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感覺好無聊,母親昏迷,丫鬟不在,我轉著還有些僵硬的頭,打量著周圍,這是一個簡單樸素的屋子,我和娘躺在一個硬板床上,床邊有兩個卷起來的蚊帳,那蚊帳看起來用了很久了,本來是白色,現在看有些泛黃,屋子中央放著一張四方桌,桌子周圍有幾把椅子,桌子上放著幾本書和一排毛筆,毛筆有細有粗,左邊的牆壁上掛著一把古琴,床對面是門,在右邊的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畫旁有一個紙糊的窗戶。
整體來說還不錯,屋里飄著淡淡的香味,感覺比北京地下旅店要好的多,有光,沒有老鼠和蟑螂。也許是因為才從母親肚子里出來,我的身體正在快速的生長,所以睡意馬上龔來,在我閉眼的那一刻看見那個丫鬟回來了,手里端著一個大瓷碗,碗里面好像是粥。
丫鬟走到母親身邊,打算叫醒母親,又怕打擾母親,就這樣轉了兩三回,我看不下去了,我也擔心母親,但是生完孩子必須要喝點東西補充體力,喝粥是現在母親最為重要的任務,我于是開始哭了起來,順便尿一道尿,感覺下面的尿墊又濕又涼,很不舒服,于是哭聲更大了。
娘被我的哭聲吵醒了,我很慶幸我的方法很管用,把母親弄醒了我雖然有歉疚,但是也為了母親好,丫鬟先听到我的哭聲,然後看到母親醒來,于是她先把碗放在桌子上,然後把母親扶的半坐起來,她把粥從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端給母親,這時粥已經涼了,不涼不熱,母親正好喝,母親喝著粥,丫鬟給我換著尿布並且給我擦著粉。
我看母親喝完了,丫鬟抱著我把碗收到桌上,我又開始哭了,現在的我不會說話,只能用哭來表達自己的不舒服,丫鬟看到我又哭了,于是笑著說︰「二夫人,小姐剛尿完,我給她換尿布時她不哭,現在哭可能是餓了,小姐可真懂事,等您喝完了粥她才哭,「娘听到這笑了笑,我邊哭著邊看母親,母親笑起來真美。
丫鬟接著說︰「二夫人,我扶著您躺下給小姐喂女乃吧,這樣對腰好。「我想,這丫鬟懂得還真多,可以照顧好母親,我的哭聲也小了,假裝抽泣,哭可是要力氣的,我省點力氣好吃女乃。
現在的我沒有牙,只能吸母乳了,不知比牛女乃好喝還是比酸酸乳好喝,我吸上了娘的女乃,可是怎麼吸都吸不下來,我使用了最大的力氣都沒吸下來,心里氣得我哇哇直叫。大約十分鐘後我已經精疲力盡了,我又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這時突然想起我兒子吃女乃時邊咬邊吃,于是我又重新含住女乃,輕輕咬一口,女乃水沒出來,我又加重了一點,還沒出來,我在逐漸加重力道試,最後用最大的咬勁來試,終于一股甘甜流入我的口中。
我的頭上已經布滿細汗,眉頭也舒展開來了,每吸一口就用了我最大的力氣,我終于知道什麼叫吃女乃勁了,原來吃女乃勁這麼大,需要全力。終于可以犒賞我的胃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