縮在門口處,分明看起來都能感覺到的痛,她卻已滿臉的淡然……
不是她不知痛,而是很痛,她卻無法再動彈……
三世前,她就是這個病發作的時候,看著爹被活活打死在自己面前的……那種無力,那種身痛以及心痛都讓她絕望。
門外不遠處的一顆大樹後,站著夜瞑,從一開始他便看到宮拂曉與上官清音進了房門,此刻已過幾個時辰,他們卻還未出門……
心中的那股妒火此刻正如毒液一般侵蝕著他的心,他不知自己為何會這般模樣,他不該是這樣的……
看著遠處緊閉的房門,他感覺有人在拿著利器傷著他痛的每一處,何時,他夜瞑也會痛了……
再或許,他只是不習慣而已,過幾日說不定便好了呢……
如此一想,夜瞑便逼迫自己轉身,離開了……
房門內的宮拂曉已痛昏死過去,上官清音上前將她抱著放在了床榻上,只是這短暫的觸踫,他的手上便結上了一層薄冰,骨節也冷發痛……
走到門口,蹲,將她的匕首撿起來,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