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離開了南宮紫的房間,那高大的背影,襯托出他的悲傷。
南宮紫望著他離去的方向許久,才緩緩的垂下眸。
為什麼?你就是沒有正眼的,看過我?
南宮紫閉了閉眼楮,忍下心中的澎湃,再次睜開眸,紫眸恢復了平時的冷漠。
只有她,只有她自己才能保護她自己的心。
她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她的心。
包括,蕭寒……
這一夜,誰都沒有睡好。
***
隔天一早,南宮紫走向白茵茵的房間,敲了敲房門。
「進來。」白茵茵知道是南宮紫,所以邀她進來。
「白小姐,我是奉命來送你回去的。」南宮紫面無表情地陳述。
「什麼?!」白茵茵欣喜若狂,她高興得快哭了,等了十二天,終于等到了離開。
南宮紫開著蘭博基尼載白茵茵離開。
二樓,蕭寒站在天台望著他們離去。
心里的海浪澎湃了許久,似不甘,似不舍,更多的是迷戀。
雖然那個牽動他心思的女子,曾經害他去坐牢,但是卻是他黑暗人身中的一盞明燈。
這種感覺,從未有人給過,讓他認為自己已經死了的心,重新復活了。
可是,他知道,她不屬于他。」寒帝,你怎麼……「義實在不解蕭寒這麼做到底為了什麼。而且他從蕭寒眼里看出了蕭寒的不舍。
黑道上的皇者,竟然也會有這麼一面,可見的愛情的力量極大。
蕭寒並沒有說什麼,丟給義一個冷漠孤傲的背影。
走出門外,蕭寒握緊了拳頭,希望他這麼做,是對的。
***
義從基地出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凌晨了,訓練場上只剩下把守的特工。
拳擊場內,南宮紫一拳一拳地揮向麻包袋,力氣極重,招招都發揮得琳瑯盡至。快,狠,準,一向是殺手的規則。
義站在門前,望著汗流浹背的南宮紫,嘴角挑起了一抹笑意。
無論何時何處,這女孩都會把一切做到最好,這也是為什麼自己總是被她吸引的原因。
練習完畢後,南宮紫轉過身來發現義站在門前,而且看上去應該等了很久,不禁有點不好意思。
「義哥,你找我?」南宮紫拿起毛巾擦了擦額前的汗水,劉海濕嗒嗒地貼在額前,有點不舒服。
「嗯,睡不著,就過來看看。」義微笑道。
「義哥,那麼晚了快去睡吧,別熬夜搞垮身體。」南宮紫關心地道。
「嗯,那你也早點睡。」義寵愛地揉了揉南宮紫的長發,轉身離開。
望著義離開的背影,南宮紫垂下了眸,這些年來,義對她如何,她豈會不知道呢,她都知道,也都放在心上,只是……
義哥,恐怕我得辜負你的心意了。
我的心,很小,小到只可以容下一個人。
而那個人……
南宮紫抬起漂亮的紫眸,望著星空,嘆了一口氣。
走回房間,南宮紫經過蕭寒的房間。他的房門沒鎖,微微敞開,南宮紫清楚地看見蕭寒站在窗前,一只手握著雪茄,另一只手拿著一個漂亮的發卡。
發卡是白色的,雖然看上去很普通,但是蕭寒卻好像寶貝似的握在手心里。