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錢孫李,周吳鄭王,馮陳楚衛,切糕沾白糖。
啪,開場先來這麼一首定場詩,什麼意思呢,就是讓前排這位不要在這賣瓜子了,好,上回書我們講到,那張曉強夜落瓦洛蘭,yin差陽錯的附身在了那凱南身上。凱南是何許人也呢,書中暗表,海外有一國土,名曰艾歐尼亞。國近大海,國中有一古教派,喚為均衡教派。如今的均衡教派就只余下三人,審判均衡擁有「暗影之拳」稱號的女人,名為阿卡麗,摒棄情感擁有「暮光之眼」稱號的男人,名喚做慎,以及懲戒罪惡號為「狂暴之心」的約德爾人,正是凱南,他們三人能力各有不同,其余兩人後文有敘,現在單說這凱南,凱南以雷電為武器,身經百戰而未嘗一敗,但更為出名的確是他的速度,他被稱為跑的最快的約德爾人,連約德爾之地的斥候隊隊長,有著迅捷斥候之稱的提莫在速度上也略遜一籌。好了,閑話少敘,書歸正傳。
話說趕路應該是生活最無聊的事情之一,僅次于不能開口說話,很不幸,現在我正經歷著這兩件事,這一路上我有很長時間都是將身體交給提前設定好的程序,然後神游物外,不然我不確定到了艾歐尼亞我還會不會是一個正常人。慎依舊是那一成不變的音調和那張可惡的鬼臉面具,而阿卡麗則時不時的來到我面前沖我笑笑,然後在我眼前揮揮她那對寒光閃閃的鐮刀,所以說千萬別得罪女人,尤其是隨時都能黑化的女人。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慎將手舉起,做了個停止前進的動作。
「果然有主角在的旅途不會是一帆風順的,事來了」我收回翱翔天際的思維,快步的蹦著跟了上去。
只見前方一條橫貫道路的淡綠s 印記一直延伸到路兩邊的密林,而那條印記兩邊的小草竟然全都枯死,慎和阿卡麗分別站在淡綠s 印記的兩邊,都是眉頭緊皺,沉思不語,當然慎的表情只是我的想象。
「咳」我舉著毛茸茸的小爪子,輕咳了一聲,引起了他們兩的注意。
「好了,你可以說話了」慎說道。
我感動得淚都快掉下來了,急急的扯下捆在嘴上的布條,深呼了一口清新空氣,然後背著爪子,一步一搖的踱到了他們面前。
我指了指地上的印記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印記應該是一種有**劑遺留下來的。」
「有**劑?」慎和阿卡麗對視一眼。一齊望著我,等待我的解釋。
「恩,基本可以肯定,這里沒有灼燒痕跡,而小草都枯萎死亡,很有可能是一種化學藥劑,比如除草劑什麼的。」我用爪子指了指地上枯萎的小草,接著說道︰「按照我對英雄,啊不,是對于瓦洛蘭大陸的了解,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祖安的煉金術師辛吉德那貨留下的,至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恩,很有可能是路過。」
「祖安,辛吉德,」慎沉吟著,顯是認可了我的答案。
「難道祖安和諾克薩斯聯手了。」阿卡麗甩了甩頭發,說道。
慎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然後用手理了理落在面具上的頭發,開口說道︰「現在看來不排除這種可能,明面上看祖安與諾克薩斯沒有什麼交集,但私底下一定有什麼暗箱勾結,而辛吉德和蒙多更是與諾克薩斯走得很近。」
「這也不能說明他們已經走到了一起,」艾歐尼亞貌似也和祖安有來往吧,我想了想,接著說道︰「這也許是他們的個人行為也說不定,祖安的人都很喜歡單干。」
慎點了點頭,說道︰「恩,也有這個可能,不過這次辛吉德出現在艾歐尼亞月復地絕不簡單,看來我們得加快速度趕回去了。」
「啊哈哈,我的到來讓你們感到恐懼了嗎?」低沉沙啞的聲音在我們前方不遠處響起,天空也開始變得yin沉起來,在那聲音響起的地方,無數烏鴉突兀出現,盤旋飛舞。
「稻草人」,「末ri使者」,「費德提克」,我們三人不約而同的說道。
慎謹慎的看著那群烏鴉,低聲對阿卡麗說道︰「看來情況有點不妙,待會我去拖住他,你帶著凱南先走,我應付掉他就過來。」
「好,看來現在只能這麼做了,小心!」阿卡麗突然大喝一聲,一把提住我跳了開去,慎也跳到了一旁。
「在我眼中你們已經死了。」在我們剛才站立的地方,一把比普通菜刀大一倍的的破爛刀直直的釘在地上,刀上布滿了星星點點的褐s 斑點,仿佛一雙雙不甘的眼楮,在我們左側的密林里,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慢慢地走向我們。
慎這時反而很是淡然了,朗聲說道︰「我道是哪個暗刀傷人的家伙,原來是你蒙多醫生啊,正好,來來來,一個羊是趕,兩個羊也是放,一起到了省得麻煩。」
那個高大人影逐漸近了,全身都是紫s 的皮膚,身上衣服破破爛爛,一張大大的嘴上掛著一條長長的舌頭,兩只眼楮如同銅鈴般大小,沒有瞳仁,眼中一片慘白,沒有絲毫的生氣。這怎麼看也不像一個醫生吧,但是他的確是殺人比救人多的蒙多醫生,祖安狂人。
蒙多走到離我們三步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用他那無神的眼楮看了看慎,又看了看阿卡麗和我,最後將視線停留在我的身上,來回打量了好幾次,開口說道︰「恩,慎,阿卡麗,還有這個小家伙,我應該叫你凱南呢,還是叫你外來者呢。」
我被他盯得發毛了,無論是誰被一雙沒有瞳仁的眼楮看半天都會有想要嘔吐的沖動吧,可惜我現在被阿卡麗提著,不可能避開他的視線,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我就是凱南,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外來者,你,你別過來啊,小心我電你。」我對著蒙多張牙舞爪了半天,發現蒙多不為所動,甚至連面部表情都沒變過。
慎很是無語的看著我,然後對蒙多說道︰「你們到這來有什麼目的我們不管,現在給你選擇,要麼讓我們離開,要麼我們打一場,然後離開。」慎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的在背後對著我們做了一個豎起三個手指的手勢。
「我們的目的,呵呵,很簡單的,那就是留下你們,而且我們不想給你們出選擇題。」正當我思考著這手勢有什麼特殊意思的時候,那個沙啞低沉的聲音再次在前方響起。群鴉漸漸組成了一個人形,綠s 的腦袋,綠s 的衣服,綠s 的裙子,綠s 的鞋子,如果他有頂綠s 的帽子就完美了。他張了張那個仿佛是將腦袋一分為二的嘴,緩緩的朝我們走來。
「那就是,」慎左手撫了撫自己的鬼臉面具,背後的雙刀突然飛出,一把直直的飛向蒙多,另一把被慎握在右手,遙指費德提克。「戰。」
「忍法•奧義•影縛」慎右手的刀身上亮起黃s 的光,瞬間覆蓋了慎的全身
「啊,啊」我突然感覺一股大力將我往前帶去,直直的撞向那群烏鴉,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離那群烏鴉越來越近了,我甚至都能看到那些烏鴉血紅s 眼楮里的褐s 沙紋,我絕望的閉上了眼楮。雖然,我是凱南,但我只凱南了一天半好吧,我甚至還不知道凱南的發電原理,這就是去找死好吧。再見了,阿卡麗;再見了,銳雯;再見了,崔絲塔娜。我在絕望中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 」的一聲巨響,感覺到了,那是烏鴉的喙,很腥臭,大概是這群烏鴉吃了腐肉沒有刷牙的原因,下一刻,我也會成為它們嘴里的腐肉,我沒敢睜開眼楮,但是我能感到無數烏鴉在踫觸我的身體,頓時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
等待總是漫長的,我在心中不停的讀著秒,耳邊充斥著呼呼的風聲和烏鴉雜亂的叫聲,恩,應該十秒過去了,我還活著。我慢慢的將眼楮睜開一條小縫,天還是yin沉沉的,一大群烏鴉在我的身後飛著,不過已經離我們越來越遠。很好,我在半空中沖它們揮了揮爪子,最好不再見。
「如果你還不想死的話,你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別亂動,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直接扔給那群臭烏鴉。」阿卡麗的聲音隨著風聲傳到了我的耳中,雖然是冷冰冰的話語,但是還是讓我感動莫名,多好的一個女人啊,為什麼不去珍惜,偏偏老想著崔絲塔娜呢。
我看著後面的烏鴉好像沒有再追我們,而是越聚越多,漸漸的以烏鴉人形為中心,形成了一個方圓數十米的烏鴉圈,不,應該說是一個烏鴉球,無數的烏鴉在狂亂的飛舞著,漸漸的將所有看向它們中間的視線遮蔽。「這,這是群鴉風暴,怎麼辦,慎還在里面,我們怎麼辦。」
阿卡麗沒有絲毫停下來反身去救同伴的意思,只是依舊語氣冷淡的說︰「他一定會回來的。即使,即使是戰死,那也是我們的覺悟,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閉嘴,專心逃命。」
我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那個黑s 的球,多麼希望能看到一絲黃s 的光。你會活下來的,對嗎,慎。
當我們逃了八,九個小時後,黃昏的光輝灑向已經是jing疲力竭的我們,我們都有些受不了了,阿卡麗估計是第一次提著一個人跑路,所以體力消耗得很快。而我則是第一次被人提著跑路,還是高速行駛,全身基本上都已經麻痹了。不過,有一個很好的消息就是,我們終于看到一個村莊了。
這是一個叫做霍格莫德的小村莊,你沒听錯,我也沒有再穿越到哈利波特,這個村子的確叫做霍格莫德,因為他們的村長就叫霍格莫德。我們現在就在村長家休整,為什麼我們敢在這里休息呢。原因很簡單,這個村子已經很靠近艾歐尼亞的首都普雷西典了。這里有艾歐尼亞的常備駐軍,所以來到這,我們就應該是很安全的了。
阿卡麗在與這的軍官交流了一會後,交給了他一封密信。然後便帶著我去了村中心那個最高的建築物,也就是村長家,一個三層小高樓。村長倒是很熱情,一個勁的說要給我們做面吃,不過,我這一路上都是喝著風趕路,完全沒有饑餓感,而阿卡麗則好像從來不知道什麼是餓。我們婉拒了村長的好意,然後借用了村長的兩個房間(我很想要一個的)休息。
勞累過後,總是睡得特別香,你們沒看錯,這一夜的確什麼都沒有發生。第二天清晨,柔柔的陽光照在我的臉上,癢癢的,我用爪子抓了抓臉,做起了身子。「恩,爽啊」我一邊說著,一邊推開陽台的門,伸了個懶腰,這里剛好能看到普雷西典那高大的城牆以及城里面鱗次櫛比的樓宇。恩,真漂亮,讓我有種詩興萌動的感覺,我情不自禁的走了出去,大聲喊道︰「艾歐尼亞萬歲!」
然後,然後我就直接掉到了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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