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串香在一邊早就給氣壞了,做狗仔的她脾氣向來就不是很能隱忍,于是一步上前,對付安心身邊的男人怒吼著︰「陸雲濤,你這什麼意思?不想跟安然過就明說,用的著這樣嗎?」
陸雲濤原本還有些愧疚的神色在瞬間因串串香的話給消失殆盡,冷冷的看向串串香,薄唇輕啟︰「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還輪不上一個外人來插嘴。」
「夫妻?」串串香氣急敗壞的質問著︰「你tm還知道跟安然是夫妻,那你現在陪著這個女人又是什麼意思?」
串串香說話間就用手指著付安心喊起來︰「付二小姐,跟自己的姐夫在一起是不是特刺激?」
「千雅,」安然迅速的拉住了串串香的手,用手把她朝診室里一推︰「不是傷口痛得不行麼?還不趕緊去清理傷口,難不成等著被感染?」
安然把串串香推進診室,正要自己也跟進去,沒想到剛一腳剛跨進診室門口,手臂卻被外邊的人給拉住了。
「是不是傷到哪里了?」陸雲濤皺眉,低眸看著跟前的女子,她一臉的淡然讓他莫名的不舒服。
「放手,」安然低聲的喊了一聲,對他此時的表現有些莫名其妙。
「我問你話呢?」陸雲濤依然抓緊她的手腕︰「究竟傷到哪里了。」
付安心小鳥依人的站在陸雲濤身邊,即使此時,她也還挽住陸雲濤的一條手臂,完全是一個正牌妻子的態度。
安然微微仰頭,做仰臥天花板的動作,淡淡的開口︰「放手。」
「安然,」付安心在一邊低聲的喊著她︰「我們也是關心你啊,畢竟,你是我們的親人嘛。」
安然抬頭望著跟前並肩而立的倆人,瞬間有種她才是第三者的錯覺。
此刻,她恍如有種不是初秋而是嚴冬的感覺,冷,從心底蔓延開來,由毛線血管迅速的傳遞全身,直達四肢百骸。
陸雲濤的神色依然陰沉,「說話,傷到哪里了?」
「傷到心了,你能找到醫生醫治麼?」安然就那樣直直的望著他,淡漠而又疏離的開口。
陸雲濤本能一愣,而安然趁機掙月兌出他的大掌,迅速的跨進診室,反手就把診室的門給關上了……
「靠,老母親居然不用輸液,」串串香腿上包扎著紗布,走出換藥室還忍不住罵了一句︰「現在這什麼醫生,人家要求輸液都不給輸。」
安然對她的話有些無語,于是趕緊安慰著她︰「好了,你不用輸液,趕緊回去休息吧,我去輸液室掛點滴了。」
「我說過要陪你輸液的,」串串香堅持著︰「反正回去也是閑著,還不如陪你一起去輸液,等會你上洗手間什麼的,我還可以幫你拿一下吊瓶。」
安然哭笑不得︰「我一個人就可以,我又沒有腳手不方便。」
「那也不成,」串串香依然堅持著︰「萬一等會又遇到那倆賤人了呢?你一個人對付得了她們嗎?」
「……」
安然有些無語︰「貌似,你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