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只是教給他一些御使法寶的常識。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百度搜索151+
大多數的法寶在驅使之前,都必須要經過一道特殊的工序,那就是「滴血認主」,當然這其中也有些例外,比如說「本命法寶」。
所謂的「滴血認主」,簡單的說就是就是通過本命精血與法寶產生一種聯系和溝通,依據主人的精血的強弱,所產生的聯系也有著強弱之分。
正常情況之下,修為高深者與法寶的聯系也就更加的緊密,相反的就會很弱。
這里面的區別可就大了,如果聯系的強度不夠,不僅使用者無法自如的御使法寶,而且還很難發揮出法寶中的威能。
如果在與人對敵的時候,更是很可能被對方直接將自己和法寶的聯系給斬斷,從而使得法寶平白的落入他人的手中,所以大多數修者在對敵修為高深的對手時,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露白的,那樣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
孟天河催動元氣,在指尖逼出一滴精血,然後將這滴隱隱泛著紅芒的血珠輕輕一彈,血珠立時月兌手而出,直接落在「靈羅戒」青銅色的表面。
血珠方一接觸到戒指的表面,上面無數的花紋立時活動了起來,神奇的將這滴血珠包裹起來,漸漸的融入其中。
孟天河早有心里準備,面色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當血珠消失,戒指再一次恢復了原樣,孟天河立時感覺到戒指與自己似乎產生了一種共鳴。
嗡——
耳中似是產生一陣嗡鳴,眼前的戒指表面立時泛起了蒙蒙的青光。
緊接著,他就覺得自己和戒指似乎產生了某種特殊的聯系,就好像戒指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有了一種水汝交榮的奇妙感覺。
本著一種「認真負責」的態度,他抽出一縷心神緩緩的探入了戒指之中。
神魂穿過一層青檬檬的迷霧,而後直接降臨在一個方圓十丈大小的空間里,周圍青霧重重,遮擋住了神識的探查。
空間的地面上零零碎碎的擺放著一些東西,亂七八糟的一大堆,他是一樣也不認得,索性直接將這些東西搬進了天闕宮之中。
他是想著天闕宮既然已經屬于他了,所以有什麼好東西放在這里也更放心一點。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當這一大堆東西突然出現在大廳的地面上,還沒等他召喚,那個青年人就立時出現了。
青年圍著這堆東西開始繞起圈來,臉上不時的浮現出或喜或憂的古怪神情,漸漸的小孟孟終于注意到,地上的東西不知不覺間正在逐漸的減少。
他的腦子立即轟的一下子,差點沒暈過去。
他趕緊沖了過去手上戒指青光一閃,地上的所有東西全部被他重新收了起來。然後氣鼓鼓的對著魁就是一陣狂吼怒罵。
「尼瑪!你這是明搶啊……」
青年並不以為意,抱著膀子,翻著眼楮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事情,根本就把在一旁咆哮著的小孟孟當空氣了。
許久過後,看小孟孟也喊累了,魁這才仿佛剛睡醒了一般,突然開口說話了。
「就這麼一點點東西,別那麼大驚小怪的,我拿了也不是為自己用,還不是用來建造你的(星界)麼!」
小孟孟听完波的一愣,轉而又再次咆哮起來。
「你放屁!改不改的我沒看見,我只是看見東西沒了,而且,而且……」
小孟孟說著說著有些委屈的都想哭了,帶著一絲哭腔說道。
「我讓你改了麼,你告訴人家了麼……」
青年听完似乎很詫異的攤了攤手,然後又聳了聳肩。
「我以為你把東西擺在這就是讓我來挑的……」
「無恥!」
少年幾乎聲色俱厲,氣得渾身抖動不止。
「請注意你的語言!」
「你就是無恥!」
「再一次警告你……」
「少放屁!」
「你是想動粗嘍!」
「動粗怕你啊……」
啊——
……
當小孟孟再一次被暴打一頓之後,大廳里終于恢復了安靜。
小孟孟無聲的躺在地上,仍然直勾勾的望著瑰麗炫目的天花板,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他遇到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禽獸。
「他到底是個啥東西啊,口口聲聲說是為我服務,卻還……打我……」
青年緩緩的靠近他,目光里充滿了不削一顧。
「你到底是什麼?你不是說為我服務的麼。」
「我是這里的管理者,你是這里的擁有者,我確實是在為你服務。」
青年的回答有些機械。
「那你還打人!」
小孟孟直接翻身坐起,有些幽怨的看著魁。
「為你服務只是我的工作,這並不代表我不可以打你啊!」
「擦!這是什麼邏輯!」
「很簡單,我不屬于你,我只屬于我自己!工作是工作個人是個人!」
「切!打完人之後還能振振有詞,你放心這一切我會還回來的!」
小孟孟雖然疼得呲牙咧嘴,卻是一點都不服輸。
「可我總有權利知道,我的那些東西都被你弄到哪兒去了吧!」
「可以!不過首先你要清楚一點……」
魁豎起一根食指,表情十分嚴肅的說。
「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卻不包括我!」
「擦!誰稀罕!」
小孟孟一臉的不屑。
青年聳聳肩,「隨你!不過,我干活也不是白干的,是要收費的哦!」
小孟孟這會表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心里有一些忐忑,忽然卻又指著青年一陣的哈哈大笑,笑得還十分的歡快,青年滿臉疑惑的看著他。
「你笑什麼?」
小孟孟終于好容易收斂了笑意,上氣不接下氣的。
「md!老子沒管你收房租,你倒是管老子要工錢了,你當我是傻的吧!太可笑了!」
青年听完卻是一臉的無所謂,聳聳肩。
「你不用我就算了,大不了一拍兩散,至于房租麼……」
青年不壞好意的一笑。
「我壓根也沒打算給!」
小孟孟也不是小孩子,早料到他這一手,攤攤手。
「既然大家合作這麼不愉快,那就算了……」
然後面色突然間變得陰氣森森的,對著魁狠狠的說道︰「你也別指望著我做什麼!還有你要記得,我會活得很久,霸佔這里很久,你就等著在這里老死吧!」
小孟孟也不知道自己在威脅他什麼,反正他知道青年既然在這里等待傳承人,就必定有所圖,也就是說他以後要指望著自己,這就成了他威脅對方的資本。
魁顯然被他說得一愣,面色變得有些古怪起來,轉而開始變得陰沉,足足呆在那里半晌,始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小孟孟見他不說話,知道他開始心虛了,便故意不再理他金光一閃就待離開。
「等等……」
青年的聲音,不出意外的響起,小孟孟的臉上浮起一絲微笑。
「早tm知道你這個b出,你不就是想得瑟麼,老子有得是手段修理你這得瑟的毛病!」
孟天河心中月復誹,卻是面上裝作一臉的疑惑和不屑。
「你還有事?」
「那個……我們平心靜氣的談談……」
「行,工錢怎麼算?」
「不要工錢!」
「那房租呢?」
魁差點被他氣抽了,終于還是沒能忍住再次咆哮了起來。
「我都不要工錢了,你還收我房租!」
小孟孟壞笑著上下打量著他,青年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被他耍了,忽然似乎想通了什麼似的,有些泄氣的全身一松,滿臉無奈的說道。
「好吧,算你狠!我服了……」
「服了怎麼行?就樣多沒意思!」
魁剛剛壓下的怒火又一次爆發出來,對著小孟孟就是一頓大吼。
「你還要怎麼樣,難道要讓我給你賠禮道歉麼?」
小孟孟躲避著從青年口中噴出來的吐沫星子,有些膽怯似的弱弱的說道。
「那……你也不能白打我吧,而且……」少年臉上忽然一冷,咬牙切齒的忽然憤怒起來,伸出自己的兩個手指在青年面前晃了晃。
「是兩次!你tm不讓爺爺心里舒服了,什麼事情都免談!」
魁徹底被小孟孟打敗了,又開始認認真真的沉思起來,孟天河就蹲在他的身前看著他。
當青年再一次抬起頭的時候,表情再次恢復了一臉的風輕雲淡的輕松溫和神情,語調柔和的和小孟孟打著商量。
「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可以為你提供一些我認為合理的免費服務,當然你既然已經接受了傳承,以後就必須要和我配合,至于房租麼,你也說了現在你也趕不走我,所以也就是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等等……」
孟天河立刻打斷他的話,「既然你說你要自己判斷合理不合理再給我提供服務,那我也享有同等的權利,第二……嘿嘿,你自己也說了,現在我趕不走你……」
小孟孟一臉的無(良)表情,意思是「你心里清楚」
青年又開始低頭、沉思……
就這樣來來回回,二人針鋒相對討價還價,最終本著精誠合作互利互惠的原則,最終達成了合作。
結果是,青年提供免費無(償)(服)務,小孟孟保證積極配合他的工作……
給讀者的話:
你們看吧,他還沒有長大,不過再有章,他就是再想回到童年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