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個嶄新的小區,想一想也有很長時間沒來過了,房子依然還是那麼新。
走到老馬家的門口敲了敲門,開門的是阿雙,我想馬叔應該不在,阿雙將我請進屋子里,我聞到屋子里還是散發著那種淡淡的古香,聞起來就像是檀香。
老馬果然沒有在家,听阿雙說老馬是去學院授課,估計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
阿雙讓我來絕對不是單一的補習,要知道阿雙可是全考古系大四學年班的優秀成員,順利的畢業那是必須滴∼
果然如我想的那樣,阿雙讓我來是另有目的的,因為大三基本上沒有課,大四也處于放松階段,阿雙讓我來是要陪她逛街。
對于逛街我想只要是男生的都很敏感,別看女生平時像小兔子一樣柔弱,逛起街來那可是連潛力都打開了,女生的爆發力是巨大的,一口氣逛完三條半里地的街估計她們連眼楮也不眨一下。
沒辦法既然來了就奉陪到底吧,反正哥的這一身衣服還能湊合著陪她出門,我這一身360的服裝可是花了我近一個月打臨時工才掙來的,才剛剛穿了半個月,走在這繁華的商場應該不算寒酸了。
唯一的問題是,哥可是處男,這樣和一個女生走在大街上讓別人看到也不好,其實我倒無所謂,就是阿雙這個美女讓我好糾結。
仔細一想,反正我也不吃虧,有美女陪在身邊亮瞎他們的眼楮,就一咬牙說:好,阿雙,我陪你去。’’
出了小區後我們搭乘公車向目的地前進,因為是上班的高峰期所以公車上都已經人滿為患。
我和阿雙好不容易才擠上了車,車子開動了,因為商場在城市的另一邊所以要等一會,在看看這滿車的人頭扭動,我低頭一看發現一個扒手一只手正在扒一個女生的包,另一只手還在捏那個女生的**。
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在這麼多人面前居然又偷又模,那女生好像也感覺出了不對勁,但是愣是忍著,看來這個女生也是保守一派了,既然你自己不動,那哥就英雄救美了,我對阿雙小聲說了幾句,就艱難的移動了過去。
走到那女生身邊時,我一下子就擋那咸豬手加扒手面前,假裝沒有看見,又故裝驚訝的對著那個女生說:‘‘唉,你不是那個誰嗎?’’好在那個女生不是傻子,很快就領會了我的意思連說:‘‘哎呀,這不是那個哥嗎,好巧啊。’’說著向我這里靠了靠。
再看看那個咸豬手,怒視了我一眼就去尋找下一個目標了,我看他色咪咪的眼光好像是向阿雙看的,心想:‘‘不好,阿雙的清白可不能讓這王八蛋給玷污了。’’邊說邊向阿雙哪里移動而去。
就在那咸豬手的手距離阿雙的臀部還有十厘米的時候被我抓到了。
不想這家伙的勁還挺大,居然想撐開我的手,隨著那咸豬手的勁越來越大,我也就不得不動用金尸王的力壓制他,就在我抬頭看向他的時候,他的眼光突然變成了灰色。
因為人多的緣故,其他人並沒有在意這里的暗中爭斗,他的灰眼瞳使我先是一驚隨即恢復了過來,我將頭伸到他的耳朵邊輕輕的說:‘‘記住,你個第五代僵尸,下次敢在老子面前干這種事下場就是死。’’說完我看著那個家伙,將眼亮了一下。
那家伙可能已經猜出了我的身份,連聲說:‘‘老大饒命,老大饒命,小弟以後再也不敢了。’’
面對阿雙疑惑的樣子和全車人的驚訝,我就牛逼哄哄了一次說:‘‘好吧,看你這麼誠懇,晚上來這里一次。’’說完我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他。
那個咸豬手接過名片後在下一站立馬下了車。
將辰之後等級嚴密,從眼瞳中就可以看出每一個僵尸屬于第幾代,通常是紅藍綠紫灰白黑,第七代之後都是清一色黑色眼瞳,十一代之後牙齒就不能自由生長,十五代之後意識喪失,就如同生化危機中的喪尸一樣。
將辰是母體,只是思維模糊,還沒有打開自己靈光,又每天想盡辦法拜托南毛北馬,所以需要有緣人來教導,如果將辰開了靈光擁有了人類的思維能力,其能力就是十個金尸王也不是他的對手。
言歸正傳∼
車上那種氣氛很快就散了,只是我和阿雙身邊被隔離了一塊空地,讓我感覺不再擠了。
再看看那些人一個個驚恐的眼神,感情他們把我當黑澀會了。
也不管他們怎麼想,反正咱有了立足之地,到了站就風風光光的體面下車。
走到商場的大門時,阿雙問我:‘‘他們怎麼那麼怕你,你對那個男的做了什麼?’’
我也沒多說什麼就壞笑著說:‘‘沒什麼,他模女生**被我抓到了。’’此言一出阿雙的臉蛋變得紅撲撲的,不再說話,低著頭朝商場里面走去,那樣子可愛極了,只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門外。
我搖搖頭壞笑著輕聲說:‘‘又沒模你的,你紅什麼臉。’’說完跟了上去。
阿雙一逛商場可苦了我了,大包小包的往我身上丟,仔細一查已經二十個包裝袋了,真不知道這位大小姐幾年出來一次。
我手里提的肩上扛的背上背的頭上戴的全都是她的商品,尤其是那個小女生粉色帽子,都快要遮住了哥的眼楮,哥只能看個大概路況,一咬牙干脆就跟著她的腳步走吧!
走著走著我感覺自己被攔住了,仔細一看是個長得不錯的服務員,一身職業裝備打扮的那小身材性感妖嬈。
我沖她笑了笑說:‘‘讓我過去,我女朋友在里面買衣服呢!’’
她還是不讓我進去,我就要怒了干脆動了粗口憤怒的說:‘‘尼瑪的讓我過去。’’
那個服務員顯然被我的話嚇了一跳,皺了皺眉頭無奈的指了指頭頂的招牌說:‘‘先生,我想你看了以後就不會進去了。’’
我用小拇指往上弄了弄帽子,順著服務員的手往上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小女生內衣店’男生勿進。
哎呦我去,哥這張老臉剎時變得通紅,這該死的阿雙小妮子疙瘩,知不知道我好想掐死你。
看到這種情況我只能給服務員道歉,說了聲對不起後,轉身向對面的服務區走去,等著阿雙從里面出來。
等了一個小時後,阿雙終于提著一個包出現了,當時我倒想知道她一小時一共試了幾套。
好在那是她今天逛商店最後一件商品,總算走出商場之後,阿雙托快遞人員把的這些商品送到家,阿雙挽著我的胳膊說:‘‘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女生主動挽過胳膊的我,此時啞口無言,只能木然的說:‘‘好啊∼’’
走進一家飯館,點了些家常小炒,雖然我對這些凡菜沒有多大好感,但是馬叔說過:‘‘不要讓任何人看出你的生存狀態有任何改變,飯你還是要吃的,不論它有多難吃,你也要吃,就當啃木頭就行了,尤其在我女兒面前,你更不能表現出你對凡食不抱有任何感覺的僵尸態度’’
看著滿桌阿雙點的飯菜,鮮鮮艷艷的,不過我卻抬不氣任何胃口,為了馬叔說過的話,難吃也要苦堅持。
不經意我看了阿雙一眼,看她吃飯的姿態多麼優雅,簡直比我們寢室那些餓狼優雅多了,不自覺的就陷入了一種奇妙的意境,那種意境中有山有水,還有很多餓狼在狼吞虎咽的吃東西,在另一邊有一位白衣飄飄的美女從天而降,手指縴細修長,皮膚細膩如白玉,一頭黑發及腰,而在餓狼的外圍有一個不算帥的人在看著這位美人,不由的呆了。
‘‘看什麼呢,口水都流出來了。’’阿雙一句話將我從意境中扯了出來,我發現我正在看著阿雙流口水,就像看一塊肉一樣。
我看自己這麼失態,連忙用紙巾擦了擦嘴巴說:‘‘沒什麼,我去付賬。’’然後低著頭向櫃台走去。
在經過阿雙身邊的時候,我發現她在偷笑,臉上已經有一片紅暈了。
哥不由的心爽,難道我墜入愛河了,看漫天飛舞的都是粉色的花瓣,我牽著阿雙的手走在無人的街,不由的一陣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櫃台邊一只手撐著額頭傻笑。
‘‘先生,先生,你怎麼了。’’服務員搖了搖我的手,將我從意境中拉了出來,我發現他正狐疑的看著我,好像在打量我是不是神經病。
我故作失態,連忙說:‘‘沒事,沒事,多少錢!’’
‘‘一共是一百九十九。’’那個服務員說完繼續擦他的酒瓶,我拿出兩百塊遞給他說:‘‘不用找了。’’那感覺就像大款一樣,就這樣我給了服務員一毛錢的小費,那個服務員滿臉鄙視我,但出于禮貌他還是說了聲:‘‘謝謝!’’。
我和阿雙走到家時天已經微暗,但是學校晚上要查房我就將她送到家門口叮囑了幾句後我就回學校了。
回到學校時學校正好開始查房,好在來的早,不然就要扣學分了,即使哥現在是全系第一名,但是也害怕這扣學分這個破規矩。
回到宿舍,看著那幾個哥們一個個已經開始睡了,舍管已經查好了房,這時候已經八點多了,我突然想到那個咸豬手還在我們約定的地方等我,就帶了兩盒血漿從學院薄弱處翻牆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