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陸雲濤就追到了衣帽間,伸手過來抓住她那正準備拉開衣櫃門的手,直接拽進了他的懷。
一個反身,他就把她抵住在衣櫃的門上,漆黑的眸子已經染上了怒意。
「不?」陸雲濤臉上露出一絲嘲諷來︰「不是你打電話回家跟爺爺告狀說我冷落了你麼?現在我來親熱你了,你還跟我演欲拒還迎的把戲?」
話落,他頭一低,薄唇就毫無預警的貼上了安然略顯干燥的粉唇。
安然的唇齒間即刻感受到他唇上的濃濃的煙味,于是她便用盡全力的推櫃著他,只想著要掙月兌他的桎梏。
只可惜,陸雲濤的嘴死死的堵住安然的嘴,不給她月兌逃的機會,同時也不給她呼吸的機會。
以前沒有ki經驗的安然,根本不懂得換氣的技巧,此時她感覺到自己呼吸越來越困難,而惡心的陸雲濤一直堵住她全部的呼吸通道不肯放開她,這分明是想要把她給直接ki死。
該不會是,安心回來了,他著急著想要娶付安心,而爺爺又不答應他離婚,覺得那是丟臉的事情,所以他就想到了用ki把她弄死的辦法?
老婆被老公ki死,想必那個男人不會受到法律的制裁吧?頂天了就被人說成性bt而已。
真是殺人不見血還不犯法的好方法!
可她不願意死,她還有凌家的媽媽和弟弟,這些是她的責任,她不能不負責任的離去。
然而她推不開陸雲濤,因為她越掙扎他的ki越凶狠,而她身體也被他粗糙的大手給揉捏著生痛著。
于是,即將窒息的安然便不得不狠狠的落下自己的牙齒,用盡全力的咬上一口,當即痛得她自己都有些麻木了。
一直堵住她嘴攻城略地的陸雲濤終于停止下來,而安然則趁他愣住的瞬間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把他猛的推開,然後快速的跑到一邊,張開大嘴,貪婪的呼吸著新鮮口氣。
以前從來不曾知道,原來空氣的味道如此的美好,居然讓人一刻都離不了。
胸前睡衣紐扣早就被陸雲濤拉扯掉,一大片肌膚就那樣坦誠在空氣中沒,正隨著安然大口呼吸空氣而顫顫巍巍著。
安然喘著粗氣,臉上的紅潮一時尚未褪盡,見陸雲濤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順著他的目光略微低頭沒,這才發現自己原本瑩白的肌膚上那一大片青紫色的五指印。
安然倒吸一口涼氣,兩手迅速的把掉了紐扣的睡衣拉到胸前,然後怒目圓睜,狠狠的瞪了陸雲濤一眼,憤憤的罵了句︰「惡心!」
「惡心?」陸雲濤嘴角拉扯出一絲曖昧的嘲諷︰「老婆,我這還沒做什麼呢,你就罵我惡心了,那我今晚還真的做點事情把這‘惡心’兩個字給坐實了。」
話落,一步穿上來,直接把安然抵住在牆壁上,伸手,就要去拉她的褲子。
「想你在零點零一分,幸福的人都睡得好安穩,寂寞太會見縫插針,我拿什麼來和她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