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好了,他又不來,自己還得一個人走上去,告誡世人一個真理,不作則會不死!
她便是最好的作死借鑒!
她心里正在淚奔之際,卻發現好像……哎?在下雨了?
天吶,她只是心里在哭,表面沒哭,怎麼會下雨呢?這無緣無故下雨,夜瞑還在呢……
雨神竟跟夜瞑過不去?她不怕夜瞑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一招秒殺她麼?
還是這雨神……也犯上了蛇精病?作死的節奏啊!
她看了看四周,發現前面有個涼亭,有人在避雨,汗,她也去避雨吧……
可夜瞑卻是以為宮拂曉在哭了,畢竟,他在她身後,看不到她正面,心一疼,趕緊大步追上去……
……
涼亭里,宮拂曉走過去避雨時,所有人都將她盯著,她不自在的蹙眉轉身,看向外面,卻看見了遠處夜瞑的身影。
偷樂,哈!殿下呀殿下!你還是跟上來了!
她伸手捂臉,笑的全身都在發抖,後面的那些人一看,還以為她在哭呢……
其中以為男子的小廝上前詢問,「姑娘,姑娘……?你為何哭了呀?」
宮拂曉猛然抬頭,臉上的雨水還未擦干,咋眼一看,就如同哭了一般……
她卻沒在意這些,而是很配合的點頭,「嗚嗚……我沒事,嗚……。」她還越哭越起勁。
「姑娘,你這是為何哭呀?」又一人上前詢問。
宮拂曉伸手擦著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一邊哀傷的搖頭,「我夫君他不要我了……。」
啊?一時間,在場的人都瞠目結舌的看著她,不要她?哪個男子瞎了眼吶?!
宮拂曉斜眼一看,夜瞑已到了涼亭一旁了,她則側身,繼續哭訴,「我夫君說,我如今就如同一把糟糠,連雞肋都不如。」
夜瞑來時,便听到了這句話,站在雨里,看著涼亭里那個滿口胡話的小女人,眉心一抽,她在瞎扯些什麼?
夫君?這是在說他吧,呵呵……
可他又何時說過她是連雞肋都不如的糟糠?
伸手一拂袖,雨便停了,大步上前,站在她面前,一把扯下她捂臉的爪子,「阿曉!」
宮拂曉暗暗輕笑,眨巴著長睫抬頭,楚楚可憐的模樣,我見猶憐,「你不是不要我了嗎?你不是要另娶佳人嗎?還來找我干什麼?!」
讓你不背我走!我氣死你!
某曉的蛇精病又開始發作了,她這又是作死的節奏,可她自己卻是一點兒沒發現。
夜瞑的額際滑下一團黑線,他怎麼沒發現阿曉還有這一面,她說話一套一套的他知道,可卻不知她瞎扯的本事,無中生有的伎倆,竟是如此的逼真。
看看這些男子,被她迷的個神魂顛倒的!
哼!
涼亭里的那些男子,都對著夜瞑指指點點,完全不知,清白的殿下有多冤枉。
他俯身,在宮拂曉的耳畔咬牙切齒的說到,「阿曉,你敢誣陷我?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宮拂曉一副委屈卻又親昵的背著他們的視線,吻他的臉,「啊呀,阿夜,你方才分明在雨里,衣服竟沒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