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曉,你先包扎傷口,然後再听為夫說去何處了,嗯?」
夜瞑牽著手上還是腥紅的血,那是她腿月復上的,半個月才結痂的傷口,此刻又裂開了。
有那麼一刻,他真恨不得將自己殺了!
可也讓他更堅定了要換她一場輪回的心,他一定要救阿曉,一定!
宮拂曉列開身子,側對著夜瞑,固執搖頭,神色極為認真。
「我不,除非你先告訴我去了哪兒,也就一句話的事,我不覺得這有什麼好事後說的,一個地名能有幾百字那麼長,說上一天一夜嗎?」
看她這模樣,是認真了,夜瞑看了一旁的上官清音一眼,上官清音會意,轉身離開,帶上門……
吱呀一聲,驚醒了宮拂曉,她看向夜瞑,等著他的回答。
夜瞑薄唇輕動,她忽然瞪著他,「你最好別撒謊,否則我真的不會理你!」
他長嘆一聲,將她攬入懷中,帶著她坐下,自己蹲在她面前,將她的裙擺挽上,緩緩卷起她的她里褲的褲腿。
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出現在夜瞑的眼底,抬手,拿著東西便要為她清洗傷口,宮拂曉再度避開,他手上的動作狠狠頓住。
「阿曉!」
「你還不高興了?你叫我名字的空檔,就將你去哪兒的地名給說清楚了!你不說就別踫我!反正傷的是我,關你什麼事?」
宮拂曉此刻心情不踏實,又不舒服,被自己的男人隱瞞,那感覺就很抓狂!
「阿曉,你一直都對為夫隱瞞,敷衍,如今知道這感受了?」
夜瞑說著,一把捏住她的腳luo,不容她再掙月兌,開始為她清洗傷口。
「那我不說的不過就是些小事,哪一點構成對你的欺騙了?可你不說的卻是大事,誰家老公幾天不見人,而老婆卻不知道的?你是看我比你小個幾千萬歲,好騙啊?」
宮拂曉說,小好幾千萬歲……
夜瞑為她清洗傷口的手一頓,看著自己的大手與她縴細的腳luo,鮮明對比。
殿下的膚色很白,很與宮拂曉的比起來,還是不及她來的洗白,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差異吧……
「阿曉,為夫沒騙你,只是有些事,你知道會對身子不好,難不成你不信我的能力嗎?」
「你的法力這幾天沒了啊,我擔心你啊!」
宮拂曉大吼出聲,氣鼓鼓的瞪著他,她哪兒是擔心他出家,她想,萬一被哪個強大的死敵給遇到了,可如何是好?
夜瞑抬頭,看著她氣紅的小臉,眸中滿是笑意,側身拿著東西,為她不熟練的上藥,包扎傷口……
「法力沒了也不要緊,為夫依舊能控人生死。」夜瞑沒打算將自己法力恢復的事告知她,就讓她以為自己的法力一直沒恢復吧。
以免,自己真的失去法力修為後,無法與她解釋。
你這個死傲嬌!宮拂曉在心里面大吼一聲,呼!
「你才不會用意念控人生死呢,一直以來,你耐心那麼不好,可我卻從未見過你用意念控人生命,即便是面對數十萬沉魔亦是如此,沒了法力如何?你遇到死敵,絕對也不會用意念來自保的!」
「阿曉很了解為夫……。」
「說正事!」宮拂曉列開自己的小腿兒,對他抓狂的吼著。
可夜瞑只是小心翼翼的捧著她,場面就如同……一個好脾氣的丈夫在遷就著發脾氣的小妻子。
「若說能將為夫致命的死敵,還真有那麼幾個。」他呵呵低笑,緩緩開口。
「誰啊?」宮拂曉緊張的盯著夜瞑,呼吸都變得輕了。
「千城,延陵……。」
……!
「我父王和天帝?你那不廢話麼?你跟他們交手幾千萬年了,次次都是平手,別說你沒了法力,即便是你有法力,稍微退步一點兒,你就輸了!」
他們幾個,一直都是這樣的,誰都不肯退步那麼一點兒,故此,一直都是平手。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一群死傲嬌!
「我是說,別的死敵,有沒有?如果有,你別出門行嗎?還有,你快告訴我,你去哪兒了?我可是你老婆,你不告訴我你夜不歸宿的行蹤,那我有完全正當的理由懷疑你……!」
「嗯?」夜瞑包扎好了她的傷口,這才松了一口氣,同時也在想,傷口何時才能好。
「懷疑你給我帶了幾十頂綠帽子!」
宮拂曉氣鼓鼓的說著,心里揪疼的想著,殿下的能力,完全可以在這幾日折騰幾十個女人下不了床。
嗚……一想,她就真難受了,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心里哽著難受。
覺得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人從她的心口處掏走,血淋淋的……好痛!
夜瞑的神色一沉,抬手就為她擦眼淚,「別哭,你在亂想何事?為夫沒為你帶綠帽子,我的阿曉這般美,帶個綠帽子可不好看,嗯?」
「你說過,誰讓我哭,你便讓誰死,你也不例外!」
宮拂曉抬手,抓住夜瞑俯身前來的領口處,面對面的看著他的流目。
「阿曉,你要為夫死也不能冤枉為夫,為夫沒做的事,你卻無故哭了……。」
殿下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他未曾做過的事,卻被她安上罪名後判死刑。
嘆氣,即便是要死,那也讓他死得其所,最起碼將阿曉你救回來吧?
「我不管,你不死的話,就快點將你這幾日的行蹤,毫無遺漏的告訴我!一字不差!」
「好,阿曉不哭,為夫則什麼都說,嗯?」
夜瞑的薄唇吻在她的眉眼間,抱著她軟噠噠哭的一抽一抽的身子,哄著,眼角余光看著那盆中的血水,擰眉。
帶著她離開這房間,換了另外一件屋子。
「你說吧。」宮拂曉伸手一把抹干眼淚,停止哭……
這收網速度,快的還真是離奇,禍妃,你跟誰學的呀?這般坑人的一招!
「為夫去了地仙界。」
一句話讓宮拂曉心神一凜,她眸底突生一層防備,看著夜瞑,「你……你去了地仙界干什麼?」
夜瞑不拆穿她的緊張,只是捏著她的小腰為她舒緩,卻又在下一刻似無意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