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被放出當晚,白曦凌正準備休息,突然傳來太監總管高福海的聲音,「皇上駕到」,白曦凌愣了有足足三十秒鐘才反應過來,洛兒也由剛開始的高興到最後的哀怨,皇上來這不會又折磨她家小姐吧!其實真要算下來,白曦凌真正和獨孤宸宇接觸的機會只有六次,一次是在宮外,梅花林中,他英俊非凡,卻因與師傅相遇而促使她進宮;第二次是選秀大典上,他封她為皇後;第三次,便是大婚當晚,她趕他去了貴妃的宮中;第四次,大婚之後的第一日,太後宮中,他對她關懷有加;第五次,她去龍焱宮中去為左相求情,卻被他幽禁,第六次,便是他狠心讓她跪與碎片當中,白曦凌沒想到她會把這些記得這麼清楚,剛從愣神之中清醒過來,便匆忙去給他行禮,「臣妾給皇上請安。」「奴婢參見皇上。」一時之間,除過白曦凌屈膝行禮之外,其他人都已跪地。
獨孤宸宇自門外進來,坐于軟榻之上,他依然是一身黑衣,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卻緊抿的唇,以及一雙漆黑的眼珠時而閃過墨綠,便如同她們當日在梅花林中相遇一樣,氣質非凡,曦凌想,不管他走到哪里,都必是眾星捧月的人物,永遠都會有女子願意為他犧牲,哪怕飛蛾撲火,也在所不辭吧。「都免禮吧,你們都下去。」「奴婢告退。」
白曦凌親手為他倒下一杯茶水,端至他面前,「請皇上用茶,這是前幾日皇上親賞的龍井,清爽濃醇,也可消炎解毒。」獨孤宸宇自她手中接過茶,輕抿一口,放至桌上,「今日左相被釋放,皇後應該很高興吧!」「左相是臣妾的父親,父親無罪,臣妾當然高興,這也要多謝皇上明察秋毫,讓皇上不至于失去一位忠臣!」「哈哈哈,忠臣?呵呵,都是忠臣,難不成就是朕是昏君不成?」獨孤宸宇突然非常激動,一把抓住白曦凌的衣領,含怒瞪著白曦凌,他眼神通紅,直到這時,白曦凌才發現他的臉上有不正常的紅色,顯然是剛喝過酒的。白曦凌嫌棄的別過臉去,她最討厭喝酒的人了,特別是他說話吐出來的酒氣,讓白曦凌差點喘不過氣。「哈哈,哈哈,你嫌棄朕,朕的皇後嫌棄與朕,朕突然忘了,皇後自進宮以來,都還沒有侍寢過呢,不如就在今日,如何?」他扭過白曦凌的頭,迫使她與自己對視。「那個,皇上,您喝醉了,臣妾扶您去休息。」喝酒的人惹不起啊,這個時候白曦凌可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誰說朕喝醉了,朕沒喝醉,朕要皇後侍寢,朕要皇後侍寢」他說著,已開始去撕白曦凌的衣服,白曦凌嚇了一跳,慌忙掙月兌開他,往後退去。不料,這位少年帝王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沉穩,追著白曦凌繼續去撕她的衣服,白曦凌已經退到床邊,退無可退,可獨孤宸宇卻如同月兌韁的野獸,便向白曦凌撲去。「啊」白曦凌大叫出聲,手在床上亂模,匆忙之間,便拿著一個東西,向獨孤宸宇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