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思進一行四人各種異樣的眼神中,手執皮鞭的蕭以寧信步走到被捆綁的女郎面前,朝著她的後背就是一鞭。
那女郎嘴巴被堵著,喊不出聲來,只好身軀不停地翻滾掙扎,以示反抗。
可是,蕭以寧卻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一腳踩在那女郎的腰間,肆無忌憚地蹂躪。
「你,……禽獸不如!」田思思摟著已經顫抖不停的周靜怡,雙眼釋放出刀子一樣的眼神,狠狠地說道。
「我就喜歡這樣,你怎麼滴!」蕭以寧一邊yin陽怪氣地說話,一邊拿開那女郎嘴里的布團,又猛地一拉揭開了她身捆綁繩索的結。
從蕭以寧嫻熟的揮鞭動作看得出來,這廝做這樣的虐待行為已經不知有過千百遍,不知有多少良家少女蒙塵,而周靜怡估計就是忍受不了這種孽待,才倉皇出逃。
看著那衣衫襤褸的女郎身上隨處可見的一條條斑馬線一樣的傷痕,李思進很想沖上去將蕭以寧這種禽獸一腳撩進地獄,只是,最後還是忍住了,好不容易取得了新生的機會,再來個二進宮,恐怕要出來就無比困難了。
本以為這位被捆的女郎被揭開之後,一定會與周靜怡一樣,發瘋的大哭,可是結果卻亮瞎了所有人的眼楮。
「寧哥,剛剛好舒服嘛,為什麼要松開,他們是誰啊,為什麼在我們這里?」這女郎顧不得幾乎被剪刀剪成碎片的衣服以及身上遍布的傷痕,一雙手臂宛如蛇妖一樣纏著蕭以寧的腰身,用極為曖昧的聲音,說道。
「看到了,她是我的新女朋友,她可很支持我這樣做喔,很享受被我皮鞭抽的感覺,周靜怡,你做不到,所以,你不適合做我的老婆,小爺我可不想找一個木頭一樣的女人做老婆,一點樂趣都沒有!」蕭以寧一手掐住身邊女郎的手臂,一手在她胸前肆意撫模,很是得意地說道。
「我知道了,你們是寧哥的前女友吧,告訴你,現在我是寧哥的女朋友,你們趕緊……滾!」那女郎的手臂被捏的通紅通紅,都快要月兌皮了一樣,但還是強顏歡笑,沖著田思思憤怒地說道。
「你,你,表姐,我們走……!」很明顯蕭以寧的變態行為已經超出了田思思的想象,在這種情況下,除了迅速離開,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行為來表示對他的憤恨。
說完,田思思拉著周靜怡轉身就走,宛如一匹發飆的烈馬。
周諾嘴唇yu言又止,可是看到了這麼殘忍的一幕,也明白在蕭以寧手中,女兒的日子該有多難過,所以,也轉身離開。
「可憐啊……!」李思進本以為這女郎不過是與雲菲菲一樣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子,本想以「賤人」兩個字來形容,可是就在轉身離開的的一剎那,從那女郎的眸子中撲捉到了一種難于名狀的悲涼,明白她這樣心甘情願被蕭以寧這樣折磨,一定是有說不出的苦衷,不禁感嘆這人世間的許多無奈,感嘆著說道。
——————————————————
見證了蕭以寧慘絕人寰的行為之後,之前執意讓周靜怡回到蕭家當太子妃享受榮華富貴的田思思思維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再次慫恿周靜怡將肚子里的孩子做掉。
而整個悲劇的始作俑者周諾,也破天荒地發生了激變,當即承認了犯下的罪惡,並承諾,就算頭頂的烏紗帽不要,也不再將周靜怡往火坑里推。
為了配合周靜怡的墜胎行動,李思進第二天特地請假留在家里貼身服侍,不再去听湯瑪斯的所謂語言培訓。
當然,李思進也發自內心地不想听到湯瑪斯的地道式英語,倘若不是他偶爾還會播放一些個人攝影照片,對他的課程已經失去了任何期待。
為了整件事情的保密,經過一番深思熟慮,還是決定將手術安排在附近的私立東山醫院。
私立醫院對于病人的身份資料審核相對輕松,且相關檔案信息保密做的比較到位,不會輕易泄露或者被翻案。
雖是這樣,出發前,田思思還是煞費心思地給周靜怡化妝了一番,以免路上再遇到雷厲這種眼神犀利的家伙,識破了身份。
「其實做手術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沒有必要遮掩的這麼嚴嚴實實,再說了,你們已經做出來了,難道還怕別人說不成。」東山醫院接待周靜怡的還是那位叫做周雨露的婦科醫生,或許是出于閱人無數的緣故,一眼就看穿了帶著假發與帽子偽裝的周靜怡,語重心長地說道。
「謝謝醫生。」周靜怡雙頰瞬間紅透,似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尷尬說道。
「醫生,我表姐情況嚴重麼?」倒是田思思,一副十分關切的樣子,低頭問道。
「先拍個片子吧!」周雨露看了一眼佇立旁邊默默不言的李思進,yu言又止,搖搖頭說道。
雖然青年男女墜胎已經成為了當前醫院流行業務之一,骨子里有著傳統理念的周雨露還是覺得,這種未婚先孕的行為,有傷風化。
周靜怡接過周雨露開出的單子之後,又輾轉到了放射科拍片,李思進則與田思思緊跟她身後,貼身侍衛一樣,不離左右,令周靜怡十分的感動。
這年頭,墜胎的青年那女還真不少,就拍個片子,都排了長龍,約莫有三五十號人。
田思思陪著周靜怡排隊,李思進身為男同志自然不可能跟著進去,就在一旁過道上的休息椅上坐等她們出來。
她?
雲菲菲?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見她們出來,卻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影子走了過來,正是「一等賤人」雲菲菲。
李思進本不想與她四目相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還是被她的目光相中,電光火石之間,迸發出異樣的火花。
哼!
李思進慌忙將目光轉向她處,根本不想搭理她,這種女人來墜胎,想必是家常便飯,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哎呀!」可是雲菲菲不知道是走路不小心還是咋地,竟然整個身體癱倒在地上,發出了一陣悲痛的哎呀聲音。
在她面前,李思進本不想表現出助人為樂的一面,可是看了看周圍,空蕩的走廊上並沒有幾個人,又看她一臉痛苦的樣子,出于校友的身份考慮,經過一番強烈的思想斗爭,李思進還是將她扶了起來,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李思進本來想人盡義盡就拍拍**走人,雲菲菲這種人離的遠一點肯定沒錯。
可是,這雲菲菲做了一個令李思進傷透腦筋也想不明白的舉動︰將自己的手猛地按在了她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