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老祖可有說是為何原因麼?」她覺得……心里不踏實。
夜瞑手上的動作行雲流水般,看不出來絲毫異樣,「阿曉想多了,說是為夫的血則可**小太子。」
心里卻是在想,若是沒有別的辦法代替,該如何是好?
他只是不想讓阿曉痛,才對孩子動了殺意,可如今,他怎會為了別人的命,動自己的孩子呢?
一兒一女,他是如何都不能因為別的性命,害了他們!
若說自私,誰都有,他不是聖人!更何況,他向來是個不折手段的人!
他手握萬靈生殺大權,已不能掌控阿曉的命,如今若是連挽救自己孩子的性命都無法做到,那這大權還有何用?
「你的血……那我隔三差五的一痛,就要讓你受傷?沒有別的辦法麼?」
宮拂曉哪兒知道,若要換別的,那就一次性解決,一場血祭,則可免去她的疼痛,更能讓夜瞑不受傷。
可這……一次血祭,禍妃,你能承受得了麼?
夜瞑緩緩抬頭,伸手敲了她的額頭一下,薄唇一扯,「老祖已在想別的辦法了,別擔心,為夫不是紙糊的,流幾次血,不礙事。」
可誰知道,這是夜瞑幾千萬年來,第一次受傷呢?
從未有人讓他受過傷,他身上,從未出現過半道口子,如今這一道口子,算是殿下的人生初體驗!
這若讓宮拂曉知道了,她該是如何的百位陳雜。
有時候,看似不起眼的一件事,背後卻有不可思議的原因。
千萬年的時間長河,宮拂曉都不在殿下的人生里,可……
殿下人的第一次是她的,手軟心軟的第一次是她的,明媒正娶的第一次是她的,連受傷的第一次,也是她的!
等等,細數下來,殿下基本上的第一次,都是她的!
禍妃,你可謂是開闢了殿下所有的第一次!
宮拂曉低頭,擰眉,看了自己的小月復良久,她想,小殿下,日後你出來了,母後可能就陪不了你們多久了,也看不到你為我打怪獸了。
可你們的父王這麼好,你們一定要好好陪他,別讓他一個人……
夜瞑見她愁眉苦臉的,眸中滿是擔憂,「阿曉,為夫沒事!」
「……我有說你有事麼?我知道你沒那般嬌氣,一道口子便可要了你的命,可……。」
她怎麼能看到自己身上不用添口子後,卻見他身上隔三差五的添心傷?
「可什麼?」
「可……我……先給你包扎傷口吧。」
宮拂曉說完,便起身,拿了包扎的東西,拉著夜瞑的手,正要為他上藥,忽然,眸光一頓……
「哎,阿夜,你的傷口呢?」
一轉眼而已,就沒了?!這是……她方才眼花了,還是他壓根兒沒受傷?
「阿曉,沒人能讓為夫受傷,有了傷口,也是片刻愈合,別擔心。」
夜瞑好笑的揉了揉她的青絲,細軟的觸感,直達心尖兒,看著她懵懂一片的神色,忍住笑意……
靠……!宮拂曉咬唇,一臉的羨慕嫉妒恨,大神受傷竟有這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