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個破碎的妹妹一樣,隨風飄著。也不知道將來飄向何處,待船停下的時候。天了也已經放晴,而船上的人也已經被大太陽曬干。
島上太陽很大,所以很容易皮膚曬傷。權一寧把船停好後,于是去看外面的人,發現人已經暈倒。于是連忙把她抱起,然後往島上的房子那邊跑去。
這個島上還算有幾個人的,因為是權一寧的一個海鮮供應的地方。很多人都在這里幫他工作,挑選上好的海鮮送到他的高檔會所里面。
但是更多是用來休息用的,是他自己一個很私人的地方。宵來過一次,至于小小那是根本就沒有來過。他抱著她踢開房子的門,已經不想用鑰匙。幸好門也沒鎖,他直接把她平放在床上。
手模著她的額頭,發燙得厲害。而這個時候又有進來。
「老板,怎麼了?」看到老板著急的樣子,床上還躺了一個人。負責這里的梅伯說道。
「去拿點退燒藥過來。」權一寧趕緊吩咐,而梅伯也快速去拿醫藥箱。就在二箱,于是就听見很重的腳步聲音。
然後他又立刻打了一盆水進來,為她擦了一下臉。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她,看著她一點醒的跡象都沒有。額頭還是在冒汗。
「我告訴你,你不準給我出事。否則我報復誰去,你給我好過來。」看著床上的人,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地說道。他不會要一具尸體的。
握緊她的手,可是卻沒一點反應。就像他握著當年媽媽死去的手時。那種感覺,冷到自己的心底。雖然她是熱的,可是卻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藥來了!」也順便拿來了水,把藥給權一寧。而權一寧接過藥趕緊給默琳塞下去,可是她卻吐了出來。根本吃不下去。
于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後把藥塞進她的嘴里。再對上她的嘴,把水一絲一絲送進來。最後沒有辦法,于是又喝了幾口強迫她吞下去。弄了好幾分鐘,才把藥給服下。
「老板,這里有退燒貼。」剛剛在藥箱里面找到這個,可能會有用。權一寧連忙拿過去,撕下貼在她的額頭上面,希望會有用。
看著床上躺著的人,應該做的就都做了。
「看著她,如果過兩個小時燒沒退的話。就打電話把私人醫生接過來。」看起來他不計成本要把她救過來。
「放心吧,她會沒事的。」只是一個發燒而已,梅伯看著。為什麼老板這麼急,眼前的女人到底是誰。但是只有兩種人才會這樣讓權一寧對待。
一種是極愛,一種是極限!
極愛不太可能,因為老板現在不會愛上任何的人。
那麼就是極恨,看著眼前的人。也許她要受的苦才剛剛開始,體會老板的極恨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
「我先出去走走,透透氣。」權一寧大步走出房間,看著外面的好天氣。走到那前面沿出海的小亭子坐著。右邊不遠處都是大批大批的工人在清洗、包裝海鮮之類。躺上亭子里面的沙發上,閉著眼楮。心里腦海里面都是那個女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