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塊?
刑妍停住了正在餐盤中撥弄的勺子,在現在這個時期,在路上饑餓街邊發現尸塊都不是什麼新鮮事。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但是根據蘭斯的話,這些人被抓之後,才被丟出來的尸塊。
而且這其中還有很多智能者?
刑妍放下勺子︰「是那個生化人嗎?」
蘭斯並沒有說話,刑妍知道自己猜對了。
其實自從離開b市的安全區之後,刑妍就一直在戒備著生化人的隨時的攻擊,先不說在幸福村的時候,他並沒有遭受到多大的創傷,而且就憑自己身體對他的重要性他也絕不可能放手!
但奇怪的是這一路以來卻沒有遭受到任何的阻撓,平靜的有些不可思議。
他現在出現,而且是以這樣一種讓人意想不到的方式。
在那個生化人眼中人類一直只是為他提供食物的移動血袋,或者是供他玩耍的玩偶,雖然從情緒上來說這會讓人覺得有些不爽,但實際上這讓他的威脅性減少了不少。
怪物充其量只是怪物而已,只要找到能夠克制他的方法說不定還是反之將其利用。
但現在完全不同了,從這個武嵐身上刑妍看已經看到了他已經開始利用人類了,利用他所能索取的資源。
一個不會死的怪物,如果像想徐東這樣開始建立自己的勢力,那後果是不堪想象的。
還有一點就是他是否知道徐東跟南嶼基地的關系,從生化人多次從南嶼手底下逃跑就足以看出他跟南嶼基地的關系,而徐東則與之恰恰相反,得到了除了得到了充足的物資支持之外,刑妍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南水堡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簡單,他跟那個神秘的南嶼一定還有什麼地下的交易。
如果他知道徐東跟南嶼之間的關系,他就不會妄自進入這里,也就意味著自己暫時還是安全的。
但是如果他知道呢?
刑妍輕輕的敲打著桌面,所以他才派武嵐來試探自己嗎?
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沒有任何人可以拒絕吧,更何況是徐東那種本身就對女人有些興趣的。
她想起了自己跟武嵐今天晚上的約定。
她們之前並沒有確定時間,畢竟在這個不分日月的末世中時間幾乎以及被度日如年的人們漸漸忽略,就連她之前特質的那只手表在異能樹林中跟黃京交手的時候,被打的粉碎。
所以現在離黑天不過只剩大概三兩個小時,那自己……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不會去。」
蘭斯每一次提出警告的時候都意味著那時的情況對于刑妍來說極為不利,雖然她一次也沒有真正的听從過勸告。
刑妍重新抬起勺子將餐盤里的食物一點點的送進口中,在現在浪費任何一絲糧食都等于是在浪費生命。
她的周圍的幾十張桌子全部都是空著的,今天早上的沖突讓她再一次在所有南水堡住民心中的形象,由徐東的女人變成了徐東的寵妃。
身為異能者不管能力高低,自身的恢復能力都要比正常人強很多,除非是一些極嚴重的傷,否則一些輕微的小傷並不能在異能者身上殘留多久,但是今早之後,所有人都在楊衣的臉上看到了明顯的傷痕。
那樣醒目的淤青,沒有消去的原因不外乎兩點,第一,傷勢重到單靠楊衣自己的能力已經沒有辦法迅速愈合,第二,就是身體的主人自己不想消去。
無亂是哪一種,都意味著,徐東對楊衣發怒了,而且還不輕。
禍國的紅顏在任何時候只要是想要保命的人都會盡量離得遠遠的,跟何況這里的人幾乎每一個都是在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這種帶著些許懼怕的疏遠和孤立在一定的程度上阻礙了刑妍之前的不引人注目的計劃,但現在卻給她帶來了一定的好處,
她一邊細細的咀嚼著口中的食物,一邊用嘴角的輕聲的說︰「為什麼不去,說不定這一次就是我翻身的機會,我之前說過,總有一天我要讓那個怪物不敢在接近我。」
蘭斯站在刑妍的身邊,包括刑妍在內沒有任何人能夠看到他的形貌。
當然也無法看到他望著刑妍的專注神情,他縴長羽睫輕顫,斂住那瞳孔深處深邃的情緒。
這個女人從重生的第一天起到現在這一刻為止,不管遇到了怎樣的困境,怎樣強大到無法反抗的對手,都沒有過絲毫的絕望。
永遠生機勃勃,永遠相信自己有轉機。
這樣耀眼的生命是自己在恆久的時光長河中從未遇到過的類型,也是連自己也被蠱惑被感染的類型。
就像現在,她十分清楚在她周圍數公里的範圍之內,有無數雙對她虎視眈眈的眼楮,每一雙眼楮之後都掩藏著一顆不懷好意的心。
但就算如此她只是孤身一人,就算她十分清楚自己的處境,卻依然能在那雙黑眼楮中綻放出驚人的光芒,依然能說出那樣的話。
真是個傻子!
他輕輕的無聲的笑。
他的視線漸漸轉移到自己那雙隱在長袍下的手臂。
也是個傻子!
「你打算怎麼辦,丁和光還讓我告訴你,徐東的人依然在外大肆的招攬異能者,甚至已經到了明目張膽的地步,只能能夠滿足他的要求,就可以得到極為優渥的待遇,他說他們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混進南水堡。」
刑妍吃光了最後一粒米飯,撿起旁邊一塊小的不能在小的紙巾擦了擦嘴。
「不行,進來容易出去就難了,我總覺的這個南水堡處處透著詭異,在我沒有模清這里之前他們絕對不能進來。」
「那今天跟那個女人的會面你打算怎麼辦,了解了她的身份你不會在猜不出她的意圖了吧。」
刑妍端起餐盤走回櫃台︰「蘭斯,你跟那個生化人一樣,你們都有一個最大的弱點,知道是什麼?」
她輕輕的笑︰「那就是你們自認為很了解人類,了解人類的習性做法,但其實你們根本不知道人類是多麼狡詐貪婪復雜的生物,你們決不可能完全了解一個人在想什麼,因為就連我們自己有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你想要利用武嵐?」蘭斯隨著她一起向禮堂的大門走去,周圍熙熙攘攘的人自動為刑妍讓開了一條道路,而蘭斯在毫無阻礙的穿過一個又一個毫無感覺的實體。
「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念頭的好,這個女人既然能一路跟著你,並且只靠自己就說服了數個能力比她高勢力比她大的男人,個人的能力毋庸置疑。你就這麼有信心可以贏了她?」
刑妍在大門前停住了腳步,蘭斯所說的她並不是沒有想過,生化人是多麼恐怖的怪物,相信這世界上沒有人會比她更了解。
但就是這樣一個怪物,卻讓武嵐這樣高傲的人心甘情願的為他賣命,甚至出賣**,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他抓住了武嵐的把柄!
而且是致命的把柄!
刑妍輕輕的笑,抬手推開了門;「你可能不知道,c國歷史上曾有位名叫孫子的先賢曾說過,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門外,暖陽西斜,余暉染天。
今夜,應該會是個好天氣吧。
——
獨樓三層,一間歐式裝修的豪華房間之內,這間面積足有半層樓的房間中隨處都能看見簇新的家具擺設,壁紙地板。
仿佛一切都是剛剛裝修完成。
一張kingsize的圓形大床上,香檳色的幔紗自天花板垂落,掩住了那一床的無限風光。
不過透過那半透明的紗帳,依然能夠依稀的看見在大床正中起伏的人影,以及那相互糾纏的身體,還有那漸漸飄散出的細碎申吟。
一聲短暫的粗喘過後,空氣中重新恢復靜默。
靜止了片刻之後,紗帳被從里面掀開,一具婀娜優美的胴ぜ體自床上走下來。
她走到不遠處的桌上拿起一包已經開封了的香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向後走了兩步。
並沒有重新回到床上,而是隨意的歪倒在了靠著沙發邊的軟榻上。
細瓷一樣白皙的皮膚上還殘留著點點細密的汗珠,緩緩飄散開來的煙氣漸漸沖淡了屋子里濃郁的歡愛味道。
「我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她突然張開了口。
紗帳之後人影晃動卻並沒有走下床︰「你覺得陪我上了次床就能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了?你知道這扇門外有多少女人為了爬上我的床而費盡心機。」
武嵐嗤笑一聲︰「你是在看輕我?還是在看輕你自己?我跟你上床不過因為你的功夫不錯,各取所需而已,交易?還用不著我賠上自己。」
徐東朗聲大笑︰「我現在越來越明白為什麼你能爬到別人爬不到的高度了。」
不過很快他的聲音恢復平靜︰「之前我不知道她的身份,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你想要我切成片剁成泥送給你都沒有問題,但是現在我知道了她的價值,就不能放給你。」
武嵐眸光一凝︰「你想反悔?」
「沒有約定,何談反悔?美人兒,你不會是被之前那些條條框框的合約徹底洗了腦吧,在這個時代,誰的拳頭硬誰就說了算!」
武嵐徒手掐滅了還燃著火星的煙頭︰「你應該清楚我背後老板的實力,這個人可是他要的!」
紗幔後突然鼓蕩出一陣劇烈的氣流,一股黑氣突然自微微裂開的縫隙中鑽出,猛地纏住了武嵐的脖子,幾秒鐘之後她的臉還是漲的通紅,武嵐開始覺得自己眼前的景物開始變得模糊晃動。
就在視野開始變黑的一剎那黑煙開始漸漸消散,新鮮的空氣開始重新涌入了她的肺部,她開始劇烈的咳嗦起來。
「回去告訴你的老板,他可能不知道我是誰,我卻很清楚他的底細,他如果真的敢來,倒是省了我的很多麻煩,要是不敢來,就請他乖乖的縮好,不要讓我看見,刑妍現在被我接管,是死是活都由我說了算!」
「還有,你要感謝你的臉蛋還有你的功夫,否則現在已經沒辦法在听到我說話了。」
紗幔後一陣黑氣掠過,武嵐強撐起打著抖的腿,走到大床旁邊,一把扯開飄飄蕩蕩的紗幔。
床上已經一無所有!
——
由于天色還早,刑妍繼續在那個並不大的堡中閑逛,也是托她這個奇怪身份的福,她幾乎是暢通無阻的肆意的在這里很沖直撞。
很快她就發現了這個南水堡的分布規律。
由于南水堡的前身不過是個普通的村落,就算生活稍微富足也不過是體現在那些新蓋起的鱗次櫛比的二層小樓上,整體面積並補大。
以立在堡內正中間的獨樓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出了四條小路,東西南北四街。
將這個四面見方的小村子整整齊齊的分成了四塊。
在任何時候只要是有人就有階級的這句話又再一次被驗證,沿著東街直通入堡的大門的路兩邊住著的是一些功能性的異能者,比如在刑妍入堡時見到的大面積的火系攻擊,數量眾多的自然系異能者聚集在一起,雖然等級並不高,但疊加效果依然很恐怖,最重要的是這部分人幾乎全部都是楊衣的手下。
而北街住宅較稀疏人數較少,住著的大都是一級以上的異能者,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是徐東的心月復。
而南街的居民則比較尷尬,他們有些是剛剛進入堡內還沒有得到信任的異能者,有些則因為個人能力比較雞肋而被放逐到了這里,得不到重用,待遇也不好,只能算是勉強的活著,萬一出現什麼問題,大概也只是被推倒前排充當炮灰的料。
西街就不用介紹了,刑妍之前來過,環境最差、人數最密集,待遇最慘的貧民窟。
但就是在這條到處都充斥著臭味和體的街上,刑妍居然發現了一間小酒館。
她站在一個泥水坑的旁邊,看著一條紅色帷幔掛在敞開的門上,從她的位置能听到里面嘈雜的人聲笑聲,也能看得到那些圍坐在桌邊的腳。
刑妍用一顆饅頭跟站在這間髒兮兮的酒館邊等待著生意的妓女換來了關于這個酒館的全部情報。
也許是因為生活在西街中的人地位太低,甚至沒有多少人能夠接觸到有關徐東的八卦,所以這里認識刑妍的人並不多,更不會出現之前那種所有人都繞著她走的情況。
不過從刑妍的衣著打扮氣度上依然能看得出她並非普通人,穿著暴漏的女人先是將饅頭小心翼翼的藏在衣服里,才千恩萬謝的對刑妍說道︰「看姑娘你的樣子一定是被新招進來的吧,我也勸姑娘一句,這條街能不來還是不來的好。」
「這里的堡主是個大方的,只要你認真干活就死不了,但是有些需求是他無法處理的,于是就有了這間酒館,酒館的老板是周瀟周先生,來這里正經喝酒的人少,都是來解決需求的人,找女人的男人,找男人的女人,甚至……」女人四處看了看壓低了聲音︰「甚至賭品,這里的老板都能提供,很多人都說這里就是徐東授意開的,在這里消費只收晶核……」
刑妍看著那個遠去的女人,背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來問我,這樣的小道消息又不準確又沒價值。」
刑妍頭也沒回的就向著酒館的門走去︰「怎麼就沒有價值了,我現在總算知道那些徐東並不要求強行上交的晶核都去了哪里。」
酒精,賭品,女人,用來麻痹神經逃離世界最好的方法。
刑妍看著眼前高聲笑著叫著的人,心中對徐東的威脅等級的定義迅速提升了兩個檔次。
就像孫子所說,攻心為上,也許那個生化人永遠不會懂這件事。
她輕呼出一口氣,如果這兩個人對上,能力不是相差太大的話,那個生化人會輸。
不知為何刑妍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心情並不激動反而有些復雜。
她第一次開始覺得自己當初這麼魯莽的進入這里是不是錯了。
跟在刑妍身後走進來的周瀟,看著她一動不動的背影停頓了幾秒,突然猛的上前抓住了刑妍的手腕,將她拖向了吧台。
「之前說請你喝酒,感覺你喝的並不是很痛快,現在怎麼說也是到了我的地盤,必須盡盡地主之誼。」
刑妍被動的被他拽了穿過密集的人群,她詫異的低頭看著自己被他攥住的手腕,那種自動的防御機制並沒有被啟動,難道失靈了?
當刑妍被他拖到吧台之後,看著他熟稔的跟來來往往的人打著招呼,這些人有些是認識刑妍的,不過這只是將視線在她的身上短暫的停留了幾秒鐘,就又恢復了正常。
周瀟一邊熟練的從櫃子里拿出杯子,一邊說道︰「放寬心吧,來這里的人可不像禮堂里的那些以八卦為生命的人。他們有更好的麻醉自己方法。」
他將盛著琥珀色液體的酒杯推倒了刑妍的面前,自己拿起另外一杯一模一樣的酒杯在刑妍的酒杯上輕輕的撞了一下,仰頭喝了一口。
刑妍拿起酒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vodka?」
周瀟意外的挑了挑眉︰「還以為你對酒沒什麼研究,現在好了,也不枉費我的珍藏。」
沒有加入任何佐酒的純正伏特加就像是一杯烈火,從唇齒一直燒到了胃髒深處。
刑妍坐在吧台的暗處,周瀟站在她旁邊。
兩人就這麼沉默的一口借口的喝著。
刑妍看到了很多人,他們將暗紅色的晶核用力的拍在了干淨的吧台上明目張膽的換取一包又一包的白色粉末,或是一瓶又一瓶的各色酒瓶。
除了嘈雜的大廳之外,周圍有很多掛著簾子的房間,很多人離開吧台之後就直接鑽進了那些小房間。
有時候能听見女人的尖叫聲從簾子後傳來,大廳里的人听到之後也不過是互相了然的哈哈一笑。
這里就像是一個腐爛的魔窟,所有走進來的人都是已經被感染了的患者,只不過他們腐爛的不是身體,而是靈魂。
「不發表一下感受嗎?」
「口感醇厚,品質優良,是難得的正品。」刑妍晃了晃酒杯。
周瀟眨了眨眼︰「刑妍,你之前不是藝人明星吧。」
刑妍疑惑的眨了眨眼楮︰「為什麼這麼問?」
「我發覺你四兩撥千斤的功夫運用的爐火純青。」
「哦,謝謝夸獎。」
至此,周瀟在沒有在提起這個話題,刑妍也只是安靜的喝完了杯中的酒就重新站起了身,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黑透。
刑妍跟周瀟點了點頭準備告別,卻在邁出吧台的時候再一次被扯住了手臂。
「周瀟,雖然我覺得你挺有趣,也想跟你試試做朋友,但如果你下次在不經過我的同意就這樣踫我,我不敢保證你踫到我的部分是不是仍然會留在你的身上。」
周瀟聞言笑著放開手,並將雙手舉過頭頂無奈的聳了聳肩︰「抱歉,我只是想告訴你,盡量不要進入這條街,跟不要再來這里,這兒……並不是你想象的這麼簡單。」
刑妍同樣笑了笑︰「放心吧,估計過了今晚就算我在想來都沒有這個機會了。」
周瀟有些意外的看著她,似乎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刑妍回頭看著臭著一張臉站在門口的林天︰「你看,已經有人來接我了。」說著沖周瀟擺了擺手,一臉歡快的沖著周瀟跑去。
周瀟看著她喝剩的空酒杯,四杯高純度的伏特加居然連面色都沒有紅一下。
一天之內兩次嘗試著接觸都沒有換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反到是被她套了不小消息。
周瀟將空了的酒瓶重新放回了酒櫃。
東哥,你這一次的對手可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拿下的啊。
——
林天一臉緊張的四處觀望著,雖然現在已經入夜,但街上的行人並沒有減少,反而有越來越多的趨勢,雖然異能者的五感都在不同程度聲有一定的提升,但是大半夜的相信沒有人會仔細盯著一個跟你擦肩而過的人用力的看。
所以刑妍已經沒有白天那麼醒目。
這里隨便的一個人都能輕易的秒殺自己,要不是……
「那個鬼一樣的聲音到底是誰?要不是他說……我才不會來呢。」他一臉怨氣的沖著刑妍說道。
刑妍挽著林天的手臂,其實她也納罕蘭斯到底跟林天說了什麼,居然能讓一向別扭的近乎于扭曲的人這麼快就跑來。
「既然你來了,我相信你已經答應了我的條件吧。」
林天一臉恨恨的看著她︰「我只是答應了按照你的劇本去演戲,要是有威脅到我生命的……」
刑妍突然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縴細而柔軟的溫熱手掌讓林天呆了一呆。
刑妍沖著他眨了眨眼楮,後向斜了斜眼楮,然後慢慢的松開了手。
兩人繼續慢慢的向暗處走去,刑妍意思很明顯,他們已經被人跟蹤了,此時的林天思維已經亂成了一團漿糊,他絲毫沒有意識到刑妍帶著自己走的路根本就不是回獨樓的路。
刑妍清晰的感覺到那幾條向著自己越靠越近的身影,等級不錯動作也很熟練,單憑這幾個人就想擺平自己武嵐也太天真了吧,除非……
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
一根尖利的針頭猛的戳進了刑妍的脊背,一股暈眩感突然從脊背竄上了大腦。
而跟刑妍享受一樣待遇的林天則死死的瞪大了眼楮,微張的嘴仿佛要說著什麼。
刑妍安心的閉上了眼楮,既然答應了演戲哪有不演武打戲只演言情戲的道理。
被套上麻袋,扛上肩頭,一路飛檐走步,忽上忽下,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楊姐,這小娘們我們給你抓回來了,之前還以為會費一番功夫,沒想到老板的藥這麼管用,丫連屁都沒放一個就直接撂倒了。」
「怎麼兩個袋子。」
「哦,我們抓她的時候,正趕上她跟她的小情人一起散步,一個也是宰兩個也是殺,而且這樣咱們能玩的花樣也就更多了。楊姐不是更能解氣?」
「嗯,做的不錯。」
一個男聲討好的問道︰「楊姐我們現在干什麼?直接動手?」
「白痴,就這麼結果了她有什麼作用,等她醒了咱們可以慢慢玩,讓她知道知道什麼才叫不能惹的人!」
「是是是,可是這要什麼時候才能醒啊,像電影里那樣潑盆涼水不行嗎?」
「白痴,怎麼能把那些虛構出來的東西跟老板的藥比,這種藥是專門用來對付異能者的,沒有三個小時絕對不可能醒……」說完的男人突然長大了嘴。
因為那個並應該在麻袋中沉睡三個小時的女人居然突然崩了起來!
一雙白女敕的手干脆的從內部將結實的麻袋扯成了兩半,他看著那個女人從破碎的縫隙中鑽出了頭,旁若無人的拂去自己身上的草屑布渣。
「我說,楊小姐,麻煩你下次綁人的時候找個級別高一點,這手法笨重粗糙不說,連運個人都笨手笨腳的,毫不專業。」她沖著楊衣撇了撇嘴。
身著黑衣的男人突然覺得脊背一陣發涼,因為他看見,楊衣的臉,突然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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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努力碼出7000,欠姑娘們3000加上之前的5000,共計欠8000~明天應該還有一章5000,估計再有三天就能還完債啦~
這章沒來得及抓蟲,先發上來,姑娘們可以等等再看,我稍後抓蟲蟲~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