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阿寶的死沒有人過問,只有馬姐象征性的問了我一下,之後便是讓我節哀順變,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在猴子從食堂出來後,我尾隨著他,找個機會質問他。我從食堂跟他回到了宿舍樓,他住在三樓的保安室內,里面一共有六個保安,都是剛吃飯回來。
如果宿舍真是他帶著一幫人偷的話,那樓長貓爵肯定月兌不了干系,而跟貓爵關系較好的雲海哥倆,很有可能是真正主使者,畢竟這事發生在我打雲海之後。
我問過宿舍里的人,他們說在這里住了好多年,都沒有被偷過東西,我一來,就被偷了,而且還只偷我們這個宿舍,其他的宿舍並沒有被偷。可想而知,小偷極有可能針對的是我。
里面的保安進去後,拿出一副撲克牌賭起錢來。以我目前的實力,我有信心打的過他們六個。臭婆娘說過,我現在處在人體潛能的一級階段,對付幾個人是很輕松的。
我赫然走進了他們宿舍,直接來到猴子身旁。
「你就是猴子?」我問。
「老子正贏著錢呢,有什麼事待會兒再說,你先一邊去。」猴子只顧著看手里的牌,一眼都沒有看我。
他身高跟我差不多,但身體偏瘦,有點弱不經風的樣子。之所以叫他猴子,估計跟他的臉型有關,尖嘴猴腮的。長成這樣的人,一般都非善類。
我跟他說話,他甩都不甩我,我走到門口,將門從里面反鎖住。然後再次走到猴子的跟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牌,全部砸在他的臉上。
他騰的一下子站起身來,指著我的鼻子說︰「你他媽誰啊?敢來保安室鬧事,是不是找死啊?」
其他的五個保安,拿起腰間的橡膠棒將我圍了起來,虎視眈眈的,隨時都有可能動手。
當猴子看到我的樣子時,他驚呼一聲︰「是你!」
之前我並不認識猴子,也沒有跟他說過話,而他月兌口的這兩個字,足以說明他是認識我的。與此同時,我發現他緊張了片刻,之後又恢復到了流氓般的狀態。
「你是誰啊?來干什麼?」他又裝作不認識我了,可見他心里是有鬼的,那晚說話的人八成就是他了。
「他媽的,你少在老子面前裝孫子,我問你,那晚是誰讓你去偷我們宿舍的?」這時候,情緒有些激動的我,直接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警告你,這里可是我們的地盤,你不要亂來,不然我們讓你爬著走出這個門。」猴子臉紅脖子粗的說。
「看來你是承認了,你的地盤算狗屎啊,老子怎麼來的,就怎麼出去。我再問你一遍,是誰讓你那麼干的?」我掐的更加用力,他已經開始猛烈的咳嗽了。
他雙手抓住我如老虎鉗子般的手,對那五個保安說︰「媽的,你們還愣在這里干什麼,給我打啊。」
「砰」的一聲響,他的話音未落,站在我身後的保安用橡膠棒在我頭上狠狠的砸了一下,只覺得有一股熱流從頭上流下來,啪嗒啪嗒的落在了地板上。
不錯,這是我的血,我被後面的王八蛋爆了頭。我憤怒了,徹底的憤怒了,憤怒到不知疼痛,不顧自己的死活。
我雙手一用力,將猴子甩到了一邊,站在我斜對面的保安見狀,舉著橡膠棒又照我頭上砸來。媽的,我流了這麼多血,還敢照我頭上砸,這分明是要我的命啊,兩個字形容他們,夠狠!
在他砸來的時候,我果斷向前移動了一步,電光火石般的出手,硬生生的用胳膊擋住了這一棒。也就是這一棒,讓我有機可乘,用右手將他手中的橡膠棒奪了過來。
他狠,媽的,我更狠,我右手握緊橡膠棒,竭盡全力的砸向了他的嘴。
只听他一聲鬼嚎,接著便看到他雙手捂著嘴巴,全身顫抖,痛的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哥們這一棒,可有兩三百斤的力道,我可以肯定,他嘴里的牙齒已經所剩無幾,嘴唇肯定也被砸爛了。
他痛苦的蹲在地上,雙手一直捂著嘴,雖然看不到傷情如何,但可以看到有大量的鮮血從他的手指縫里流了出來。外加幾顆血淋淋的牙齒,這牙齒看起來有些恐怖。
「媽的,都別愣著了,做掉他。」猴子站起身,驚恐的一吼。
這時的他就在我身後,我拿著橡膠棒隨手向後用力一揮,只听 嚓一聲,他便捂著鼻子,痛的說不出話來。其他四人,趁我看猴子一眼的功夫,舉著橡膠棒照著我身後猛砸。
我急忙向前跑兩步,先擺月兌他們的攻擊。他們見狀,紛紛追來,而這時,我也已經做好了反擊的準備。率先追來的人,在他高舉著橡膠棒瞄準我的頭時,我的右臂如彈簧般,猛的砸向了他的腦門,他「啊」了一聲後,便轟然倒地,不省人事,同時有血液不斷從傷口里涌出來。
緊跟著來的人,他手里的橡膠棒在半空中就被我用手抓住了,我憤怒的大喊一聲︰「他媽的,去死吧你。」
這一棒,將他直接打飛了至少有一米的距離,要不是牆壁擋著,估計還能更遠。他的結果和剛才那人的一樣,不省人事,鮮血直流。
此時,我發現,越打我越有勁,越打越勇。不過,說實話,場面太血腥了,我都有些不忍看了。本來還算干淨的地板上,全部沾滿了飄散著血腥味的鮮血。
剩下的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驚慌不已的對我說︰「你個瘋子,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們跟你玩命。」他們說話時,不停的往後退,顯然是怕了我。
「玩命?我們現在就在玩命,來,過來打我。」我一步一步的逼近他們,他們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最後我將他們逼到了角落里,他們已經無路可退。
我剛舉起橡膠棒要打他們的時候,他們急忙扔下手中的橡膠棒說︰「十三哥,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並不是有意跟你作對的,我們也是身不由已啊。」
看來他們都認識我啊,如此一來,他們也參與了那晚的偷計劃。
「想讓我放過你們,可以,先給我跪下來。」我大喝一聲,他們當即就跪了下來,完全沒有剛才的囂張氣焰。
我轉過身,走到痛的直哆嗦的猴子跟前,一棒砸在他的手上,將他的手都砸彎曲了。然後我像抓小雞似的,將他抓到那二人身邊。
「你們給我听著,我現在要問你們問題,每個問題只能一個人回答,回答問題的人免去一棒,沒回答的頭上一棒。」我眯著眼楮問︰「告訴我,是誰讓你們去偷的?」
他們三個人,互相的看來看去,猶猶豫豫就是沒有人敢回答。想來不給他們的點顏色,他們是不會乖乖回答了。我舉起橡膠棒,迅雷不及掩耳的照著他們三人頭上就是三棒。
「這三棒只是警告,要是再不說,我就給你們來狠的,快說!」我喝道。
媽的,我等了一會兒,他們還是不肯說,我估模著他們是怕主使者報復。好吧,就別怪我太狠了,我咬牙一棒,將猴子徹底砸歇菜了,頭上血流的,那叫一個慘。
我指著猴子,對極度害怕的二人說︰「你們要是再不說,下場跟他一個樣。」
他們看著猴子,齊聲說︰「我們說,是貓爵讓我們這麼干的。」
「他讓你們這麼干的目的是什麼?」
「整你。」他們說。
當時我並不認識貓爵,跟他之間也沒有恩怨,他這麼做一定是受人所托。
「是不是雲海那王八蛋讓貓爵這麼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