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這《虛亭听竹圖》符合她晚年作品特點,這個我能理解,但是你為什麼這麼肯定說是他臨終前的作品呢?」
任若惜現在已經不是考究吳子煜的學識了,而是虛心求教。
吳子煜自己也知道好像自己說的有點多,他也絲毫沒有借用精血琥珀中記憶的不好意思,他現在對精血琥珀跟自己的融合,越來越習慣了,仿佛精血琥珀已經成了他身體中的一部分。
「伯虎兄的畫作特點,就能基本給這幅畫斷代了,但是要具體斷代,還要看這畫題跋和鈴印。」
吳子煜一說題跋和鈴印這些專業的詞匯,任若惜更佩服了,這些東西平常人可不會這麼叫,一般都說落款和題字,能說出題跋、鈴印的人,一般都是專業人士。
「伯虎兄的字也很有特點,也是研究他作品年代的重要根據。三十歲前,他的字取法文徽明,還有趙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