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一寧又把她拉了過來,她連忙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然後再一次,權一寧在她呼吸稍微好的時候。又再次把她壓下水底,一次又一次。那痛苦的讓她感覺到害怕。
「知道怕了嗎?知道死的感覺了嗎?你以為死就是那麼好受嗎,涂默琳。我告訴你,想死也沒有那麼容易。」玩累了的他把她摔在一邊。
她憔悴地不成人樣,用盡力氣呼吸著。原來能呼吸到空氣是這樣一件美好的事情。
她真的好害怕,一次又一次接近地獄的感覺。
「你真變態!」大口喘氣的涂默琳指責他道。
「是嗎?我可不覺得,這是教訓。如果你還想再死一次的話,我絕對會讓你好好受一下的。」他說到做到。
「卑鄙、無恥、下流、骯髒。」涂默琳破口大罵,她真的氣到了極點。憑什麼,他憑什麼這樣對待自己。
「罵啊,再多罵一點。」權一寧一點也不在乎,再難听的話他都听過。
「你憑什麼這樣對待我,我沒有欠你什麼!要欠也是上輩人的事情,憑什麼父債子還?再說了,我父母早逝,什麼都還了!」一切之中,老天爺自有定數。
不是他人為這個樣子!
「少給我講這些話,我不愛听,你知道嗎?叫你還你就得還,誰叫你父母死得早。你父母給了你生命,你就替他們還。除非你不認你的父母!」看著涂默琳,他也坐在她的對面。
「是啊,除非我不認我父母。可是我怎麼能不認我父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涂默琳大笑了起來。看起來絕對的無奈。
權一寧受不了她這個樣子,他站地起來。找了一條大毛巾,扔給她。
「把身上的濕衣服月兌掉。」然後打開浴室的門落寞的離開,他不想再看下去。因為他怕不受自己控制再度傷害到她,他的心也因她而發生一些改變。
待權一寧出去,涂默琳抱著毛巾痛哭了起來。痛得歇斯底里接受發狂。
有誰听得她的心碎嗎?有誰能來救她嗎?她的內心真的很難受嗎?這世界上的一切她還有機會去休息嗎?像只被囚禁的鳥,被剪斷了翅膀。逃不掉,也飛不起來。
她不甘心啊,老天爺。她抬起頭看著窗外的點點星光,比希望還要渺茫。
不管事情如何,她總得繼續。換下自己的濕衣服,然後扎好自己的毛巾,她知道如果不按權一寧的話去做。倒霉的一定會是她。
權一寧沒有在房間里面,看到床上有一套睡衣。于是她連忙穿上,是套女式的。應該是給她準備的。
牆壁上的鐘也已經轉身七的刻度,已經是早上七點。說實話,她有累,折騰了一個晚上。于是她不管如何,爬上了自己的床。
閉上眼楮,希望能睡得安穩一點。
而權一寧一個小時後才進來,因為想提前看一些資料。所以當他回來的時候,看到床上的女人睡得正香。也沒有弄醒她,在她的身邊自己也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