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佛成妻[天厲X天佛] 262第三十章 纏綿情意

作者 ︰ 艷如歌

第三十章

未到片刻,曇兒身子一繃,意識空白痙攣著達到了極致,花道收縮又灑出潤液濺落了他濁物各處,蘊果諦魂連番刺激下亦繃緊了身子,幾乎同時劇烈抽動射出了濁液,與曇兒灑出的潤液融而合一。

極致一過,曇兒身子頓乏力軟在了他懷中,低低輕喘息著,闔眸蹙眉似歡愉似難受得忍著著還未散去的極致余韻。

蘊果諦魂埋首在她頸窩中低沉喘息,雙臂卻是護緊了她的身子。

就在此時,二人月復下幾乎同時閃爍而起了兩股墨綠色刺目光華,化作光繩如盤繞的藤蔓緊緊纏住了二人。

曇兒只覺月復間一痛,身子顫抖間,花道有一股似于方才極致時灑落的潤液之物,自花心深處墜落,順著花壁流而出。這是當初女囚所形容之感,曇兒雖發覺卻也並無恐懼,只蹙緊了眉頭,手指抓緊了蘊果諦魂的胳膊咬唇忍受著。

蘊果諦魂听出她唇齒間強抑的痛「嗯「聲,轉頭便不假思索吻住了她雙唇,以舌抵開,安撫深深吻著助她轉移心思,同時暗暗感知他自己體內變化。

片刻後只覺已經散去些許情潮余韻的濁物上,墨綠色邪力涌動,如漩渦般緩緩將曇兒體內散出的陰邪全部都吞噬,頓有腫脹灼燒之感,蘊果諦魂微皺了眉,雙臂越發擁緊了曇兒。

良久後,花道之中那股異常發痛的感覺漸漸消失,曇兒出了一身熱汗,渾身虛月兌靠在了蘊果諦魂懷中,再無一絲力氣。

蘊果諦魂體上異感亦消失,眉頭舒展開,才放開了曇兒的唇,睜開眸,細細凝視,見她面上除了情潮殘余紅暈再無其他異常放了心,輕吻了吻她汗濕的額頭,才抱著她光luo的身子,緩退出了自己的濁物,拉起薄被覆在他們身上,擁她在懷靜靜靠在床頭闔眸坐著。

距離丑時尚有一刻時,累極的曇兒不知何時趴在他懷中竟睡了過去,蘊果諦魂听到呼吸聲變得平穩,緩緩睜開了眸,見她貪婪安穩睡容,眸光中溫柔波瀾一閃,便坐起,小心抱著她平放在床上,凝眸輕撫了撫她月復部,拉過薄被給她蓋得嚴嚴實實,拿起里衣,放下帷帳,獨自轉身走向了後殿溫泉池。

光芒□影片刻後消失,只剩下了殘留的腳步聲還回蕩不散。

夜色漸漸加深,圓月和繁星亦因之變得越發耀眼奪目,在夜空中格外清晰。

東方陪殿中,亦是晶石明燃,皇絕音未睡,一直挺直身子坐著,手中拿著蘊果諦魂所寫的《地藏王本願經——曇兒所悟》,平靜凝眸細細翻看,不時端起茶杯輕飲,看到曇兒當時體悟覺得趣味處,不由會心一笑,往日二人相處記憶涌至,眸色時不時有些恍惚。

片刻後,靜謐著臥房中一聲悵然輕嘆,皇絕音又回神,怔怔看著書,良久後復雜擠出了絲笑,垂眸放下了書,拂袖起身走向雕欄閣樓邊,凝眸眺望向主殿臥房方向。

從子時到丑時,如此往復來回不知有多少次,直到滴答一聲,更漏顯示過了丑時剛到達寅時,正坐在桌旁的皇絕音才平靜合住了書冊,重新放入懷中,凝眸起身走出殿門,飛身化光向主殿而去。

「咚咚咚!」一聲敲門聲響過後,坐在大廳石桌旁等待的蘊果諦魂一揮僧袍,飛射一道佛力,殿門受力吱呀無聲開啟,清涼月色夾雜著寒氣霎時侵襲而入︰「請入!」

皇絕音見他亦是拿著那本經書翻看,面色似是事後並未休息多久,平靜一笑,帶著一身涼氣走入,任由身後殿門開著,向他走近︰「吾刻意為你留了一個時辰休息,看來多余了。」

蘊果諦魂合住經冊,輕放在桌上,起身看向他︰「半個時辰便足夠。下個月可以提早半個時辰。」

皇絕音亦未反對,輕嗯一聲,平靜問道︰「曇兒情況如何?」

蘊果諦魂凝眸看他︰「與女囚情況一樣,但具體情形還須明日醒來方能知曉。」

皇絕音毫無緣由地輕嘆一聲,一笑看他︰「現在與女囚情況一樣,便不必擔心。她和孩子都無礙。」

說完才平和道︰「吾為你壓制邪力。就在大廳嗎?」

蘊果諦魂輕頷首︰「嗯。」

話音落後,他頓提運全身佛力游走奇經八脈,整個人瞬間便籠罩在了一片莊嚴恢弘的金色佛光中。

皇絕音收起笑意,一凝眸,左掌和右掌同時化為邪氣之體,旋身移步,墨綠色光澤刺目一閃,未看清他是如何動作,雙掌竟早已在蘊果諦魂背部幾大關鍵穴位處提功灌注完畢,撤回了手,散去因幻化墨綠色邪氣而帶來的氣霧。

「好了!」

蘊果諦魂這才散去周身佛力。

皇絕音未等他回身,便平靜凝望了眼曇兒入睡的臥房,笑笑收回視線,飛身化光馳過大開的殿門離開。

蘊果諦魂確覺因邪力之故沉窒的身上,因與吸入的陰邪相抵觸,抗衡而散去相同的數量,此時輕松了些,平靜回身,見皇絕音已經離開,凝眸一閃,走向殿門口仰頭乘著月色望去。

片刻後,只見一直燈火通明的東方陪殿,嘩得熄滅了所有晶石,陷入一片黑暗。

蘊果諦魂這才收回視線,若有所思關閉殿門返回了臥房中。

天色大亮後,比往日整整晚了兩個時辰,曇兒緩緩醒來,見蘊果諦魂坐在床邊,手指輕覆在她月復部垂眸盯著,一動不動,怔了一怔,瞬間清醒過來,急問︰「怎麼了?」

蘊果諦魂驀地回神,眸底竟是帶著絲從未有過的亮色,依然是平靜的話音,卻難掩其中喜悅︰「月復中孩子動了。」

曇兒愣住,隨即反應過來才噗嗤一聲笑道︰「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方才模樣,嚇著吾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蘊果諦魂這才收回手,凝向她平靜認真告知︰「這次是兩個孩子一起動。」

「真的?」曇兒怔住,驀得驚喜道︰「何時?」

蘊果諦魂曉得她听到此消息會高興,露出絲微不可見的淡笑,起身走到床頭扶她已經懷孕五個月的身子坐起︰「半個時辰前,只不過動後便未曾再動。按往日情形該是又睡過去了。」

曇兒眸底喜色一頓,失落笑看他嘆口氣︰「那吾再等著吧,還得一個時辰後才能有動靜。」

蘊果諦魂看看她氣色,凝眸問道︰「邪氣少了五分之一,現在有何感覺?」

曇兒有力一動胳膊,驟高興笑笑︰「比以前有力氣了,方才醒來也無那麼乏困。」

頓了頓,難掩心底喜悅,又微紅臉凝視他歡喜道︰「四次過後,再有不到一個月,我們就能看到孩子出世了。」

蘊果諦魂溫和點了點頭,轉身拿過案幾上疊放的衣物,展開,幫著她不方便動手處穿著。

二人用過早膳後,派人去通知了一聲緞君衡和鬼邪,他們聞訊便急身而至,為曇兒和他例行診斷。

半刻後,二人放心收回了手,笑囑咐蘊果諦魂和曇兒道︰「一切無礙。另外,曇兒的月份越發大了,行止走動間要注意。」

曇兒笑頷首︰「吾記著呢。」

蘊果諦魂見緞君衡特意囑咐他的神色,曉得他們未曾言出床第間之事,這剩下的四次月圓去除邪力卻是避無可避,平靜點了點頭︰「嗯,放心。」

目送他們離開後,蘊果諦魂凝向曇兒道︰「吾有事欲去冰塵宮尋咎殃,你在殿內歇著,還是與吾一同去?」

曇兒一怔,笑了笑,挽住了他的胳膊︰「吾也去吧,事情若不急,我們散步過去。」

蘊果諦魂一臂輕扶在她腰身間,平靜出聲︰「不,走著去便可。」

二人吩咐了巫驪些事情,便離了曇王宮向冰塵宮走去。

距離冰塵宮還有一個回廊,便听到一陣烈烈劍風揮掃之聲,曇兒步子一頓,詫異道︰「這劍法……」聲音是從冰塵宮特意開闢的劍場傳來。

蘊果諦魂垂眸凝視她不解問道︰「劍法如何?」

曇兒對上他的視線,笑笑道︰「這氣勁兒是三千妹妹功體,但正在練的這套劍法卻從未听過,她何時練了新劍招,那幾日見面也不告訴吾一聲,我們要不藏起來看看?」

蘊果諦魂見她眸色泛亮,躍躍欲試,亦不想掃她之興,輕點了點頭,二人便徹底隱藏了氣息,飛身化光去了冰塵宮後特意開闢的劍場。

卻不料在遮擋的林木間巧合看到了隱藏的咎殃,二人怔了一怔。

咎殃亦看到了他們,藍眸詫異怔住,急密語噓了一聲。

曇兒失笑,詫異不解,他怎麼要如此鬼鬼祟祟的,看三千妹妹練劍也不必如此啊?

咎殃看出她神色間疑惑,無奈笑笑,嘆息密語︰「先看三千練劍,一會兒看完了再說。」

曇兒笑嗯一聲,若有所思凝眸,和蘊果諦魂抬眸望去。

三千並未發現有人在,只專注于手中劍上,眼楮上蒙著一塊綢緞,千年前倒溯時空至今一直使用的佩劍在手,凌空騰轉間,清靈身影如煙柳掠風,衣帶翻飛,揮抽攻刺,舞得婉柔卻暗蘊一股颯爽,似有綿綿相思情意在劍風來去之中。

曇兒不可置信凝眸認真看著,這劍法行路好像又有些二哥劍布衣劍術的精髓。

咎殃則是漸漸皺緊了眉頭,若有所思陷入回憶中,凝望著額頭上已經滲汗,還在忘我舞劍的三千。這劍法分明就是當初過去的劍布衣帶著三千,那日讓劫塵和他所破。

後來那個窮酸布衣回轉未來,其實就是回到了他們這個時空,無意間見了他自己離別前留下的信,才詫異信怎麼會在他咎殃手中,這下核對諸事,他們才算是搞清楚了,兩個時空是相關的,劍布衣既是過去他咎殃的好友,亦是現在他的徒弟,雖然這關系復雜凌亂了點兒。這三千已經在這兒舞劍一個時辰了,劍法中還帶著絲劍布衣劍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他和劍布衣關系又要再復雜些的預兆?

兩刻後,咎殃實在看不下去,心底也疑問重重,藍眸中精光一閃,抬手略一示意曇兒和蘊果諦魂,意有所指挑眉笑笑,便飛身化光而出。

嗖然一聲掌心間冰氣四溢,佩劍在手,咎殃直接使出了劍招「雪凝冰華流」,凌空如梭光閃,直刺三千劍招中破綻而去。

曇兒不曉得他們之間過去那一段公案,失笑,不解咎殃為何如此動作,挽緊了蘊果諦魂的胳膊,笑看他密語︰「看看叔叔和三千怎麼過招,他們經常如此,只是這次稍微有些詭異,叔叔好像不是要助三千提升劍術,而是欲一劍敗她。」

蘊果諦魂方才已經注意到了咎殃沉思端倪,若有所思一凝眸,輕點頭後,凝神繼續望去。據咎殃所言,劍布衣和三千便是過去倒溯時空而的那二人,他對過去的劍布衣和三千亦算是熟悉,當初至佛復生,他們暗中起了甚大作用,只是看三千現在舞劍,劍招中似有憤傷憂愁之意,按照她性子不會是如此悲愁之人,她舞帶有劍布衣劍韻的劍招,難道憂愁與布衣有關?

三千察覺逼命之招,未曾料到有人在旁,還是咎殃,一驚,面色驟變,急反手飛身變招應對。她舞的劍招,爹豈不是要看出來了!

鏗然一聲,兩劍相觸,刺拉拉便是刺目冰光和銀光。

「好劍法!」

咎殃當即回身抽劍,另尋空門再刺,笑贊一聲︰「比千年前同樣的劍招有長進了!」

三千騰身一個後翻,避開他劍鋒上氣勁兒,轉劍便穿透他護體氣罩,直刺心口而去︰「爹娘那時教導有方!」

咎殃哈哈一笑,突然散去了所有功力,掌心化光收起了佩劍,直直橫空,以胸口迎劍。

三千面色一變,懊惱大叫一聲︰「爹!」急雙足踏風,凌空而起,反手轉劍,緊急撤功,卻還是彭得一聲堪堪撞到了咎殃懷里,手中劍柄直戳他胸口,

咎殃疼得嘶了一聲,一手攬住她肩膀,當即破空而降立在地上。

三千一把解下了蒙眼綢帶,蹙眉看他揉著心口,急抬手去給他按。

咎殃故意嘶嘶了兩聲,享受了自家女兒服務,才滿意道︰「好了,不疼了!」

三千眸色一松,想起方才卻是不由皺了眉看他︰「你怎麼會在這里?不是在練武場教導弟弟練功嗎?」

咎殃聞言驀得鼻哼一聲︰「那臭小子,嫌吾的功力花拳繡腿,好看不好用,去纏你娘了!」

三千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弟弟還小,不知道爹功力精髓之妙。而且,吾猜弟弟不是因為爹的功力才纏著娘,實在是因為娘親這次離家幾日辦事,他想得緊了,好不容易回來,才想了個由頭,想和娘多在一起。」

咎殃隨即搖頭嘆氣笑笑︰「果然還是女兒貼心。」

說完突然收起了笑意,難得露出了嚴肅面色凝視她道︰「你有什麼事情瞞著吾?既然貼心,便不該讓爹因猜測你之事多日輾轉難眠。不要說謊,你方才劍招已經泄露了不少,吾一听便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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