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送你?」秦墨川看著已經從櫃員機取了現金過來的安然。@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不用,我攔出租車就好了,」安然把錢裝進錢夾里,抬眸看著他︰「謝謝。」
「你打算怎麼謝我?」他嘴角拉扯出一抹戲謔的笑意。
「我……」安然臉愈加的紅,低著頭輕聲道︰「我還是……只能想到錢。」
「那……我繼續欠你的人情債,」安然沒有辦法,秦墨川這樣的金龜,身上穿的都是幾萬塊一套的西裝,他對錢估計都沒什麼概念了。
「不知道你有沒有听過一句話?」他突然低頭,輕笑的看著身邊的她。
「什麼話?」安然本能的追問了一句,心里卻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只見秦墨川低下頭,略微彎腰,薄唇湊到她耳朵邊,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人情債,肉來償!」
「你……」安然朝後蹬蹬蹬的退了好幾步,躲開他的欺身,隨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轉身,毫不猶豫的朝著醫院大門口跑去。
秦墨川並沒有再跟上來,只是看著夜色里,昏暗路燈下腳步有些倉惶的嬌俏身影,嘴角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掏出手機,迅速的調出特助的號碼撥打過去︰「我要付安然的全部資料,從生下來到現在!」
安然打車回到水岸山城的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這個時候趕去陸家老宅,顯然是不可能了,而且她這麼個病著的身體,趕過去也做不了什麼。
所以她直接放棄了去陸家舊宅,想著自己得趕緊回家睡覺,最好是一覺睡到明天中午才起來,然後去醫院掛了點滴再去陸家舊宅看爺爺。
然而,上帝總是跟她作對,她這麼小的願望都沒給她實現。因為家里亮著燈,很顯然是那個把她扔路邊的陸雲濤回來了。
「晚上到哪去了?」陸雲濤看著走進門來的安然,當即就冰冷黑沉著一張臉︰「為什麼沒去爺爺那里?」
「快速干道上攔不到出租車,」安然淡淡的答,側身,想要從他身邊走過上樓去。
「攔不到車你是怎麼回來的?」陸雲濤伸手攔住她,結果發現她手背上和手腕上都有淤青的痕跡。
「這是什麼?」陸雲濤當即把她抵住在牆壁上,一張原本冰冷黑沉的臉在瞬間暴露︰「付安然,晚上讓你坐車去爺爺家你不去,卻跑出去勾引男人,說,這是哪個男人留下的?」
「放開我!」安然用力的掙扎著,只可惜她大病初愈,渾身酸軟無力,根本就掙月兌不開他的控制。
佛說︰心中是佛的人看到的也是佛,心中是一坨屎的人看到的也是一坨屎,心中裝著男盜女娼的人,看到的果然就是男盜女娼。
「放開你?」陸雲濤愈發的把她抵緊,憤怒的氣息就噴灑在安然的臉上︰「我為什麼要放開你?既然你都饑渴得到外邊去找男人了,那我這個當老公的豈有不滿足你的道理?」
話落,那張嘴就直接朝著安然的略微有些干燥的粉唇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