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歌見他一直盯著自己,于是很快轉移策略,反手拉過慕容鈺「這里好冷,咱們出去吧。」
「我感覺很熱。」慕容鈺仍舊未曾離開瞬子。
什麼邏輯?夏清歌稍愣片刻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本來已經退卻的紅暈瞬間又升騰而起「你要是熱就趕緊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別試圖扯開話題。」慕容鈺緊抱著她不放,感覺到她身上傳來的涼意,伸手輕輕一勾,強大的內力將一旁軟塌之上疊放的一身淺藍色長裙勾入手中。
夏清歌看著他的動作,心里滿是暖暖的笑意。
慕容鈺見她笑,故作生氣的抬眼撇了她一眼「女人和男人天生就存在生理區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要帶著正常男人不能忍的自制力和你共處,身子只怕都高燒了,你卻毫無所覺,真是一種折磨。」
听著他的抱怨,他手上的衣服卻很是規矩的幫她穿戴,白色浴巾掉落,夏清歌含著一抹羞澀,卻仍舊不曾阻止,他說得對,自己的身體他不止見過一次。
慕容鈺看著眼前曼妙的酮體,眼神帶著一汪深不見底的旋窩,深深的注視著,仿佛想要將她的美好納入自己的身體,深深連為一體。
夏清歌被他帶火的眼神注視之下,心里原本就有些不自在,此時更是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不再見他。
一把將慕容鈺手中的衣物扯過來擋在自己胸前「看來你的自制力也不過如此,現在趕緊出去吧,不然,待會兒可沒地方讓你瀉火。」
慕容鈺原本深暗的眼瞬被夏清歌挑叛的語氣升起了一抹邪惡,勾唇一笑,手中拉扯的衣服一角用力一拉,夏清歌被迫連帶著再次進入他的懷里。
「歌兒,今日是我的弱冠禮。」帶著沙啞迷惑人心的性感聲音輕輕柔柔的吹拂在夏清歌的耳畔。
「然後呢?」夏清歌抬眼直視著他。
「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紀念一下?」慕容鈺繼續誘惑著說道。
「你的想法不錯,的確是應該紀念一下。」夏清歌點頭贊同「不過,總不能在這里,咱們先回房間如何?」
慕容鈺秀眉微微上揚,深深注視著夏清歌極其嫵媚的笑容,心里暗贊,這丫頭如今還未及笄就如此妖嬈,等長大了還了得?
看來必須要早些娶回王府省的他人窺視他的女人。
「好,主意不錯。」慕容鈺帶著一抹期待,雖然心里八九成的懷疑,這丫頭如此听話實乃罕見,這里面定然有什麼陰謀,可他依舊帶著期盼和極高的興趣。
夏清歌嘴角微微一勾「那現在你先回房等著我,我穿上衣服就過去。」
「我幫你穿。」慕容鈺也笑,笑容無比純淨,語氣無比淡然,卻做著男人很流氓的行為,他卻表現的如此坦然,此境界讓夏清歌汗顏。
慕容鈺很是溫柔的拉過夏清歌手中的衣衫,由內而外的幫她穿戴整齊,期間當他雙手踫觸到她的肌膚時,夏清歌清楚的感覺到,此時的慕容鈺的確是高溫不退。
不過他還算規矩,眼楮目不斜視認真的幫她穿上了衣物。
「好了。」伸手將她一頭黑亮柔順的青絲輕柔的放到肩後,帶著欣賞的眼光看著面前肌膚如玉、面若桃李的女子。
見他滿懷期待的眼神,夏清歌心里的邪惡因子更翻涌而起,嬌俏一笑拉過他的手「走吧,咱們回房去。」
慕容鈺含笑點頭,即使早已經撲捉到她眼神內流轉的促狹,可依舊任憑她在自己面前擺弄那些算計的小心思。
來到房間之後,夏清歌走到窗前的一方茶桌前坐下,熟練的泡制了一壺清茶,晚間喝茶一直是她不變的習慣,雖然很多人說喝茶之後有礙于睡眠,可她卻恰恰相反,因為前世做特工的緣故,喝茶、喝咖啡是她們這個職業保持高度警覺性的必要習慣,如今到了這里,這個習慣依舊不曾改變。
慕容鈺靜靜的看著她,隨著她坐在了對面。
含著一抹戲弄的道「你說的獎勵不會就是請我喝茶吧?」
夏清歌將泡制好的茶水各自盞了一杯,遞給慕容鈺道︰「怎麼會?自然是你最想要的。」
她這句話涵蓋著極大的誘惑,慕容鈺瞬子清明,原本深陷的火光漸漸恢復,他很是期待和這丫頭斗志,是一件不錯的樂趣。
「哦,我倒是很期待呢。」
夏清歌點頭一臉你等著就是的表情,于是,兩人心里都各自懷著竄測對方的心思,卻誰都按兵不動,靜靜喝茶。
「听說宴席散了之後你單獨和太後待在殿內說話,她說了些什麼?可是發現今日大鬧皇宮的人是我?」
听到夏清歌提起楊太後,慕容鈺原本一雙平靜無波的瞬子起了波瀾,手中端著的茶杯也不由握緊。
夏清歌看到他情緒的變化,知道今日慕容鈺和太後一定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靜默片刻,慕容鈺恢復往日的淡雅,搖了搖頭道︰「她並未發現今日那位神秘男子就是你女扮男裝的,畢竟你和她不過才見過兩三次面,在加上今日你著了男裝又帶著面具,她即便在聰明也不可能猜到,一位身懷絕學的人會和你牽扯上什麼關系。」
夏清歌點頭贊同,和她心中猜想的一樣,今日听葉檀說皇上給慕容鈺設宴行弱冠禮,不過是為了名正言順的給他指婚罷了,秦武帝這般行為著實觸踫了夏清歌的底線,再加上如今她修煉鳳凰訣已經到了最後一層,雖然頂層很多口訣她都未曾參透,不過想要在皇宮內給他鬧一場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有了這個想法,所幸夏清歌便布局了今日這場大鬧青華宮的戲碼,不但使秦武帝氣急昏厥,更是讓慕容箐悠之死和神秘人牽扯上關系,轉移了秦武帝追查慕容箐悠的死因,可謂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那今日太後和你究竟說了些什麼?不會是責備你攪亂賜婚這件事情吧?」夏清歌猶豫片刻,還是問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
雖然如今兩人的感情發生了變化,慕容鈺對她的心她也明顯感覺的到,可還是有一些事情讓她琢磨不透,對慕容鈺的了解僅限于他表面的身份和暗地是無生門門主而已。
他和太後的貌合神離,和秦武帝之間的仇恨淵源,和鳳家的血緣關系,這些事情一直橫隔在兩人之間,雖然夏清歌一直覺得兩人只要真心相愛,彼此保留一些自己的秘密並不是壞事,畢竟兩個人在親近也只是兩個人而已。
可她在追查二十年前的事情之後便有了一種很強烈的感覺,也許,慕容鈺每次在提及這三件事情時都給她打太極定然和她有什麼關聯,追查了這麼久,二十年前除了皇上謀害瑾王,致使瑾王墜崖而死之外,便是瑾王、母親、和皇上三人之間的一些糾葛,這里面太後、德妃和鳳家扮演的什麼絕色,她一無所知。
慕容鈺何其精明,自然听出夏清歌這話語間帶著試探,他心里微微嘆息,有些話能否開口?一想到他可能永遠失去她,心里就一陣後怕,這種害怕是他不敢去想更不願去嘗試的。
「慕容鈺,你怎麼了?是不是太後給你說了些什麼?」看到他臉色發白,一語不發的樣子,夏清歌突然產生一種心疼他的感覺。
「清歌,如果有一日我和你之間阻隔著一件恩怨,這筆恩怨也許是上一輩結的仇怨,你會不會因此而和我斷絕關系,從此不再往來形同陌路?」听到慕容鈺這席話,夏清歌已經確定今日太後和他單獨談話,定然是提到她了,而且還很有可能因此威脅他什麼。
夏清歌靜靜不語,細細審視著面前的男子,那個一向不拘于世俗的男子,那個一塵不染仿佛謫仙下凡的男子,如今卻因此而擔驚受怕。
他究竟害怕什麼?
夏清歌站起身緩步走到慕容鈺身邊,順勢坐在他的大腿上靜靜窩在他的懷里,感覺到他身體在顫抖,伸手環上他的腰身「雖然不知道太後究竟用什麼辦法致使你如此緊張,不過我要告訴你慕容鈺,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家人,你就是你,和任何人無關,若二十年之前真的發生了什麼,你都未曾出世,我為何要將他們上一代人的仇怨強加給你。」
說完這番話,她抬起頭直視著他,嘴角含著溫柔的笑「所以這些事情我不想知道了,即便有一日從別人口中得知什麼,我也不會怪你。」
慕容鈺深深看著懷里的女子,眼神內滿是深深的愛意,伸手將她輕輕拉入懷里,原本翻涌不平的心境終于被她幾句話浮萍了一切。
感覺到他此時的情緒好了許多,夏清歌斜眼看向窗外,低聲說了一句。
「天色不早了呢。」
慕容鈺抱著她的雙手輕輕的抖了一下,低頭看她,夏清歌此時也轉過臉來看著他,輕柔一笑。
「我送給你的驚喜是不是很期待?」
「嗯!」慕容鈺如實點頭,即使他知道這丫頭詭計多端,不過心里還是帶著一抹期待和欣喜。
見慕容鈺點頭,夏清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環在他腰間的手輕輕的摩擦著他的背脊,眼神內透露出一抹迷人的風情,將前世在特工a組學習的勾人技術發揮的淋灕盡致。
慕容鈺好不容易壓制的暗火再次被這尤物一般的女人勾起,眼神暗沉下去,盯著她朱紅的唇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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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點激情戲,不知道會不會被和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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