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珠,敢問你們這里是不是多有那猛藥?百合平日里能接觸的到嗎?這種猛藥是女姬親自服下,還是客人也會要求?」
王子洛一連的發問,讓綠珠紅了臉。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看你就知道了。
「花滿樓做的就是這生意,自是有的,種類很多,百合平日里也可以接觸的到,但是她還沒接客,外還有青梅竹馬,她不可能親自去食用。」
說罷,綠珠看向了那三人。
之間石崇滿臉的緘默,左思只是唉聲嘆氣,陸雲抱著雙臂,悠閑的看著王子洛。
只听石崇起身一把拉過綠珠,將她身子狠狠撞到桌子上。
「綠珠,你這小小女姬,告訴你此事作罷,為何不肯罷休,沒有想到你也是這目光短淺的粗鄙女子,此事,我奉上城內南樓宅子。綠珠,你這村婦,太讓我失望了。」
只見綠珠美目斜視,扯開石崇的手,「你我之間也就罷了,百合的事情我絕不會罷休,村婦也好,粗鄙也罷,與你再無瓜葛。」
王子洛听的心驚膽戰,難道今日她一言語就讓兩個相愛的人開始相殺了嗎?歷史有那麼好改變的嗎?
「你們吵什麼?都是這個臭小子多管閑事,管你大理寺哪位,就算是夏侯來了又如何,今日我便告予你,百合是我所殺,這便是凶器。」
說罷,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一把匕首,又是用力一扔。
陸雲好笑的看著王子洛不動聲色的眼眸里出現了一絲的慌張,嘴角的嘲諷更加的濃重。
王子洛幾乎是拼盡全力,接下那匕首,不是她傻,而是如此,她必然要樹立威信,本能想要月兌開,實乃下策,自然陸雲見此,笑意更濃。
「這凶器何來,我不知,可這百合身上未有明顯的刀傷,手臂上倒是劃過一個口子,正是此刀,不為之凶器。」王子洛剛下斷結論。
這石崇推開綠珠,走到百合尸體旁邊,憤恨的踢了一腳。「不過一個賤婢而已,就是我石崇所殺,這賤婢半夜爬上我的廣木,想要行那苟且之事,如此正人君子,何不殺她?該死。」
王子洛萬萬沒想到事情竟會是如此,她雖已經知道百合服了那烈火性藥,照此推論怕是百合自己服下,再見身上毫無明顯傷口,口鼻赤紅。青筋暴突,死因竟是如此。王子洛不再往下想。
只見一直不說話的左思也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那尸體,「石崇,陸雲,你們休要胡說,人是我殺的,她爬的廣木也是我的,是她不知自重,該與不該,如此重要?」
王子洛听到了什麼,西晉名人學士,三人竟相互坦誠說一花滿樓女子服了藥性極強的性藥爬上了他們的廣木。
這百合哪有精力去爬三個人的廣木,雖是一個包廂,三張廣木相隔甚遠,看那百合的衣物是在陸雲的廣木上。
百合,到底上了誰的廣木?到底誰殺了百合?王子洛怎麼也想不到這樁桃色殺人案竟然發生在這三人身上。
「是我石崇殺的,爬的我的廣木,你們休要爭辯。」只見石崇大手一揮,又是摔了一個精致的紅色寶玉折扇。
陸雲臉色白皙,輕輕的抿著嘴唇,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王子洛,竟然無賴的就要拔出她的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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