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電梯打開的時候,安納西已經不敢再想象下去了,
因為眼前的畫面已經將她原本的幻想徹底破滅,
她被安排在最頂層,也就是第六樓右側的房間,
所以當電梯開了之後,她還得搬著沉重的行李,再上大概十個台階才能到達第六層。
安納西有些踉蹌的拽著沉重的行李箱,這窄的要命的樓梯,
就算是坐著電梯上來,還是不可避免的要擠著上去。
當打開要住的房間,安納西暗自慶幸,還好沒有太過失望。
雖然面積不大,但是一個人住也算綽綽有余,
已經顧不得欣賞房間,安納西現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洗一個澡然後睡一覺。
將沉重的行李箱推進房間,在飛機上顛簸了十多個小時加上精力快要被用光了,安納西累的把自己直接甩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安納西昏昏沉沉的從床上爬起來,眼楮困得還沒有完全睜開,
她蹲在地上模索著口袋里的鑰匙往行李箱的鎖頭開去,開了半天鎖頭打不開,」該死的鎖頭!」居然開不了!安納西睜開了疲倦的雙眼認真的開了起來,卻發現還是打不開鎖頭。
下一秒,安納西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有些緊張起來,睡意也頓時全無。
她趕緊的將行李箱來回翻轉,行李箱標簽牌上的名字是自己的沒有錯,可是為什麼打不開?
難道鎖頭壞了?不會吧,自己怎麼出了一趟國,就走了這麼多狗屎運!
安納西頹廢的下了樓,在跟房東法國老太交流了半天,
安納西可悲的發現老太太只會說法語,而她說的英語老太太也听不懂,
就這樣雞同鴨講了半天,安納西無奈的干脆掏出鑰匙做了一個開鎖卻打不開的動作,是想表示打不開。
法國老太像是突然明白了似的,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
安納西泄了氣般的上了樓,心里暗自懊惱,就算會流利的英文,這麼失敗的經歷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過!
過了幾分鐘,修鎖的師傅總算上樓了,
不知道是不是鎖頭質量太好,那師傅足足花了半個小時才打開。
然而在打開行李箱那一刻,安納西算是傻眼了,
里面放了一堆看不懂的英文資料,還有幾身嶄新的男人的西裝!
怎麼會這樣?安納西吃驚的睜大眼楮,趕緊將里面的東西翻了翻,沒有找到一點兒屬于自己的東西!
我的筆記本電腦呢?我的照片呢?我的衣服呢?
這不是我的箱子!待安納西冷靜下來,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難道……是他的?
只有他才會有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箱子!難道機場弄錯了?
這樣想著,安納西魂不守舍的收拾著行李箱,猛然看見那堆文件上似乎署了一個中文名字——岸銘昊!
匆匆的再次拖著行李箱往日內瓦的機場趕去,安納西真覺得自己像是個陀螺,
日內瓦機場的工作人員表示行李箱不是在他們的機場弄錯的,而且和她坐同班飛機的旅客也沒有叫做岸銘昊的人。
如果出了問題,只能夠去巴黎機場確定。
沒有任何辦法,安納西只好趕緊買了機票飛回巴黎戴高爾機場,
最後確定果然是巴黎機場的工作人員弄錯了!
安納西原本的好心情都快要被磨沒了,最讓她可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