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胖子一直在感嘆自己遇人不淑,連個有共同語言的人都沒有。
似乎這個莫長歌勾起了他對一部好幾十年前的太監漫畫的無限懷念,一天到晚拉著山貓嘀嘀咕咕西索怎樣怎樣……
山貓苦不堪言……「拜托哦大哥!你說的那漫畫已經成歷史了,作者也作古了!我一新新青年,看那干嘛?」
如來不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個變態的軍人世家讓你看什麼,小丫頭連都沒看過吧!」
「誰說沒有!」
「那你說……你看過多少?!」
山貓臉色忽然有些黯然,倔強的強撐著︰「我不喜歡看!粘乎乎的……沒意思!」
「沒意思?天!我……我不說什麼了……」山貓不看言情,如來似乎比她還惋惜,痛苦的走開。
山貓似乎心情也不好了,默默的走著。
熊掌想了想,朝山貓看看似乎想什麼,最後撓撓頭,朝耗子使了個眼色。
耗子愣了下,轉而恍然的點點頭,小跑到山貓身邊嬉皮笑臉道︰「小丫頭這麼不高興?」
山貓吸吸鼻子︰「沒有。」
「那你笑個給我看看?」
山貓咧嘴。
「……算了,我怕做惡夢。」耗子一副受驚嚇的表情,「你說你軍齡十年,怎麼做到的,你今年才十七吧?」
關于過去,各人相互間已經進行了無數次的心理暗示和輔導,所以耗子一提,山貓倒也沒顯得傷感,見大家有好奇,便解釋道︰「我剛生出來我爺爺就給我定目標,要我三十歲之前起碼當個大校,這樣的目標只有兩條路賺一是去當高科技專業的高材生,在軍校歷練,二是正兒八經混軍齡混資歷,本來按我們全家的意思,這個時代當然是混智商為上,可是我爺爺堅持要我走最困難的那條犀他覺得軍人就是戰場上打拼出來的,所以我就進了軍區的學校,也沒去上小學初中什麼的,七歲開始正式跟著爺爺和爸爸在軍營過日子了。」
耗子听得目瞪口呆︰「慘烈啊……」
如來過來同情的拍拍山貓肩膀︰「同志辛苦了。」
山貓一通解釋後心情也舒暢了不少,咧著嘴樂道︰「為人民服務!」
獵鷹終于開口︰「我不想野營,我想吃青菜。」
換個意思,就是快走。
嘰嘰喳喳的人見太陽已經西斜,無奈只好閉了嘴悶頭趕路。
前兩天應金鎮上一通鬧騰,千剎教那群殺千刀的造完了孽拍拍**走人,留下特種小隊五人掏口袋差不多賠光了所有的錢,現在不光是山貓了,連脾氣最好的熊掌也對那群人恨的牙癢癢。
莫長歌臨走前的話完全被當成放×,根本沒人考慢。
即使想到了,也只是某人在那偷笑︰世上怎麼有這麼變態白吃二百五還自戀的……
現在,眾人在向延國都城燕京進發,雖然不知道去那干啥,但就像打工仔一般都往大城市擠,既然金陵這個大城市呆不下,那最好的就是去首都了。
一路上除了用剩余的錢進沿途的小鎮補些必需品,其余時間大家都在邊走邊討論錢途問題。
社會生存能力太弱,就是總部給他們總結的致命缺點.
于是,在像野人一樣生存了近半個月後,如來終于在眾人一臉菜色下抖抖索索的拿出一份計劃:「兄弟們,咱們,加入一個幫派吧?」
四雙眼楮同時盯住他,沒有聲音。
如來擦著冷汗︰「華山派怎麼樣?」
「……令狐沖?」耗子傻笑。
「終于有個識貨的了。」如來深感欣慰。
「那兒人妖不少阿貌似。」耗子眼神朝天努力回憶,「什麼葵花,什麼闢邪……」
「唉,那都是金……算了。」挫敗在空氣中蔓延。
「峨眉?」
「那兒都是女人。」
「武當。」
「山貓你想當道士嗎?我不想。」
「少林……」
「如來你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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