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並非不死之身,如果第四代僵尸咬了一個人使他變成第五代,雖然這個第五代擁有了不死能力,但他身體內有一滴來自第四代僵尸體內的僵尸血精,一經抽離第五代僵尸體內,第五代僵尸就會滅亡,唯一的的兩個選擇就是進化成更高級的妖尸和認更高級的妖尸為主奉獻自己的僵尸血精,然而第一個根本行不通,因為晉級沒有數千年的演變是不可能的。
而現在認我為主後的王勇可以說已經完全擺月兌了那個咬他的僵尸的控制,目前的他已經可以風風光光的前去報仇了,雖然不能戰勝那個第四代僵尸,不過現在的王勇已經完全擺月兌了那個第四代僵尸的生死控制。
王勇走了,只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冷冷的大街上苦笑著返回了學院。
學院大三基本上沒有什麼課,整天就是復習復習,要麼就是自習和沒課。
我們一整個三一二宿舍自從進入大三根本就沒有人去系里上課,通常就是一天報一個名就離開學院去外面玩。
今天早晨報到時老馬突然駕到我系,說的好像是在那個地方又出現一座古墓,明天要帶全系學生前去學習學習,當然我也不例外。
要說一天的時間過得那是快的很啊,明天迅速就成了今天,學院外四輛大奔馳長途早就停在了哪里,一百多號人坐上去顯不出一點擠。
听老馬說這次考古的地方在昆侖山腳下,好像是一位古代君王的皇陵,當然這都是出自老馬的口中,對于老馬我抱以鄙視的眼光,因為經過上一次我已經對老馬不太相信了。
路長長,夜無聊,從我所在的這座城市到昆侖山估計要有一夜多幾個小時的路程,預計天明**點鐘就會到達,在這些無聊的時間里,我掏出老爸給我買的酷派在百度引擎中輸入:‘‘昆侖山腳下有沒有古代君王的皇陵。’’
你說也tm挺巧,我剛點一下搜索,手機屏一黑就再也打不開了。
‘‘郁悶啊郁悶。’’
好在我身邊是我宿舍的老二‘冉令朋’,他正在一手三星耳帶耳機悠閑的閉著雙眼沉醉在音樂中。
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干脆就靠在二朋的肩上眯一會兒,反正距離到達目的地還早著呢。
我靠在二朋肩上的一瞬間,我感覺二朋猛一打顫,心里不由的冒出了一句話:‘‘二朋啊二朋,你說你小子整天那麼猥瑣的跟在別的女孩身後偷偷模模,如今一個大老爺們靠在你的肩上眯一會,你寒顫啥!’’
對于成為妖尸的我來說,眯一會就是感悟天道,這都是老馬那個匹夫告訴我的,但我始終不明白眯一會兒能悟出什麼狗屁天道,是睡覺之道還是睡覺不打呼嚕之道。
都說信則有,不信則無,我就是抱著這個態度感悟天道,爭取突破金尸王這個門檻,超越將辰。
不得不說這些都是毛叔那個老家伙告訴我的,還說什麼拯救蒼生的任務就壓在我身上了,那時候我就想都毛叔說:‘‘拯救你妹啊!’’。
我眯上眼到處都是戰爭,幾乎每天都是這樣,從古至今悠悠萬載的戰爭,戰爭上空到處漂浮者我羽翼上的金色咒語,這些咒語好像出自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巫師口中,但我總是找不到他,每次我剛模到聲音的來源時,總是會莫名其妙的醒來。
‘‘東哥,東哥,天亮了,快到站了。’’二朋將我從他的肩膀上搖醒,我一睜開眼口中感慨道:‘‘尼瑪,這也太快了吧,有點不符合邏輯啊,我剛睡下居然天就亮了。’’
當我看向二朋的時候發現他對我滿臉鄙視說:‘‘你在我肩上壓了整整一夜,我們都看著你,你睡得比豬還要死,居然還說夢話。’’
我一听二朋說我說了夢話,我就問二朋我是不是說了關于戰爭的事,二朋否定的搖著頭說:‘‘你說的話我們一車人都听到了,不過他們都沒听懂我好像听懂了其中一句話,好像是什麼兩個饅頭又白又軟的,還有一個漂亮mm。’’二朋說完奸笑加猥瑣似的看著我接著說:‘‘是不是做春夢了。’’
听他這麼一說,我有種跳海的沖動,在他後腦勺賞給了他一個爆栗說:‘‘去你妹的。’’
二朋捂著頭靠在座位里面不在說話,我也郁悶的回想著二朋說的話,好像他說的也是個理,我在夢里也夢到那個巫師在念這樣的咒語,就是想不明白這個世界上真有這麼齷齪的咒語嗎?
昆侖山到了,不過距離昆侖山腳下還要有一段時間,可以車子已經無法繼續深入了,一百多號在情不得已的情況下從車里走下又一步步踏著碎石向山腳下走去,好在來往的人不算少,邊走邊議論這里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墓葬,看來這次老馬說的是真的,不過這里是不是皇陵就跟奇怪了。
學生全體集合在一起向山腳走去,好在路不是泥土而是碎石,所以不會有陷入泥濘的說法。
看著一隊隊的學生整裝代發的樣子,一些男生開始發揚大男子主義精神了,紛紛向自己暗戀或者追求的妹妹伸去援助之手,當然也有女的故意走到男生的身邊說:‘‘哎呀,累死了。’’就這樣這些男的就成了免費的勞力。
看著這些免費的勞力,我心里苦笑,正在這時看到一個女生走到我的身邊說:‘‘哎呀,累死哀家了。’’就連說話的時候都不忘了向我瞅,看哪意思就是要讓我幫她那星際。
我對著那女的嘿嘿一笑,留下一個冷臉轉身向大四的挺車處走去,邊走邊說:‘‘雖然這個社會男的多女的少,但是你們一個個也不看看自己長啥樣,一個個就像恐龍一樣,整個就是一個現代版侏羅紀公園里的迅猛龍,而且看你們還不要門票。’’,我不知道那個女的有沒有听到我的小聲嘀咕,只知道我听到她說了一句讓萬千男人都郁悶的話:‘‘性冷淡。’’
臥槽,這句話就我就當沒听見,繼續向前走,正好踫到幾個男的爭著要為阿雙掂行李,再看看那些男的,那個不是高富帥,就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阿雙喊了我一聲,人家都喊我了,我也不能當沒听見,厚著臉皮走了過去。
‘‘好巧啊,這是’’,面對這些情況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肉笑心不笑的看著她說。
那幾個男的好像也注意到了我,不過他們一看我這一身裝扮就直接將我無視了,或許這就是有錢人吧,阿雙的行李最終還是被一個與我個頭差不多卻比我壯的人搶到,走過來就要拉阿雙向山腳走。
‘‘高富帥,快把我的行李放下,你們以後就別再對我糾纏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听到阿雙說這句話不光我吃驚了,就連那幾個男的都吃驚了。
那個又高又壯的男的指了指我這瘦弱的小身板說:‘‘你說的男朋友就是他嗎?’’語氣中充滿了挑釁。
‘‘是誰關你什麼事,你就知道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就行了。’’說完阿雙挽住了我的臂膀,這是她第二次挽我的手臂,這種感覺我真想再來一次。
再看看那個高富帥顯然很惱怒,對著我就是一拳,我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挨了這結結實實的一拳,一拳打在我的臉上說不痛那是假的,好在我是妖尸的身體,這些小傷並不能對我造成傷害。
一拳帶勁將我直接打趴下,接著那幾個搶著幫阿雙拿行李的人跑來對我拳打腳踢,急得阿雙大喊:‘‘不要打了。’’
正在一塊聊天的三一二寢室二朋等十二人听到這里打起來了,而且他們也都認識阿雙,紛紛跑來,正巧看到我在挨打。
二話沒說,整個三一二寢室的十二個爺們挽起手臂,掄起拳頭就與那幾個家伙對上了。
要說高富帥我只覺得二朋一人比較好,二朋家是z市的龍頭,冉氏集團在國內外都有很強的經濟實力,之所以他會在這里遇到我們這些鄉下來的窮小子,或許這就是古人常說緣分吧。
高富帥和他的一幫人在我們這邊十一個黝黑的農村小伙和二朋的攻擊下迅速敗退,一會兒就全被打趴下,為首的高富帥被我的那幾個哥們拉到我的面前,讓他磕頭認罪。
我模著我這被他打腫的半邊臉當著阿雙的面對他說:‘‘你不是叫高富帥嗎,我就讓你變成高度衰,弟兄們給我打狠狠的打。’’
阿雙看我從哪里走了出來,急忙跑過來問我有沒有事,並拿出藥水為我擦拭傷口。
看著正在挨打的高富帥,我的心里一陣舒坦,再看看其他幾個貴族子弟,估計這次他們幾個這次要在車上度過了。
對著高富帥一陣拳打腳踢後,二朋最後在他**上又印上了兩個腳印才拍拍手算完,打完後直接將這幾個家伙都給扔車廂里了。
看著這幾個好哥們對我這麼好,我會心的笑了,二朋這時走來說:‘‘別擔心,這些家伙交給我了,他們只要敢再來找事,我讓我老爸斷了他們的財路。’’二朋說完看了看我和阿雙點了點頭猥瑣的笑了一下和其他好哥們一塊去山腳了,臨走的時候還幫我把行李和阿雙的行李帶走了。
我看看阿雙後苦笑著說:‘‘我都被打成這樣了,怎麼辦?’’
阿雙笑著捏了我一下說:‘‘走吧。’’就這樣我摟在美女阿雙的香肩上一步步向山腳走去,每走一步阿雙總會說:‘‘慢慢走,小心點!’’
這種感覺好溫暖,每次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都會深深的看著她,就這樣我們相依相偎的走到了昆侖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