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受到驚嚇和失血過多而已,修養了幾天就離開醫院了,臨走的時候我和阿雙互留了電話。
還是宿舍那十二個好哥們體貼我,竟然來接我離院,要知道我們這十二個哥們可是生死與共的,一起睡過床一起打過架一起當過狼一起跳過牆等,說起跳牆我就吐血,你說我二十歲之前倒霉算是至尊境界了。
那是在十八歲高考的時候,這十二個哥們連著我一共十三個人在跳牆外出上網,牆外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然而這個地方又是第一次跳,所以我們也就不知道外面的環境,他們一個個跳下去後共說了十二聲:‘‘沒事,安全,下來吧!’’。
終于輪到我了,既然他們都沒事我也想自己當然不會有事,一縱身而下,當時我就懵了,外面正好有口井,我就不偏不斜正好跳進去。
還好有點水,只听撲通一聲隨之伴來我的喊聲‘‘瑪德,我有事!’’∼
那都是過去,過去的囧事要說的話,我都能說一三輪車。
我們十三個好哥們走在一起向宿舍開發,有幾個好哥們的老爸都是大款非要說晚上大家好好的去飯店吃一頓。
我也就沒有說什麼,一切隨他們,現在我就回到宿舍收拾收拾上了幾場課,便準備去飯店應付飯場了。
說來也奇怪,這一頓飯我感覺就像啃木頭,飯菜居然一點味道也沒有,再看看這個飯店我們都已經來了那麼多次了,我的那些哥們都吃的津津有味,難道是我的味覺消失了!
我又喝了幾口啤酒,也是淡而無味,也就沒有再吃什麼,一直草草應付到完事。
回到宿舍這幾個家伙不知道又發什麼神經,竟然要玩‘碟仙’。
碟仙可是一個邪門的游戲,有傳聞說有某大的女生曾經被這里面的碟仙嚇死過。
我因為沒有恢復好就沒有玩,他們十二個在醉昏昏的情況下喊起了請碟仙的咒語。
我因為曾經見到過妖尸,所以對碟仙也堅信不已,萬一碟仙真是真的,而且老馬和阿雙也不在這里,那我可就只能等死了。
再一想碟仙只不過是近代才出現的恐怖游戲,再怎麼說也不可能有惡靈的,這一個念頭一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也就不再多想了。
可是你越是放松警惕危險便越來的快,我曾經看過一個算命先生,他說他是南茅的傳人,說我命里不凡是個長命相,還騙走了我二十塊錢。
你看我這麼倒霉,難道這就是命里不凡嗎?別人都沒見過的東西都被我給見到了,我又不是陰陽眼和那什麼南茅北馬,照著這樣發展的話,不用說我是長命相了,我能活過二十五就不錯了。
正所謂‘‘屋漏偏逢連陰雨!’’鬼怪這個玩意啊,就屬于那種趁你病要你命的人,陽氣虛的人很容易惹不干淨的東西近身,南茅曾經說過大概:‘‘人身有三盞燈,分肩膀兩邊和印堂之上,當你虛弱的時候也就是你印堂之上的命門之上這盞燈變暗了,嚇不住鬼怪所以它們就要趁機作祟。’’
喝過酒的哥們還在搖著那個所謂碟仙的玩物,沒想到真的吹了一股陰風。
我最近也不知怎麼了也睡不著覺,我就感覺一道白影從窗戶中飄了進來,要說人的話不如直接說鬼,我們寢室可是在三樓,窗戶外沒有任何可以站人的東西,除了神仙誰能一步登上三樓,當然就是鬼了。
那十二個哥們玩的雅興高昂,根本就不知道多了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女的,從背影來看身材還不錯,誰知她竟然扭了過頭朝著我笑了笑便繼續看向他們玩的碟仙。
她這一笑差點沒把我的魂嚇掉,一張慘白的臉上投露著濤天的陰氣,一身白衣襯托的就像貞子一樣。
當時我雖然很害怕,但是經過妖尸那一次遭遇我發現我的膽子又大了許多,只是裝作沒有看到,一直默默關注著她到底要干什麼。
當時我的心里想的就是等你要害我兄弟的時候我就大喊一聲有鬼,到時候再往外一跑,看你怎麼辦,這個寢室樓可是有幾百口子雄性陽氣,就不信還壓不住一個陰鬼。
宿舍共有八張床,屬于那種中型的集體宿舍,電腦都放在靠牆的桌子上,只有一個大圓桌在寢室中間。
那個女鬼看了一會兒那些人玩的碟仙,覺得沒意思居然在這個偌大的寢室轉悠了起來,身體飄在空中忽上忽下,一會兒從我那幾個同學身體中穿過來,一會兒向我這里看看。
向我看不要緊,她這一看也發現我也在偷偷的看她,視線相連的那一瞬間我差點哭了,本來在好好的看雜志,怎麼就忍不住看這位活神仙呢∼一看居然還看上了事。
當時我的心里只想這個姑女乃女乃趕緊離我遠點,于是我閉上眼為自己祈福,還好她並沒有嚇我,而是走到我床頭在我耳朵說了一句話:‘‘你能看見我嗎?’’那種聲音溫暖極了,我點了點頭看著這個女鬼,心想:‘‘長這麼美怎麼會做鬼呢!’’
估計就是那些被世情所害的女生吧!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
我的潛意識告訴我這個女鬼想跟我談談,好在她是一個懂人事的鬼,將我引到寢室外,堅持要告訴我一些事情,還說這些事是時候浮出水面了,讓我當時的感覺就是好像很懸疑的案子一樣。
陰界是不允許陽間有游魂出現的,所以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率領數十萬陰差在全世界抓捕游魂惡鬼,才造就了和諧的陽間,然而萬事都有漏洞,而這個女鬼就是從無常二爺的漏洞中逃出來的。
當時我也不怕她,因為我帶著觀音菩薩,她也不敢亂來。
其實我也納悶當時為什麼我就莫名開了陰陽眼呢?因為開就開了,也就沒多想,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其實是鬼都去過陰間的,無論是惡鬼厲鬼都會在死後的頭五天進陰間報一次名,只不過他們由于怨念太大,報名的時候被陰差阻擋在進入投胎的大門外,你想想誰會不生氣,本來你就離投胎還有一步,突然有個人給你說:‘‘你不能投胎,請回吧!’’鬼魂的這一生氣直接听到這一句話後就會被怨念蒙蔽頭腦,回到陽間後就會容易成為壞鬼。
你還別說,這個女鬼也不是壞鬼,她給我說她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被某高富帥給害了埋在教學樓後面,讓我報警幫她泄怨。
泄怨就是將鬼魂的怨念釋放出來,通常會將鬼魂死後最想辦的事完成。
果然我報警後警察在教學樓後面挖到了一具極度腐爛的尸體,胸膛上還插著一把水果刀,警察以最快的速度查出了凶手,並將凶手繩之依法。
幫那個女鬼泄了怨之後,她只給我托了一個夢,說的都是感謝的語言,並說她怨念已解要去投胎了,從哪以後我便再也沒有見過她。
那些只是人生中的小插曲而已,自那件事過後許多天,阿雙給我打電話讓我去當初那個醫院一趟,好像是老馬要見我,我二話沒說就跑了過去,好在不是很遠,生怕去晚了老馬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再讓老馬變成游魂的話,我內心就真的會十分愧疚。
老馬還躺在隔離病房中,好像因為手術後,老馬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阿雙雙眼腫紅就像哭過一樣,見了我給我簡明說明了老馬的情況我就進去了。
我剛走到老馬的床邊,我以為老馬會躺在床上,誰知道他半靠著牆看著我,瞪的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老馬胸口三道傷口將紗布都濕透了,很顯然是妖尸干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心髒,但這老家伙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老當益壯,如果不是臉色白了點胸口纏著流紅黑色血的紗布,我真會把他當正常人。
老馬讓我靠近點,我不知道他要干什麼,也就沒有多少防備,心想:‘‘一個連床都不能下的人,又能把我怎麼樣。’’∼
我坐在老馬的床頭,老馬也不知道從哪里模出一張符咒,一下子就按我腦門上了,老馬也不怕傷口裂開硬是扭動雙手結印催發那張符咒。
當時雖然我很想罵老馬那個老雜毛,但是我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符咒在我眼里居然就像火一樣在燃燒,我那時不知道符咒是什麼玩意,只知道踏能救人也能害人,我當時就以為老馬要害我,就問他:‘‘為什麼?’’老馬也不搭理我硬是冒著吐血的沖動催動那張貼在我腦門上的符咒,當時就是那張奇怪的力量禁錮著我,我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被別人玩死,我也惱了,我用我的意志一瞬間將老馬的那張符咒震的粉碎,我都不知道我有這麼強的力量。
我扯著老馬的領子,再一次問他為什麼,只看到老馬搖了搖頭,一直嘆氣硬是不肯說明原因。
在我的百般懇求下,他說出了讓我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原來那天老馬去神農架並不是為了考察,而是為了降服南茅北馬的共同敵人妖尸將辰,將辰始于商,初始被稱為‘‘高級旱魁’’次旱魁一出方圓千里干旱三年,害得數十萬百姓顆粒無收,最終餓死他鄉,漢朝時被稱為無敵妖尸,靠吸血為生,殘害生靈無數,由于將辰那時已經引起眾怒,南茅北馬聯合追殺了他幾千年,由于將辰屬于高級旱魁使南茅北馬的弟子只能將他給強行封印,並無法將他煉化。
清朝時,由于政府**無能被戰爭將沉睡無數千年的妖尸全部驚醒,並被破開封印,讓百姓更是受苦不堪,經過南茅北馬的聯合絞殺,除了將辰逃月兌外,其余妖尸全部再次陷入永久長眠,化為塵土。
當南茅北馬的弟子在清朝與妖尸交手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進化成了僵尸王將辰,被他咬過不死的人,好人則越來越好,壞人則越來越壞,北馬祖訓記載被妖尸咬人千年來存活不過十,大多數已被南茅北馬的弟子給絞殺,只留下幾個比較厲害的與西方血族對立,畢竟也是為了自己國家,所以南茅北馬也就沒有趕盡殺絕。
但是都簽訂了不能干擾普通人的生活的協約,現在都在全國各地生活。
老馬這老家伙說我是僵尸,我張開嘴給他看,並說:‘‘我都沒有長尖牙齒,而且我還不怕陽光,你說我是僵尸,真是荒唐。’’我無奈的慫了慫肩,撇了撇嘴看向老馬。
老馬只是胸膛受了重傷,但是雙腿可是沒事,一腳將我從床上踹起來,說:‘‘人有三六九等,將辰的後代也是如此。’’,我听著老馬的這句話,覺得好像在拍電視一樣,那個電視劇好像叫《我和僵尸有個約會》吧!
照老馬這麼說的話,哥就是將辰之下第一代僵尸,好像將辰的後代從十五代之後便就像喪尸一樣了,沒有意識也沒有思維。
老馬看著我搖搖頭說:‘‘如今我已經沒有能力收復第一代僵尸了,以後你走那條路,希望為所有人想一想,因為一個人如果擁有了強大,就很容易變壞,你走吧,讓阿雙進來,我有話要告訴她’’老馬說完將頭扭到一邊,顯然很失望自己沒有本領將我收服,我一直都是好人,一直只想做一個平平淡淡的人,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我根本就沒想到當初那個南茅算命的算的那麼準,哥確實成了長生相,不過這一切都改變了我的人生格局,徘徊在做好人還是做壞人之間。
我走了出去,告訴阿雙老馬喊她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醫院。
一個人走在大街上,看世態炎涼,一條繁華的街道上也不乏有幾個乞丐在行乞,當時我就心想:‘‘難道我就注定要這樣了嗎,為什麼做一個平平淡淡的人會這麼難。’’
獨自一人離開學院離開城市,來到城市外的海灘上吹著海風,看著猛烈的海風吹在我的臉上,就像吹在木頭上一樣,我感覺已經是個死人了,走在大街上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會思考會做一切的活死人,我的靈魂也被將辰的僵尸血給禁錮在了這個**中。
正當我郁悶的坐在海灘上抽著我不會抽的煙,感覺那種辣辣的感覺也已經消失了,黑暗中我看透了一切,就在我看著從海面上月亮的倩影時,一聲女生的求救聲喚醒了沉迷中的我。
我扭過頭看透黑暗中的百米外,有幾個身穿大褲衩的風流青年小流氓在圍著一個身穿短裙的漂亮女生調戲,一人手中還握著一把小刀在女孩胸前比劃,看來這個女生隨時就會有雙重危險。
這個時候我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