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柳道陵?」忽然,一個聲音叫了一聲。
他扭過頭去,立即就笑了,勒住石狼,抱拳道︰「原來是樂師姐。怎麼,你也到松花鎮去?」
此人正是神煉谷的樂真。
神煉谷是整個吳氏家族唯一只接收女弟子的堂口,因此,人數是相當多的,幾乎達到了一千余人之數。
只可惜,女修們的體質弱了一些,在築基期與男修士之間的戰力相差不小。不過,別小看女修,她們心思縝密,對靈力的控制水品很高,只要凝液成功,個人戰力就會迅速提升,最終,很多男修都不一定是她們的對手了。首發至尊仙陣傳一百九十七章路途
樂真笑道︰「是啊,最近,師父在煉制一件頂階法器,需要一些材料,我前幾天來過一次,在集市上定購了材料,今天就是去取回來。」
「呵呵。看來你到松花鎮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柳道陵問道。
「那當然,幾乎每年都要跑四五趟。」樂真回答之後,問道,「柳道陵,你怎麼築基三級就跑松花鎮?難道靈獸園的人沒有告訴你,那里比較亂?」
柳道陵露齒一笑︰「不要緊,有那麼多吳氏家族的師兄師姐在,總不至于讓我吃虧吧?」
「這倒也是。你倒是聰明得緊。」
「嗯?師姐就這樣趕路?御風訣消耗靈力還是比較嚴重的。要不要我們一起乘坐石狼?」
「胡說八道。男女授受不親,你這小子,怎麼說出這種話來了?」樂真臉上一紅,狠狠地瞪了一眼柳道陵。
柳道陵滿臉正色地說道︰「哎呀,樂師姐想多了不是?咱們都是一家人,你是姐姐,我是弟弟,乘坐一頭石狼有什麼關系?」
「說得簡單。再說了,石狼也不會讓兩個人乘坐在它的背上。」樂真還真拿柳道陵沒轍,翻著白眼說道,「我們就這樣趕路吧,我放慢一些御風訣,你也放慢一些,路上聊聊天也不錯。」
「呵呵,就按師姐說的辦。」柳道陵笑著,將石狼的速度降了一些下來,與樂真肩並肩往前奔走。
「我听說,你在加入門派前就是一個真力級巔峰高手,還剿滅了幾個土匪山寨,你給我講講在北方殺土匪的事吧。」
「這有什麼好說的?那麼血腥的事呢。」
「嘻嘻,你還別說,我還就想听這些呢?」
「嚇著別怪我啊。」柳道陵笑道,「那一次吧,我……」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奔行了百余里,後面忽然追上來三個男修,其中一個有點小白臉潛質的家伙來到他們身後,就叫起來︰「樂真師妹?這麼巧啊?又遇上你了?又到松花鎮?」
樂真似乎對此人極不感興趣,只是隨口答道︰「師父叫我來的。」
「大家一起走吧,也好有個照應。」小白臉說著話,就這樣擠在了柳道陵與樂真的中間。
柳道陵運起觀氣術一看,這個小白臉居然是築基八級,胸前也有著一枚內衛堂核心戰力的標識。看他的年齡,恐怕是八年前加入家族的。如果真是這樣,八年修到築基八級,這個悟性絕對頂尖。
他自從上次于裴升洺發生了一次小小的沖突之後,就對內門弟子以及內衛堂多少有些不感興趣。再看這個小子,恐怕就是唐雲深所說的那種自我感覺良好的內門弟子,都不把別人放在眼里。首發至尊仙陣傳一百九十七章路途
至于身後兩個跟班都是築基六級,這樣的弟子,柳道陵倒不會放在眼里!
只不過,柳道陵又不是什麼淺薄的人,被別人擠在他和樂真之間就會發怒。他只是看了一眼此人,就轉過頭去看前方道路去了。
只是,他不生氣,有人會生氣的,樂真忽然一把推開小白臉︰「方梓錚,我再告訴你一遍,我不會跟你雙修的,你還不快走?」
「樂真,你知道的,只要你同意,我方家的資源同樣會向你開放,那時候,我們肯定能借助雙修之法一舉突破玉液期瓶頸,說不定,還能進入金丹級。你為什麼就不听我的勸?」
樂真頭痛異常,也懶得解釋了,突然加速,來到石狼身後,飛身跳了上去,緊緊抱住柳道陵的腰,說道︰「還不加速?」
柳道陵被兩大團軟綿綿的東西頂在背上,腦子里「轟」的一聲,立即口干舌燥起來,迷迷糊糊之間,夾了一下石狼,石狼大吼一聲,立即將速度加到了極致。
「那人是誰?」在身後,方梓錚停下腳步,目光陰鷲地看著絕塵而去的石狼,狠聲問道。
方梓錚左邊的人說道︰「那人叫柳道陵,是五十多天前才入門的弟子,我听說,他是三靈根體質,進門剛剛幾天就和裴升洺師兄發生過沖突。不過也厲害啊,這小子五十天就達到了築基期三級。門內好多玉液期師叔都緊緊地盯著他,似乎都想收為入室弟子。」
方梓錚怒道︰「媽的,原來是他?當時,裴升洺就被華師叔勒令到思過堂閉關三個月,到現在還在思過堂里度日如年呢!內衛堂的人都將他當做不待見的家伙,都憋著一口氣。可惜,都礙于門規,還不好找他的麻煩。哼,沒想到今天居然跑出來跟老子搶女人?他是不是活膩了?」
右邊那人說道︰「方少爺,要不要追上去?以我們的靈力強度,最多十幾分鐘就能追上他們。」
方梓錚白眼一翻︰「追個屁!你想讓老子背上同門相殘的名聲被踢出家族?」
「難道方師叔也保不住你?」
「家父身為吳氏家族玉液後期修士,的確實力強橫。不過,你們別忘了,家父忙于修煉,根本沒有在家族中任職,真要是掌門師叔追查下來,家父恐怕也保不住我。」
左邊的人說道︰「問題是樂真一直跟著他……」
他的話音剛落,「啪」的一聲,臉上就被抽了一耳光,方梓錚眼里滿是殺氣︰「樂真兩個字也是你小子叫的?媽的!給老子盯緊了。要是他落單,立即給老子做了他!」
那人被扇了一耳光,也不敢回嘴,只是不住地點頭,甚至眼里都不敢流露出半點反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