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金字塔不是放法老的尸體的麼?怎麼住上國王了……」心中雖疑問重重,冷泠娜卻不好開
口問。舒愨鵡
問這種問題,這不是咒人家國王死嘛。
「茨萊,給冷泠娜小姐安排個房間。」走廊上,茨威爾走在前面說道,旋即又回過頭︰「不知道冷泠娜小姐是喜歡住這里,還是金字塔里?我都可以安排。」
住金字塔里?冷泠娜一臉黑線,金字塔里怎麼住?她心中相當好奇,但想到網上看到的那些干尸木乃伊什麼的,各種惡心的畫面,頓時對金字塔的好奇立馬轉變為嫌棄。
「就住這里吧。」冷泠娜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茨萊。
她沒去過金字塔里,自然不清楚其中的情況,但茨萊卻是清楚得很,金字塔里冬暖夏涼,四季如春,各種用具都是舉國上下最高檔的,別人想進都進不去。而冷泠娜毫不猶豫的拒絕去金字塔,茨萊對對此不由一驚。在接到冷泠娜頭來的眼神後,便以為是他的原因讓她選擇了相比交次的宮殿。
「好,我這就去安排。」茨萊俊臉綻放著笑容,踏起輕快的腳步撤去。
幾人漫步在走廊上,走廊很長,期間冷泠娜和茨威爾相互詢問著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冷泠娜幾次欲問魔斯靈池的事,終于還是忍了下來。
如此情況反復著過了三兩天,冷泠娜從茨威爾對她的態度中,逐漸了解到茨威爾的性格,他愛才如命,作為一個將領,這是個很好的優點,但同時也是致命的缺點。
冷泠娜便開始借鑒著自己特工戰術那一套,跟茨威爾瞎扯著戰場上的那些軍事謀略,以吸起茨威爾對她的重視,出乎她意料的是,她闡述的那些觀點和作戰的方式都深得茨威爾喜歡。
「哈哈,沒想到冷泠娜小姐小小年紀,就能有這般思維,以後的前途,不可估量啊。」茨威爾听完冷泠娜的又一個忽悠,仰頭大贊。
冷泠娜裂了裂嘴角,並不作聲。
「不知道冷泠娜小姐此行所為何事,有沒有考慮在卡露絲定居啊?我看你和小兒倒是蠻合得來的。」茨威爾兩指擺弄著石凳上的軍棋,若無其事的笑道。
這是敢情在收兒媳婦啊!都才來他們卡露絲幾天……
冷泠娜只當沒听到,自顧自說道︰「呃…我在這里是有一個重要事情的。」
「什麼重要事情?」茨威爾定了定神,倘若能幫她一把,說不定能買下不小的人情。
偷瞄了茨威爾一眼,見他一副十分關切的樣子,冷泠娜決定試探一下︰「與魔斯靈池有關……」
「 當!」
手指間的軍棋頹然墜地,茨威爾臉龐宛如夏天的陽光忽轉暴雨,整個面色都暗沉了下去。
看著茨威爾如此失常的反應,冷泠娜便知沒戲,想著這老匹夫不定她的罪估計都是法外開恩了。
兩人就此默默地對坐著,氣氛相當尷尬,就在此時,走廊上急急忙忙的跑來了個士兵。
「主帥,不好了,鄆佩夫帝國的軍隊突然來攻,茨萊少主已經抵抗不住了。」
「什麼?!」
茨威爾豁然站起,臉龐上盡是憤怒之色,立刻跟著士兵快步踏去。
冷泠娜跟在後面,也想去看個究竟。茨威爾和冷泠娜快馬加鞭跑在前頭,身後一行軍隊拼命趕上。
兩個時辰過後,一行人便趕到了城門口,眼前刀光劍影,茨萊軍隊被敵軍團團圍住,依然奮死抵抗。
茨威爾老當益壯,在馬背上一個躍起,大刀如拂塵,揮掃自如,很快便殺出一條通往包圍圈的血道。
茨萊見父親來援助,又是欣喜又是羞愧,當下便更加賣力的殺敵。
眼看著茨威爾就要殺入茨萊旁邊,一旁卻橫空出現一個人影,冷泠娜粗略一看,便覺眼熟。
這不是那個巴炙嗎?
只見巴炙揚起大刀,毫不留情的往茨威爾頭顱砍去,兩人便開始纏打起來。
打了十來回合,茨威爾體力便漸漸不支,始終上了年紀,比不得年輕人,
他頭冒虛汗,攻擊速度也緩和了下來。
巴炙抓住了茨威爾這一點,更加賣力的攻擊,此時不乘勝追擊,更待何時?
茨威爾由于救子心切,來到戰場之時身邊只有十余個隨騎,大隊伍雖有準備,但都還在後面,遠水救不了近火。
正當他筋疲力盡之際,巴炙一個橫推,茨威爾體力不支被推到在地。巴炙眉露喜色,他看準時機,一躍三尺,手舉大馬刀,朝茨威爾腦門中央狠狠地劈來。
「父親!」
茨萊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心中大顫,撕心裂肺的喊道。他兩並距離不遠,但他正被敵軍們圍攻,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
「 !」
在巴炙的大馬刀離茨威爾腦門咫尺之距,快要劃下肉皮時,一把匕首卻是橫空出世,準確無誤的打在馬刀刀尖上,讓得刀向迅速的改變了方向。巴炙也被這一大力牽引了一個側身,大刀深深地砍進了泥土里。
巴炙大驚,正欲把刀拔出,天空中突然躍起一道黑影,一把長劍勢如破天的劃了下來。
巴炙睜大著瞳孔,事出突然,竟然忘了要閃躲,就在他腦袋要開花之際,一個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梭而來,同樣的在長劍的尖端很很的擊了下,刀偏出了個角度,巴炙手臂被削下了一只。
「目無軍法,這只手臂,就當是你違抗軍令的一個教訓。」
混亂不堪的局面下,一個聲音依然能夠突兀的平穩出現,鏗鏘有力,竟讓所有的打斗都停了下來。
眾人尋聲望去,那身影在塵埃中若隱若現,只是恍惚中看到一把修長的烈焰紅劍,一雙軍靴正踏著平穩的腳步姍姍而來。
「啊!戰神,赤……赤夜……」
茨萊軍里一個士兵首先認出了這熟悉的身影,張大著嘴巴驚訝道。
「感謝主帥救命之嗯。」巴炙斷了一只手臂,一手捂住血流嘩嘩的傷口,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
「嗯,快去處理下吧。」泰然自若的語調仿佛從風中傳來,赤夜直接的走到了冷泠娜身前,在那里靜靜地站著。
「你傷了我的將士。」
半晌,赤夜淡漠的說道,他濃眉大眼,眸子里一如既往的平靜,看不出他此刻是喜還是悲。
如此風一般的男子,讓得場上的士兵都羨慕不已,有的甚至流露出愛慕之意。竟然和外表冷若冰霜的冷泠娜氣質有些不些相近。
不過也只是相近而已,因為赤夜是靜,冷泠娜是冰。
「那又怎樣?」挑了挑嘴角,冷泠娜不以為然的語氣,仿佛眼前這個戰神赤夜也被她無足輕重的給藐視了。
「赤夜,想干什麼沖我來,不要為難小姑娘,不管他的事!」茨威爾在一旁平靜下來,才明白剛才是冷泠娜救了他一命。
「哼,你已經不配做我對手了。」隨意的蔑視了茨威爾一眼,他把目光在全場掃視了一圈,揚著下巴神情傲慢。
「你們都不配!」
「哼,好狂傲的家伙。」堂堂一國的第一將軍,茨萊的父親被公然藐視,茨萊心中自然憤懣不已,狠狠地盯著赤夜,只奈何自己學藝不精,不然定要了他的命!
「嗯?你想試試?」赤夜緩緩回眸,看笑話似的望著茨萊。
「哼!我當然不是你對手,不過我妹妹你永遠打不過她。」
赤夜眉毛一揚,竟然笑了出來︰「你說的是你那個不學無術的妹妹歐蜜?」
「當然不是。」茨萊此刻的臉頰上呈現出一抹得意,「我說的是你面前的那個。」
赤夜收住笑容,目光移到冷泠娜身上,看此人衣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淡定樣,赤夜倒是略微驚訝,剛才她的出手雖然挺準,但要作為他的對手,估計還不夠格吧。
「哦?是嗎?」赤夜曉有蘊味的應了聲,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也只有她夠和自己比劃三兩下了。
「我不想殺你,你走罷。」冷泠娜卻不理會赤夜的挑撥,看都沒看他一眼,淡然的扔下一句話,赫然的轉身回去。
冷泠
娜只想早日治療好韓清韶,對于兩國之間的戰爭,她不想太多介入。
但這對她來說十分平常的舉動,卻讓得在場的人都睜大著雙眼。
什麼?她不想殺赤夜?她讓戰神赤夜走罷?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你說什麼?」與其他人一樣,赤夜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話。
「我說,」冷泠娜頓了頓腳步,頃刻間,全場的人都屏住呼吸,都想听听是不是自己剛才听錯了。
「我說,你走罷,我不想殺你。」
天吶!這是對戰神的藐視啊!**luo的藐視!前所未有的藐視!
冷泠娜漠然的話語一出,全場頓時像大火上的玉米粒,都炸開了鍋。
「小姑娘,他是從未被戰勝的戰神啊,你……」一旁的老兵好心提醒道,在他們看來,冷泠娜不是口出狂言,就是瘋了。
並未理會身邊這些不可思議的的驚嘆,冷泠娜依然邁著她不急不慢的步伐。
被無辜涼在身後的赤夜半響才回過神來,眼前這個少女氣質凌人,並不像胡亂瞎說之人。平復了心中被激起的波濤洶涌,赤夜聲音幾乎有些顫抖的問道︰
「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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