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個已婚的婦人來說,被模被看根本沒什麼了不起。
因為她已經不是少女,犯不著害羞的意思嗎?
同時她心虛起來,有種被祁奕風看穿她曾經與人一yei情的錯覺。
那是她心底最不想提及想起的羞事,恨得能夠跳進黃河洗掉的骯髒事。
楊桃桃氣得瞪大眼楮,恨恨地瞪著他,大罵︰「不是第一次你就可以亂來嗎?你到底會不會尊重人?你到底有沒有羞恥之心?」
把眉頭皺得更緊的祁奕風,斂眉細細地回憶。
他記得他們上次在酒店里,她十分熱情豪放,主動把自己的衣服扒光撲向他。
羞恥之心?
她有嗎?
同時他又想起另一件事,那晚她撲向他的時候,她嘴里不斷地喊著什麼東強。
好像是她老公的名字,她將他誤當成他的老公來愛。
心坎莫名的怒火,緩緩地升起來︰「我沒有羞恥之心?那你呢?隨便跟陌生男人開/房的你,到底又有沒有羞恥之心?」
「你說什麼?」楊桃桃心底一涼︰「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陌生男人?」
他該不會知道那晚她和陌生男人開/房的事情吧?
在酒吧里,他見到她和其他人離開?
「你做過什麼,你自己心知肚明。」他生氣地將湯匙扔過去給她,然後氣憤地將自己那只湯匙扔在湯盒里。
氣呼呼地喘著大氣,一副快要掀棹的暴風雨表情。
楊桃桃當然心知肚明,只是她無法接受眼前的男人知道此事。
為什麼所有不好的事情,都與他有關?
他簡直就是她的克星。
楊桃桃不動,坐在哪里生悶氣。
祁奕風也沒有動飯菜,隔著桌子盯著楊桃桃。
因為得不到妥善的處理,他的傷口發炎導致他發燒。
為了怕她逃跑找人來抓他,他不得不在醒來後想出這個辦法。
把她扒光然後拍了她的果照,用來要挾她乖乖地為他辦事兒。
然而當他扒光她後,他看著她的身體,自己的身體情不自禁有了反應。
那是他疼過的女人,他熟悉她的身體曲線和溫度,那般讓他著迷喜歡。
再次在鬼推神磨之下,他把自己也扒光了,然後拍了他們兩個人的相片。
其實只要不是傻瓜,細細一想就會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將他們的相片發上網。
如果他要是這樣做,早在她昏迷的時候,他索性滿足自己的獸性,將她就地正法了。
何必如此圩回曲折地讓她乖乖馴服。
他沒有這樣做,因為他不想再次在她不清醒的時候要她。
如果他們會發生些什麼,至少他要她知道他是誰。
迫不得已做出來的選擇,讓她生氣了,也讓他自己不好受。
她的眼淚一直在掉,掉得祁奕風心煩意亂,他惡狠狠地掏出黑槍。
呯地一聲按在桌面上,槍口對著她︰「你哭夠了沒有?」
楊桃桃渾身一顫,咬緊下唇,再也不敢發出任何啜泣的聲音。
可是如此強忍著委屈的她,更讓祁奕風惱煩不已︰「喝湯,然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