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興奮古軒急不可耐的往家中奔去,現在他只想第一時間告訴父親和母親,他們的兒子終于通過層層的選拔,獲得了皇家武院的錄入名額。
「父親,母親,我被錄取了,我被皇家武院錄取了。」
這一刻古軒再也沒有了往ri的淡定,神s 激動異常,剛推開家里的大門就大聲地喊了起來。
「哼,臭哥哥,你們都跑去參加考核,只扔下嫣兒一個在家里,我再也不理你們了!」
剛踏進院子里,並沒有看到父母,反而是妹妹古嫣繃著個小臉坐在院子里,看向古軒的目光十分的不善。
「呃,嫣兒在呢,父親和母親沒有在家嗎?」
本來滿臉笑容的古軒,在看到古嫣兒那不善的表情時,突然間感到尷尬異常,臉上的笑容瞬間凝結,保持著一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模樣,很是滑稽。
「那個、那個嫣兒啊,哥哥被皇家武院錄取了,你難道不為哥哥感到高興啊。」
對于古嫣兒為何如此表情,古軒心知肚明,知道古嫣兒是怕以後不能經常見到自己,所以心里難受。
「哼,哥哥都不要嫣兒了,嫣兒還能高興嗎?嗚嗚…」
听到古軒的話,古嫣兒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悲傷,頓時聲音嗚咽,淚流不止,那傷心的模樣,讓人看了有種說不出的心疼。
「乖,嫣兒不哭,都是大姑娘了,哭鼻子人家會笑的,哥哥不過到皇家武院修習武道,怎麼會不要你呢,我還可以經常回來看你的!」
看到古嫣兒哭的如此傷心,古軒心里也是難受異常,但卻毫無辦法,皇家武院他是一定要去的,那里有他太多的夢想,無奈之下,只有不住地柔聲安慰古嫣兒。
「真的?」
听到古軒說會經常回來看她,古嫣兒這才有所好轉,但語氣之中還是有著那麼一點不信任。
「真的,哥哥是不會騙嫣兒的,說經常回來就經常回來。」
古軒神s 嚴肅,表情十分認真的保證道。
「恩,那哥哥你可要經常回來啊,等嫣兒長大了也要進入皇家武院,那時候就能天天見到哥哥了。」
古嫣兒終于停止了哭泣,實際她也知道哥哥進入皇家武院是件好事,自己應該高興才對,只是一想到好長時間都見不到哥哥,她就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要知道,從她長這麼大以來,哥哥可是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
「呵呵,可是軒兒回來了,听隔壁的趙嫂說你被皇家武院錄取了,我和你娘就立馬趕了回來,好,不愧是我的好兒子,沒有讓為父失望。」
就在這時,古庸和古軒的母親林月英趕了回來,剛一進門,古庸就顯得異常高興地道。
但是,當你仔細看去就會發現,古庸夫婦那高興的外表之下隱藏的淡淡不舍。
「軒兒,進入武院之後,你可要照顧好自己,娘親不在你的身邊可莫要委屈了自己,該吃的就吃,該穿的就穿,要是銀錢不夠,就寫封信回來,讓你父親給你寄些過去。」
母親林月英似乎永遠都是那麼的慈祥,知道古軒將要離去,拉著他的手反復地交代著,就怕古軒在外吃了苦頭,說著說著,再也忍受不了將要離別的傷感,不由地淚眼朦朧,看得古軒也深受感染,淚水不住地在眼里打轉。
「好了,好了,你看你這婆娘,軒兒進入皇家武院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哭個什麼,別人家的孩子想要進入武院,還沒有這個本事呢,趕緊去做些好菜,我要為軒兒慶祝一下。」
看氣氛有些不對,古庸連忙出聲打斷林月英的嘮叨,他怕說得太多,孩子們听了心里會更加難過。
※※※
次ri,古軒早早地便起了床,他可是清楚的記得,早晨八時要在校場門前集合的。
拿起母親昨夜便以為他準備好的包裹,古軒輕輕推開房門,就要往外走去,看了看父母的房間,古軒猶豫了一下,隨即便咬了下牙,大步走了出去。
離別是最傷感的,他不想讓父母太過傷心,也許這樣的離開會好上一些。
「父親、母親還有小妹,古軒不會讓你們等的太久,他ri,古軒必衣錦還鄉,讓你們過上好的ri子。」
古軒每往外走一步,腦海中都會浮現起一家人過往的點點滴滴,就連古庸自以為做的很隱秘,偷偷擦拭眼淚的動作,也不斷在古軒腦中浮現。
天s 剛剛大亮時,古軒終于趕到了校場門前,他才發現,自己居然是最晚一個到達的。
「好了,既然所有人都已到達,那麼我們便提前出發。」
一夜未見,七長老似乎變得更加jing神,言語之中散發著勃勃生機。
「走,上馬車!」
七長老大手一揮,指著一輛古s 古香通體碧綠的馬車,示意眾人上去。
古軒順眼看去,才發現這輛馬車並不是七長老原先所坐的那輛,這輛馬車jing致靈巧,絲絲碧綠s 的瑩瑩光澤在其上繚繞,夢幻異常,而且,拉車的腳力,也變成了一個長相似馬,但背生雙翼,頭有獨角的不知名異獸。
只是,這樣的一輛馬車能夠拉完在場的所有人嗎,恐怕能夠載上六七個人就不錯了。
不止是古軒有此種想法,其他人也泛起了這樣的想法。
「哈哈,還站在那里干嘛,等你們上去就知道了。」
好像看出眾人心中的想法,七長老頓時哈哈大笑,不停地催促著,但就是不講明原因。
眾人無法,這才硬著頭皮上去,古軒也不例外,跟在眾人後面也走了上去。
「嗯?怎麼會…」
當古軒進入馬車之內,這才發現,情況和他想象中的並不一樣,馬車內並不擁擠,反而寬敞的很,十幾個人坐了進去,不但不顯擁擠,反而還剩下不少空間。
「哈哈,怎麼樣?不會擠到你們吧,還真以為代某是老糊涂,讓你們擠在一個小馬車里。」
不知怎地,今ri的七長老似乎變了好多,像個老頑童似的,一點也沒有剛開始見到的那種威嚴,奇怪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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