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雲瑤重生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模到錢,前世她倒是也不止一次的模到過與這類似的,不過在那里這已經不能稱之為錢了,而逝董。
她半點不客氣毫無羞恥心的將三枚銅錢收入囊中之後,並沒有想著要怎麼把它們給花出去,因為這實在是太少了點,三枚銅錢能買什麼呢?三個饅頭?一碗半素面?若是加點肉的話就只能買一碗。再或宅一塊手帕,一串珠花?
如此想來,真的很少。
慕秋白這死小子家里好像挺有錢的,怎麼竟隨身就只攜帶了三枚銅錢?莫非是有著先見之明怕被偷被搶?
摳門!
雲瑤無視節是否碎落一地的將慕小公子唾棄了之後,仔細感受著自己越發健康的身體覺得也差不多該是時候出門去外面了,不然一直待在那小竹林里面鍛煉,她雖有著無數可以提高自己的方法,但還是再找個更有利的地方來繼續訓練要來的更好一些。
她雖從未出過蘇家門,不過楚雲瑤曾經出去,也在附近這一帶走過,所以她對出了蘇家大門後的宜山鎮並不感到陌生。
宜山鎮四面都有山林環繞,僅有一條不大不小的官道通往外面的世界,鎮外還分布著零星的許多小村落,其中還有好些個村落就居住在山林里面,以宜山鎮為中心。
雲瑤覺得這地方正好,她出了蘇家之後就直接朝著背面的山林走去,那是她給自己選定的新的訓練地點,憑借著山中的地勢和環境再配合自己的身體情況,她有信心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把自己的身手給練回來,就算達不到前世的程度至少也要在兩個月之內讓類似蘇家人之流再不能隨意的靠近她。
這是她根據自己的身體情況而暫定的一個短期目標。
她從蘇家後門離開,往山林里走去,而有一條尾巴也在她剛出蘇家的時候就出現,一直到就要到山林里面的現在,依然不緊不慢的尾隨在她身後,不言不語不聲不響,倒是轉頭四處張望一派出門游玩的悠閑姿態。
雲瑤不得不停下腳步轉身去看他,問道︰「你跟著我做什麼?」
他驀然眼楮一亮,驚喜的說道︰「瑤瑤你總算是看見我了,我這可是跟著你走了一路呢!」
如果他的眼珠子可以轉得不那麼歡月兌,她或許還會勉強相信他的驚喜是真的。至于現在麼……她想對著他一巴掌抽過去!
這小子怎的這麼陰魂不散啊!他是在她的身上裝了追蹤器還是咋滴,怎麼總是會毫無征兆的出現在她眼前晃悠?
「我又不是去玩的,你別跟著我。」
听到這話,他立馬就哼哼唧唧的一臉不痛快,撇開臉卻將眼珠子斜睨了過來,腮幫子微微鼓起表示他現在心里很不痛快很不高興,覺得他被他的小伙伴給深深的嫌棄了。
雲瑤嘴角抽了抽,懶得再看他這一副仿似被拋棄的可憐樣,轉身便踏入到了山林之內,隨口說著︰「接下去我要做的事情,你不會喜歡的。」
「你怎麼知道?」他在後面哼唧著,並幾步又跟上了她,說道,「你不就是想要到這里來練你那些奇怪的功夫嗎,本公子可是傳說中的武學奇才,你都能做的事情莫非以為本公子就做不到?」
雲瑤側頭瞥他一眼,眉梢輕挑,而後忽然如滑溜的靈澀一閃便鑽進樹林叢中消失不見了!
慕秋白在那一刻只覺得眼前有虛影閃過,剛還站在他面前的瑤瑤就人影都沒了,不禁呆了呆,好快的速度!明明一點內力也無,她是怎麼做到這樣快的速度?就連他娘親,都好像沒這麼快。
他站在那兒仔細的朝四處看著,尋找雲瑤消失的痕跡或是氣息,然後也猛的躍起如矯健的豹兒竄進了山林里面。
他才不會被瑤瑤給落下,絕對不會!不然他慕小公子的臉往哪里擱啊?回頭若被娘知道他竟被差了他四歲的小丫頭給甩開落下,定會將他剝皮拆骨,狠命的折磨。
那真的是折磨啊折磨!
一直到夜幕降臨,兩人才從山林里走了出來,雲瑤走在前面,模樣姿態與進去時候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不過就是一頭發絲略微凌亂了些,本就破爛的衣裳也看不出有沒有變得更破爛,面上神情平靜而淡然,行走的步伐亦自在,不緊不慢的。
走在後面的慕秋白卻與她的平淡完全不同,那模樣與進去時候相比更簡直是慘不忍睹。
發型亂了,束發的玉冠都不知掉去了什麼地方,身上的衣服也亂了,不僅亂,而且沾滿了泥土樹葉,看起來灰蒙蒙髒兮兮的,並且還撕開破了數不清的口子。
再看他的臉上,也是沾滿了髒兮兮的泥土,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烏青甚至還有一道細小的血痕橫亙在他左邊臉頰之上。他一手在撞青了的眼角狠狠揉著,齜牙咧嘴的連連抽氣,露出的手背上也有些不大不小的傷口,看那傷口痕跡應該是被林子里的鋒利草葉給不慎拉傷了。
他拖拖拉拉的跟在後面,看到就在前面幾步外的雲瑤與先前沒啥區別的姿態,不由得聳聳鼻子然後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皺成了一個無比肉女敕的包子,只可惜這包子好像不小心掉地上滾了一圈,唔,有點髒兮兮的。
夜色漸深,雲瑤已經早早的躺下睡覺休息,養足精神以便明天能更好的訓練,而這個時候,隔壁的慕家卻正是熱鬧,一陣陣的慘叫哀嚎從後院最奢華的那間臥房里響起,直入雲霄。
「啊啊啊——」
「啪」一聲,一只縴長白皙的手拍在了一個更加白女敕滑順的小屁屁上,拍得小屁屁上那只青色的鳳形胎記都跟著顫了顫,當然也一下子就遏制住了刺耳的尖叫,只剩下咬住枕頭的嗚咽聲。
「弄了這麼一身傷回來,你還有臉喊叫?」
這個聲音極好听,輕靈悅耳,如黃鸝出谷似仙音繚繞,真不知擁有這般聲音的女子長得又該是怎樣一副傾城容華。
不過這聲音落在慕秋白的耳中卻絲毫不覺得好听,反覺得如魔音刺耳,渾身的汗毛都「唰」一下倒豎了起來,皺著鼻子說道︰「誰知道那些看著柔女敕的草葉竟也能割傷人的,我後來已經很小心的避開了。」
「那這滿身的烏青又是怎麼回事?」
「呃?這個……山路不好賺不小心跌了兩下,嘿嘿……娘,干爹什麼時候來看我啊?我都好久沒見到他了。」
他十分聰明的轉移了話題,不打算繼續糾纏在他此刻為何如此淒慘這個問題上面,不過他這話一出口,正為他處理滿身傷的手就忽然頓了頓,隱約中好像還听到一聲輕輕的嘆息,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
「娘?」
她動作輕柔的給他拉好褲子,低垂著眸子也沒什麼表情,說著︰「你干爹可能還要再過些日子才能來看你,剛傳信來,說是被一些突發的事給耽擱了,短時間有些走不開。」
「哎?不是說好了要來的嗎?我都盼了好多天了。」
「他也有許多事要忙,哪能一直陪著你?」她輕聲說著,頓了下,又問道,「小白很喜歡干爹嗎?」
慕秋白很快就將那一點失落拋開,彎起了眉眼笑眯眯的點頭說道︰「干爹對我那麼好,我當然喜歡!娘,干爹是做什麼?整天的都在忙些什麼?要好久才能來看我一回呢。」
「……你自己問他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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