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姓甚名誰?隨我上你家去,好好問問你老娘怎麼生養的你?」王子洛仗著六尺有余的身高硬是把這只到自己胸口的家伙,夾在胳膊。+看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放開我,狗腿子又要殺人了,今天你又要誰爹爹的命?」那黃口小二一臉的倔強,似乎生來就對王子洛有仇似的。
「說,你是哪家的?該好好的管教了。」王子洛才不理會小二的打鬧,叫出了人更好。
「老子姓李名之,你這天煞的放老子下來。」這名為李之的小兒竟然露出忿恨的眼神。
王子洛就要把他放下,小子還挺沉的,準備好好質問一番。
那小兒竟然狠狠的咬了她的手背,個子低剛好夠到她的手背,王子洛吃痛的低呼一聲,那小兒對她做了一個鬼臉,撒腿就跑。
王子洛向來有仇必報,拔腿就追,身後母親林秀兒催促著她回家。
「子洛,快進來,飯菜準備好了,你爹已經再等你了,子洛剛才在和誰說話呢?」林秀兒熱情的將她迎進去,說話小心翼翼。
「嗯,沒什麼,剛才有個黃口小兒辱罵我幾句,竟然還從咱家里偷了臘肉,這房子還安全嗎?」王子洛突然想到了這麼敏感的東西,她向來注重周遭的環境,小兒爬進爬出院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子洛就是心思多,謹慎些也好,不用擔心,那是村頭黃大娘的小兒,家里沒有壯勞力,你爹就放任那孩子進來了,也不拆穿,下次子洛見了大可裝作沒听見。」林秀兒慈祥的笑著。
竟然還有下次,看下次子洛怎麼收拾那個家伙。
席間,三口安靜的吃飯,王父有個規矩那真是食不言寢不語。終于等到晚飯結束,果不其然王父將她叫進了房。
「子洛,今日可是用了那信,為父知你不易,如今月兌了那刑部大牢也好。」只見王父愁雲慘淡,清秀的面容,緊皺著眉頭。
「父親身在家中,竟也知道這麼多的事情,今日凶險,不便道來,父親若還沒有事,子洛該休息了。」王子洛今日所經歷的足夠讓她銘記一生,莫名的父親,逼著她硬當那獄卒,如果不是她今日機靈,也會像那些人一樣。不禁之間話語中流露出怨恨之色。
「子洛,平日為父教你的氣度,舉止哪里去了?何故顯露出真性情。知你怨我,你生不逢時,只能出此下策,這是唯一能保你周全的法子,听為父一樣,應了誰的話,當得誰的差,盡管顯山露水,必有人欣賞。」王父孜孜不倦的話語中還是隱藏著一絲的擔憂。
子洛不知道顯山露水又是何意,如今的世道不是藏拙就好的嗎?
「父親何出此言,我已不在刑部大牢,為誰當差?」王子洛就是要知道王父所說的顯山露水倒是要露給誰看,夏侯湛,還是誰?
「子洛聰慧過人,定能知曉,只記得為父今日所言,定當受益于此。」
王子洛知道再問下去沒有什麼必要,簡單的說了幾句,就回房了。
她掏出塞在腰間的藥瓶,本來是要給那青蓮男子的傷藥,如今倒是不知他是死是活,看今日夏侯湛絲毫不提那男子,但是她敢肯定李頭等人被殺,一定和此人逃不了干系,罷了,只當是露水相逢。
胸口間的那個帕子又在不經意間掉了出來,繡著「木「的單字,卻不似陸機的風格,為何不是「機」字,她毫無頭緒。穿越來西晉三月有余,除了幾月在大牢看人煎熬,今日算是一個新的開始,想起今日慘狀,強迫自己不去想。
看她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殊不知窗戶外那抹黑色的身影時刻在注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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