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歐陽燃情是要……審問她?
「呵呵,好,燃情……燃情……。」她有些不習慣的重復著他的名字。
歐陽燃情微微點頭,以示回應,「拂曉的傷是被何利器所傷?」看起來傷口很深,可他卻又發現了水中帶著血跡未散開的尖銳石頭……
「不就是燃情手中的石塊兒嗎?」宮拂曉裝乖乖女,那可是一本正經。
「這石塊若要傷拂曉那般深,那拂曉的傷口定然還要大些才對……拂曉是否是記錯了?」
歐陽燃情其實沒有別的意思,他只是在為殿下抱不平,宮拂曉不該再有事情瞞著他才是。
宮拂曉沉默片刻,心想,他說的也是,可她卻沒打算承認,看向遠處出現的夜瞑,她伸出沒受傷的爪子,對著他揮手。
「阿夜,你找到出口了嗎?」
「嗯,找到了。」夜瞑大步上前,走到宮拂曉身旁,眸光掃向歐陽燃情手中帶著血跡的石塊兒,默然,俯身將宮拂曉抱入懷中,「燃情,該走了。」
歐陽燃情看著被夜瞑抱走的宮拂曉正對自己做鬼臉,一時間不知該笑還是該怒了,殿下是在維護她,這女子又心性干淨,也罷,她要瞞著殿下,他也強|迫不了。
……
這里的出口是一個只能一人過去的山縫,宮拂曉走之時,便嘀咕,「要是來了兩三百斤的人,估計得卡死在這里面。」
噗……一時間,山縫中起伏著一聲聲的低笑。
夜瞑走在最前面,听到身後的小女人嘀咕,也不禁莞爾,失笑……
從這兒走出去後,就到了來時經過的那個小鎮後山,因為這小鎮外也是四面環山,雖不高,可卻還是有種誤入桃花|源的感覺。
豁然開朗的視線,屋舍儼然的熱鬧,良田美池阡陌交錯……四周的山風清晰,芳草清香,一時間讓宮拂曉心情大好,她站在山崖邊上,雙手圈在唇邊,大喊,「夜瞑……夜瞑……。」
夜瞑的身軀一震,轉身看著大喊他名字的小女人,勾唇,「阿曉,我就在你身旁。」
「哈,我知道,你要試試嗎?這樣喊了之後,神清氣爽……。」
宮拂曉拉著夜瞑轉身面對著遠處的,指了指,「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嗯?」
夜瞑搖頭拒絕,宮拂曉弩唇,心里暗暗誹謗,死要面子……!然後突然想起什麼,回頭看向上官清音,眸色歉意。
「清音,你……就這樣出來了,百丈谷還有事情要安排的嗎?」都怪她……
上官清音一怔,笑著搖頭,「沒有,百丈谷本就只我一人,還能有何事安排。」最多也就可惜了那些藥材。
「哦,那我們……從這兒飛下去如何?」宮拂曉回頭,眼眸眨巴眨巴的望著夜瞑,他輕功那麼好,從此處飛身而下到小鎮大街上輕而易舉,她想試試從天而降入人群是何樣感覺。」
夜瞑見此情形,無奈嘆氣,「你受傷了。」
「我知道!但我就想試試!這傷口反正下去後也要重新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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