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梅叫凌子成不要讓雪兒听到那翻話,而躺在那的凌雪兒,早已經听到了凌子成說的所有的話。
不想听,也已經听到了。
她知道凌子成不喜歡她出去接觸外面的世界,一直保護著她。
而且,自從她上中學的時候,她的美貌惹來幾個男孩子狂追猛追,並且造成了一些混亂之後,她就听從凌子成的,休學回家再也沒去過學校。
她怕凌子成不開心,雖然她連正眼都沒看過那幾個男生。
她以為,她只要不去想那麼多,只要凌子成開心,她就會開心。
可是如今,好多事情都變了,不是只要她什麼都听凌子成的,現在她就會開心了,也不是只要她什麼都听凌子成的,一切就能回到過去。
孫小梅說的是對的,凌子成的那幾句話,她听到了之後,確實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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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田的病房里,警察錄口供都快要錄瘋了!
眼前這個被害者,完全沒正經的跟他東扯西拉,他問了這麼久,連個屁都沒問出來一個。
「警察同志,我說了很多次了,我昨天喝了很多酒,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佐田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復道。
「說不定有什麼特別的人和事情,你要是想起來了,可以主動找我們。」最後,警察也已經放棄了錄口供。
輪到誰被打成這樣,也不會這麼抗拒的跟警察合作吧?除非這里面有貓膩。
警察想了想,對于這件事情,既然對方不願意講,他也只有從別的地方入手了。
警察遞給佐田一張名片,佐田接過名片,隨手丟在枕頭邊,然後說道︰「知道了,警察同志,我想到了什麼一定會打電話給你,那個,你姓什麼來著?」
警察忍住怒火,耐心的說道︰「名片上面有,我姓田。」
「哦,那田警官,再見!」佐田擺了擺手,笑容可掬的揮別警察。
警察見狀,只好收起錄口供的紙筆,轉身離開。
房門被關上,佐田把坐著的疲憊身體滑進了被子里,舒服的平躺在了chuang上。
他太累了,需要休息,尤其是被那個藥物折磨以後。
說實話,這些天被那些藥物折磨的有幾次,差點他就開口說出實情了。
還好,他咬緊牙關,扛了過來,雖然扛的滋味並不是那麼的好受。
可是,他沒準備對警察說,也沒打算跟洛逸龍講,這幾天他的經歷,以及他身上的淤青並不是被打造成的,而是折磨他的藥物留下來的藥效。
至于,聞諾天這麼對他,他一點都不意外,他太了解這個五哥了,為了達到目的,即便是親兄弟他也會下手的!
何況,他們不過是結拜的兄弟。
但對于聞諾天,佐田是心疼的,因為佐田知道,聞諾天極有可能不久于人世了,尤其是他還不肯接受治療,這對于他的病情非常的不利。
聞諾天那麼的自命不凡,好勝心又太強,難道他以為憑借自己的毅力就能不藥而醫?他就那麼相信人定勝天?
唉,佐田感嘆著,冤冤相報何時了……雖然聞諾天把他當敵人,但是他不想與聞諾天為敵,希望他的不介意,能換回他五哥的哪怕一丁點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