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房子一開始十分黑暗。
他們根本就看不見里面有什麼,可是他們一踏進去,房里立即灑滿了光線,眼前的景象讓人震撼。
他們正站在一個巨型棋盤的邊上,前面是黑棋子。
這些棋子都比他們要高,像是用黑色石頭雕刻成的。
接著發現,通過房間的路上站著一排白子。
那些屹立的白子全都是沒有面孔的。
「現在我們怎麼辦?」赫敏低聲問。
「很明顯,不是嗎?」言葉說「我們要下棋來通過這個房間。」因為在白棋子背後,他們已望見了另外一扇門。
「怎麼下?」赫敏緊張地問「需要我們來搬到棋子麼?」
「不!我想,」言葉說,「我們要自己做棋子。」
他走近了一只黑方的馬面前,伸出手踫了一下那匹馬。那塊石頭馬上活了過來,那匹馬用前蹄在地上亂抓,而馬上的騎士則轉過他那戴著頭盔的頭來俯視著言葉。
「這真有點費神了」他喃喃地說,「我想我們要代替兩只黑子來下……」
「我可不會下巫師棋,你會麼?」言葉問道。
赫敏點點頭,說道「我在書上看過巫師棋的規則,以及一些棋譜,但是我不能保證自己能贏」
言葉聞言說道「那麼,你只要告訴我該怎麼做就可以了。」
「言葉!我說了我不能保證自己能贏!」赫敏情緒激動的說道。
「沒關系,咱們先下,後面出了問題的話,就交給我了。」言葉安撫道。
「那好,言葉,你代替那個教主的位置」
「那麼你呢?」
「我代替城堡。」赫敏答道「這兩顆棋子是最安全的棋子!」
「沒問題,我就听你指揮了!」言葉回到。
那些棋好像在听著,因為他們一商量完,一個教主和一個城堡轉過身,背對著白棋從棋盤上走開了,留下兩個個方格由他們站上去。
「下棋時,通常是白棋先走的」赫敏眼盯著棋盤,說道「看!」一只白方的卒已向前移了兩格。
這些棋子都被施展了魔法,一看就知道是出自麥格教授之手,只有她純熟的變形術才能完成,這些石頭棋子的活性化。
赫敏開始指揮那些黑子了,它們都靜靜地听著他的指揮移動。
「言葉,你向右邊斜行四格。」
言葉控制著棋子照辦。
一切順利,但是當他們的一只馬被吃了時,他們開始真正地吃驚了。
只見白方王後猛地把它掃倒在地,然後拖著它離開棋盤。現在它面孔朝下,一動不動了。
「犧牲是避免不了的。」赫敏說道,但是她的心里卻很害怕。「言葉,你現在可以吃掉那個教主了」
每次他們那邊的棋要失去時,白子都毫不留情地擊倒它們。很快,牆角就堆了一大堆躺下的黑手了。
其中有兩次,赫敏都是很險地發現自己和言葉所在的棋子將要被吃掉了,就連忙控制僅剩下的一個馬在棋盤上橫沖直撞——最終吃了差不多跟失去的黑子一樣多的白子了。
「我們快要到達那兒了」赫敏忽然嘀咕了一聲「讓我想想,讓我想想看……」
而白方皇後那張平板板的面孔這時正對著她。
「應該是這樣了!」赫敏冷靜地說「現在只要控制馬給皇後吃掉,言葉你就能將死那個國王了!」
「好的,你來控制!」言葉回到。能走到這種程度,已經超過了原著中榮恩的程度了,為什麼?——因為赫敏可是只看過關于巫師棋的規則,和一點棋譜而已!
赫敏控制馬走上一步,白方王後馬上向他撲去。
它用石臂大力擊了馬得腦袋一下,它就倒了下去。
接著言葉控制著棋子著向左移了三步。
白方國王把頭上的皇冠摘下來,一把摔在言葉的腳下。
他們贏了!所有棋子都讓開一邊屈膝跪下,空出了到達入口的路。
言葉發現赫敏整個人幾乎都已經攤到在棋子上了,連忙趕去查看。
在仔細詢問過之後才明白過來——原來赫敏要以初學者的水平去下贏這盤巫師棋,是相當困難的,所以她一直在腦中推測,計算。其中耗費心力甚大。所以在他們勝利之後,整個人都虛月兌了下去。
「我沒事,咱們走吧!」赫敏勉強說道。
言葉看著赫敏不說話。
他不知道這麼做是對是錯。這樣一來,整個關卡都是因為赫敏的聰慧才被破解,之後學院杯加分那是肯定的!而且會相當多,畢竟只要自己推月兌下,整個榮譽都會落在赫敏的身上。
這些可以作為之前因為自己布局設計斯內普,害的赫敏被排斥的補償——最好的補償!
但是他看了看現在赫敏的樣子,又不由得覺得心疼。
言葉溫柔的抱起赫敏,向前走去。
言葉和赫敏走入那房門,進入第二條走廊。
路上言葉對赫敏說道「猜一下後面還有什麼關卡呢?」
「我們已經見識過斯普勞特的魔鬼網了,而那些會飛的鑰匙定是那費立維的杰作。麥格肯定對那些棋子下了什麼手腳令它們可以活過來——那麼只剩下洛奇的咒語和斯內普……不過斯內普已近死了,不知道他之前有沒有設置關卡。」赫敏順著他們的經過,慢慢的分析道。
不一會,他們就來到了另一扇門前面。
「還好吧?」言葉輕聲問。
「沒事,就是有點累。」赫敏把頭埋在言葉的懷里。
言葉把門推開。
一股發霉的氣味馬上鑽進了言葉的鼻孔,使得他不得讓赫敏用衣服捂住他的鼻子。
「這個氣味!」言葉想起了山怪的惡臭。
前面的地板上,平平地躺著一只比他打敗過的那一只還要巨大得多的山怪。
但這只頭上有一個帶血的腫塊突了出來,躺著一動也不動。
「看樣子,這里不用我出手了」
赫敏在言葉跨過它巨大的腿時,輕聲地說。「快點,我也快不能呼吸了!」
言葉加快了行走的速度,不一會他們就穿過了另一扇門。
赫敏本以為里面會有什麼嚇人的東西——但出乎意料的是里面並沒有什麼嚇人的東西,只有七瓶不同形狀的酒瓶整齊地排在一張桌子上。
赫敏讓言葉把她放了下來。
她走到桌前,看著那些瓶子說道「這是斯內普的把戲,」
「我們又要做什麼呢?」言葉問道。
他們一走過門檻,就有一團火在他們後面的入口處燃燒起來——這可不是普通的火,因為它是紫色的。
在同一時間,一團黑色的火在通向前面的門口處轟然點著。
他們被困在中間了!「看!」赫敏從酒瓶旁邊抽出一張紙並招呼言葉看。
紙上是這樣寫的︰你的前面有危險,而後面是安全的,如果你找到的話,我們中的兩瓶可以幫你,七瓶中的一瓶會助你繼續向前,另一瓶會把你送回原地,而有兩瓶只是普通的尊麻酒,有三瓶是致命的毒酒。不想永遠呆在這兒就快選吧!為了幫你選擇,我們有四個提示︰首先,無論毒酒藏得多麼秘密,你總能在蕁麻酒的左邊找到它們,第二,站在邊緣的總是不同的酒,但如果你繼續向里移的話,就沒有好酒了;第三,正如你見到的,所有瓶大小不一,短小的或高大的瓶都沒有危險,第四,左邊第二個和右邊的第二個其實是一對的,雖然看起來並不像。
看完,赫敏發出一聲重重的嘆息,言葉望向她,發現她在微笑。
「精彩,」赫敏說,「這已經不是魔法了,這是考邏輯推理——一個謎語。有很多偉大的巫師都不精于猜謎,于是只好永遠被關在這里了。」
「但我們可不是什麼偉大的巫師,我們是從人類社會過來的人,這些對他們巫師很難的謎題,對我們可不問題!」言葉說道。
這道題是斯內普想出來的——該怎麼評價?對于巫師來說他是致命的,而對于他們看不起的麻瓜來說,這只是一道可以用排除法解決的簡單的題目罷了。
「當然!」赫敏充滿信心地說「所有的事都在這張紙上告訴了我們。共有七瓶酒︰三瓶是有毒的,兩瓶是普通酒,一瓶會讓我們安全通過那黑色火焰而另一瓶會使我們通過紫色火焰回到原地。」
赫敏把紙條又讀了幾次,以確保萬無一失,接著就在那排酒瓶旁邊來回走動,指著它們喃喃自語。最後,她拍了下手。
「行了!」她說,「那最小的一瓶可以讓我們穿過黑火」
言葉望了望那個小瓶,說道「可里面只有一個人的份量,那麼是哪一瓶會讓人通過紫色火焰回去的?」
于是赫敏指了指排在最右邊的那個圓形瓶子。
他們兩個互相望著對方。
「你喝了它」言葉指著圓瓶子說道「里面是最後一關,實在是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你進去!」
「但是——言葉!~~~」赫敏著急起來。
「赫敏,你听我說,這里只有一人份的藥劑,而我是一定要進去的,就算你可以進去,我卻不能抱著我還能保護好你。听話好麼?」言葉真摯的說道。「如果你還想為我做點什麼的話,就喝了那瓶藥劑,回去找鄧布利多教授說明情況,但是,記住!一定要隱瞞好我的真實實力!」
赫敏的嘴唇在抖動,忽然她一個箭步沖上前抱住了言葉。
「赫敏!」
「言葉,你知道嗎,我愛你!」
「額我也愛你。」言葉在她放開他後回到「不要覺我這一去就是一去無回了。我肯定沒事的!」
「一定要小心啊!」
「你先喝吧」"言葉說。
赫敏把圓瓶里的藥水全喝下去,但馬上戰栗了一下。
「它不是毒藥吧?」言葉緊張地問,他還是覺得斯內普信不過——即使他已死。
「不是,但好像冰水一樣。」
「快,趕在藥力消失之前快回去!」
「言葉~~——小心一點啊!」
「快走!」
赫敏轉過身,頭也不回地從紫色火焰中走了出去。
言葉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拿起最小的瓶子,凝望著黑色的火焰。
「最終戰了!」他說了一句,一仰頭把酒一口喝下。
那藥水果真像冰水在血液里流動一樣。
他調出系統,查看了下自己的狀態,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增加了一個‘短暫火焰免疫’的增益效果。持續時間大概為5分鐘。
他放下瓶子向前走了過去,只見那些火焰在舌忝他的身體,卻一點也感覺不到是火來的。
有好一陣子,他眼前只是一片黑色的火。
然後終于走到了對面——來到最後一間房間。
那里已經有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