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紅著臉瞟了一眼葉梓萱,心里暗暗埋怨著自己,怎麼就稀里眼前糊涂的答應著這幾個小妮子開出的條件——這下完蛋了,玩游戲輸了的人不僅要接受懲罰,而且還有一個壓軸的秘密呢?也不知道這三個小妮子,壓軸的秘密是什麼?
劉岩一听玩游戲頓時有些緊張,他在部隊的時候,玩的游戲大多也是軍旅的項目。不是為了增加個人綜合能力,就是為了團隊的合作,哪里見識過這種陣仗。
他悄悄地對秦秋雨問道︰「秋雨,你們要玩什麼游戲?」
「誠實與勇敢!」
這其實是一個很大眾很普通的游戲,時下輕年男女都喜歡玩這個調調。
兩人的談話雖輕,卻還是落到了蔣少波的耳朵里。
蔣少波一听,心里頓時樂開了花。這誠實與勇敢的游戲,其實對男人來說很有利,輸了話可以選擇「誠實」、也可以選擇「勇敢」。若是女人們選擇了「誠實」,自己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問她們一些個人**的問題。若是選擇了勇敢,嘎嘎!…….那就更期待了。
他的眼神兒,不時的在白柔、葉梓萱、秦秋雨曼妙的嬌軀上來回掃著,心里癢癢得,恨不得現在就開始玩這個游戲。看著這幾個妞兒這火辣辣的身材,他的口水都差點兒流下來。
這幾個妞真是個個正點。
先不說白柔貌美如花,號稱是中國華夏的第一美女。就連秦秋雨這個看上去很風騷的女人,那也是皮膚女敕的都能擠出水來,胸前一對飽滿的胸峰,將衣服撐得高高聳起,形成一座誘人的圓丘,那靈怯般明亮的大眼楮,性感紅潤的嘴唇,外加上那勾人的眼神兒!
還有那個葉梓萱,一張白漂亮的面孔,配上披肩的柔順秀發。身材十分的縴瘦,又不失豐滿。
蔣少波越想身體越躁熱,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發生了悄然的變化,女乃女乃滴︰「我頂!……」
終于,葉梓萱把話切入到了正題。
她輕笑著對幾人說︰「規則,我想除了陸帆、劉岩和蔣少波之外,咱們四個都清楚了。那我就再對他們三個說一遍。」
說完,她叫了句︰「侍者!」
不大一會兒,一個很清秀的小姑娘走了進來。
「小徐,去幫我拿副撲克。」
葉梓萱對這名侍者很稚熟,不大一會兒,那位叫小徐的侍者姑娘拿了兩副撲克回來。葉梓萱從中抽出了一些牌,輕笑著說︰「咱們抽牌比大小,誰若是最小的那張牌,那麼就要接受懲罰。題目就由抓的最大的那張牌的人提出。輸了的人,可以選擇誠實,就是說人家問什麼,你就必需誠實的回答什麼。嘿嘿!舉頭三尺有神明,說不說實話,可是憑你們的良心喲!」她頓了一下,喝了一口杯里的果汁,繼續說道︰「除了誠實之外,也可以選擇勇敢!勇敢的懲罰就是…….」
說到這兒,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葉梓萱的臉上,不知道這丫頭又要搞什麼鬼?
秦秋雨見葉梓萱故意吊大家的胃口,急道︰「梓萱,你倒是說啊?不會是像上次那樣讓人喝酒吧。」
「切!那有什麼意思,這次要玩就要玩嗨一點的。」
「嗨一點的?」龔麗眼前一亮,「梓萱,那你快說啊!別賣關子了。」
葉梓萱微微一笑,眼神兒里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說︰「如果選擇勇敢,那懲罰就是月兌衣服。」
「月兌衣服?」
此言一出,立馬引起了眾人不同的反應。
最先提出反對意見的是白柔,別說讓她在陌生男人的面前月兌衣服,就是讓她做一些曖昧的小動作,她都會難為情的。
「不行!不行!我反對。」
「反對無效!」
葉梓萱、秦秋雨、和龔麗三人齊聲地說道。
白柔面色一沉,佯裝發怒地對三人說︰「好啊!你們三個鬼丫頭,原來是合起伙來算計我的。」
「白柔姐,是誰輸是誰贏還未定呢,你現在就做放棄的打算了,這可不附和你女強人的性格。」
「是啊!我們白柔姐,這麼厲害,你哪次玩牌都沒輸,足以證明你的牌品好。」
「呵呵!白柔姐,你不是玩不起了吧?」
被葉梓萱這三個小妞兒一串攏,白柔還真的沒辦法。事實上,她的牌品的確不錯,這種游戲她們姐妹玩過好多次了,白柔一次都沒有輸過。所以,葉梓萱才拉攏、秦秋雨和龔麗,說這次玩就玩次狠的。
白柔現在已經是騎虎南下,知道葉梓萱、秦秋雨和龔麗這三個小妞兒,一旦瘋起來,將無人能制止她們。
她見三人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樣,便道了句︰「好吧!」
三女見白柔答應了下來,彼此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那蔣少波本來對白柔不想玩這個游戲,而略感失望。當他听見白柔竟然答應玩「誠實與勇敢」的游戲時,心里簡直樂開了花。
哈哈!要是白柔輸了,那麼不就能看到華夏第一美女月兌光光的樣子了?
想到這兒,他急不可奈地說︰「那我們快玩吧?」
「等等!」
「怎麼了梓萱?」他一臉疑惑,大為不解地對葉梓萱問道。
葉梓萱說︰「為了公平起見,男生要是輸了的話,只能選擇勇敢,並且每次月兌衣服不是一件,而是兩件!」
「兩件?」
劉岩叫了起來,他仔細算了一下,自己從里到外,一共只有6件,也就是說才夠輸三把的。如果輸光了話,那麼就要月兌光光了。
面前的這四個美女,雖然都家世顯赫。可讓自己一個少將軍官,在她們的面前月兌的赤條條,這種面子他還真丟不起。更何況,還有蔣少波和陸帆在這里呢。
「我……我可以不玩嗎?」劉岩嘴里嚅嚅著吐出了一句。
身邊的秦秋雨白了他一眼,鼻子里輕哼了一聲,道︰「哼!真不知道你這個少將是怎麼當上的,連這點兒膽量都沒有。如果不玩的話,我們直接分手吧?」
劉岩的臉色瞬間變了幾變,心中想道,自己好像還沒和你開始呢?你就開始說分手了。
這時,蔣少波急忙打了個圓場,「劉兄弟,咱們這里有七個人,每次只輸最小牌的那個,未必會那麼衰,輪到你頭上的。」
「那,好吧!」劉岩有氣無力,十分無奈地回了句。
本來,秦秋雨對劉岩的印象很好。高大遇氣,年紀輕輕就是少將的軍餃,再加上自己家族的努力,劉岩的前途不可限量。可通過這件事兒,讓她徹底顛覆了對劉岩的印象。一個軍人,行事前不狼、後怕虎,又怎麼會有出息?
陸帆也有些奇怪,這劉岩年紀輕輕是少將軍餃,恐怕最低也是個正師級軍餃。可這種級別人少之又少,這個人以前還真沒听說過,不知道倒底怎麼爬上去的?
葉梓萱見陸帆坐在旁邊始終不吭聲,轉頭問了句︰「小帆哥,你沒問題吧?」
「沒問題!」陸帆輕描淡寫的回答道。
葉梓萱從整副撲克牌里挑出了一些牌,十根蔥白如玉的手指,動作很嫻熟的洗牌、切牌。整個過程看起來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現在,陸帆終于明白葉梓萱為什麼胸有成竹的要玩兒這個游戲了。從她洗牌、切牌的手法就能看出,這丫頭學過牌技,也可以說是千術。只不過,葉梓萱學的好像不是很精通,屬于初級階段。
以她的這種水準,來糊弄這幾個菜鳥足夠了。當然,葉梓萱沒想到陸帆的眼神兒特別銳利,幾乎她在洗牌的時候,陸帆就能清晰的記得哪張牌在什麼位置。
開始輪到發牌了,葉梓萱將牌攤到桌面上,然後由大家每人模一張。其實,這種牌的千術在于賭人的心理,她已經預算到誰會拿到哪張牌,至少三張牌中可以選擇一個,這需要很高的心算能力。
「白柔姐,你先模吧!」葉梓萱眼神兒里閃著狡黠的神色,說道。
白柔原來一直不輸,一是因為她牌品好,二是因為她也學過一點兒武功,自然眼神兒比較好。不過這次,就不一樣了。那葉梓萱洗牌的速度比起以前來,至少快了兩三倍,她又哪里能看得清。
白柔又怎麼會知道,葉梓萱為了能讓白柔輸一次,特意請了一個賭牌很厲害的千術老師,教自己撲克牌的技術。要是讓白柔知道,非得氣吐血,葉梓萱這丫頭為了自己,還真是煞費苦心了。
她躊躇了片刻,不知道該拿哪兒顆牌。正當她手伸向第三顆牌的時候,就見陸帆輕輕搖了搖頭,然後手上做了個「2」的手勢。
白柔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抽出第二張牌攥到了手里。
當看到白柔沒有拿第三張牌,而是直接取了第二張牌的時候,葉梓萱臉色一變,暗叫了句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自己學藝不精。
大家紛紛抽取了撲克牌,結果劉岩很倒霉的直接抽中了最小的那顆牌。
真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啊!
劉岩一張臉愁的幾乎變成了苦瓜狀,他為了今天的聚會,可是特意買了套幾萬塊錢的西服。
「月兌!月兌!……」
葉梓萱、秦秋雨和龔麗一起叫了起來,就連白柔也跟著起哎。
無奈之下,劉岩只得站起月兌去了西裝和領帶。
蔣少波有些後悔,早知道自己也穿馬甲再套西裝來了。當大家都攤開牌的時候,眾人赫然發現,大王竟然在白柔的手里。
白柔很惋惜地說道︰「哎!白抓了一次大王。」她感激的朝陸帆瞥了一眼,因為那第三張正是劉岩抓去的最小的那顆牌。
到第二輪的時候,輪到劉岩先模牌,結果大王被蔣少波抽中,而秦秋雨抽中了最小的那顆牌。白柔暗道僥幸,剛才若不是陸帆再次對自己做出了小動作,抽中秦秋雨那顆牌的又會是自己。
蔣少波一臉壞壞的笑容,看著風騷之極的秦秋雨,問道︰「秋雨,你是選擇誠實與勇敢呢?」那眼神兒落在秦秋雨穿著的單薄衣服上面,心里在期待,秦秋雨若是月兌了衣服,里面會是一副什麼樣的光景。
「我選誠實!」秦秋雨毫不猶豫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