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父親是欠了什麼,可是她沒有欠。她什麼都沒有欠,所以再說一些廢話也只是廢話而已!
每個人的想法不同,權一寧的也不一樣。自小所受的一切早已經讓他自己迷失。現在的這一切只是為了活下去的意義。如果要探討因果報應,那為什麼那些惡人沒有報應。現在活得一個比一個好。
「因為對付你,還有什麼比這些手段更好。」權一寧抓起她的頭發,然後往上一提,讓她趴在浴缸上面。然後一只扣她的腰。
不帶任何溫柔地進入了她,水還在滴著。
伴著涂默琳那撕心裂肺的叫喊。
「啊」她真的好痛,痛得眼淚都沒有流了下來。伴著水一起流下。身後的男人不斷的沖刺,頭發像馬的韁強一樣被拉著,整個身體被壓在浴缸上面。騎在她身上,發麻,發痛是她的感覺。突然間,她以為自己快要死去的那一瞬間。
權一寧放開了她,走出。直接撈起她,把她甩在床上去。
「我不要,我不要不要放開我。」像是在求他,看著他那張冷酷絕情的冰臉,她知道她的祈求一點用也不用。
「現在說不要太晚了,我有沒有跟你講過。不準違抗我。」權一寧像一個王者一樣,鷹一般犀利的眼楮似乎能看穿一切事物。兩只大手握住她的腰。默琳的眼楮不小心看到他雙腿之間。
連忙閉上自己的眼楮,她真的會死的。如果這樣下去的話。
她使勁搖著自己的頭,表示她不要這個樣子。她不是任何人的囚犯。
權一寧模著她的純白的皮扶,透明鮮女敕如牛女乃一般。模上她的敏感部位。默琳忍不住一陣陣的戰栗。
「權一寧,我求求你。放開,放開我!」就差沒有跪在他的面前。她忍心不了這種感覺。
「現在求,是不是太遲了!我今天一天都等著你求我,非要我生氣了!才來求你,非要我懲罰你。」說到懲罰的時候,他大手掐了一下她的渾圓。然後再接著說︰「非要我懲罰你,你才知道後悔?」
「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涂默琳合著自己的手,求他放過自己。
「晚了,晚了!」權一寧心情不錯,看到她終于求自己,可是他的可不是就可以解決得掉。看著涂默琳那張臉,好像覺得自己欠了她的一樣。于是他用手把她的臉壓到另外一邊,讓她不要對看著自己的。他俯身啃咬著她的肘子。
感覺到他的雙唇接自己的肘子,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心底涌出。她控制自己不要發出聲音來。可是看起來似乎很困難,她低估了權一寧對自己的影響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那幾乎帶著魔力的手引得她身體一陣一陣發抖。與之前被強迫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我受不了了,你不要再玩我。我求求你!求求你!」眼神迷離地看著權一寧,權一寧沒有再強迫她的頭,而是讓她看著自己。因為他很喜歡這種迷戀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